新家搬好了之后,便是着手重新装修糕点铺了。曲音音采用的是华国非常常见的蛋糕店的设计。将原本的厨房清理了一空,灶台什么的全都拆掉了,新灶台设置在后面的小空房子里。
墙面重新粉刷了一遍,四周靠墙的位置全都摆上了定制的木架,用来放食品之类的。另外还定制了一些中岛柜用来放一些小的零食。
地方大了很多,光是厨房的占地就足够用了。前面的部分她除了用作收银的位置之外,还放了三张长条桌和一些凳子,供顾客休息。
在屋子中还装饰了一些绿色的手工假花之类的,挂上了几幅装裱好的有趣的小挂画。简单的布置了之后,店里立马新颖了不少。
坐在收银台后面发呆,天气炎热中午的时候没有什么人。曲音音打量着铺子里,她觉得现在家里的铺子已经渐渐步入正轨了。
创新的糕点零食和传统的点心已经有了二三十种了,这两天新推出的三种口味的奶茶也是卖的极好。
有时候忙的时候她一个人还会有些来不及,现在是夏天,奶茶什么的都是提前装在瓶子里的常温的。
若是到了冬天,估计要卖现做的热饮了,到时候肯定更来不及了。她打算着这几天应该招一个人来做服务员了。
这个年头招工是极其容易的,家中十几岁无事可做的孩子非常多。
只是,找人也是要招一个靠谱的。思虑再三她倒是想到了一个人,便决定亲自去一趟问问意见。
和爹娘打了招呼,趁着中午不忙,便赶着去了。
大热天懒得走路,曲音音搭了一辆牛车,只五文钱车夫便将她送到了目的地。
下了车,刚走了一小会,远远地便瞧见张年年家门口挤满了人,隐约能听见有争吵声。
第25章 见占不到便宜了,孙秀只……
怎么回事?
曲音音有些疑惑,走近后就听见有人说:“这张大家的也太不是人了,张河家里都这样了他们还来欺负人。”
“哎,谁说不是呢。”
旁边一个矮胖的扎着头巾的妇女撇了撇嘴说:“那可不一定,谁知道那小丫头到底有没有偷东西呢,他们家这么穷,哪来银子买好东西。”
曲音音挤进人群。只见张年年家的院子里站着好几个人,就连一直卧病在床的张河此时也脸色苍白地坐在凳子上。
“你给我说清楚,这簪子你什么时候偷去的?”一个面相刻薄,单眼皮满脸雀斑的老女人叉着腰。一开口唾沫星子直溅。
“我没偷,这簪子本来就是我家的!”张年年扶着她娘一脸委屈地瞪着女人,右脸颊上一道鲜红的的巴掌印,眼眶红红的,只是她死死咬着牙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哼!”女人冷哼一声,指着张年年母亲头上的发簪嗤道:“谁不知道你们家穷的要去和西北风了,哪来的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孙秀抓紧了手中的帕子,她贪婪地盯着那根金簪,看上去虽然成色不是很好但是怎么说也能值上一点银子。
家中的赌鬼钱了外面不少钱,这几天她记得抓心挠肝的。前天听大儿子说她婶婶头上戴着一个非常好看的金簪子,她便留了意,他们家如今穷的这么厉害那里有钱买金簪子呢。
在家思虑了一天,眼看还钱的日子就要到了,再不还,那些赌场的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反正他们家现在也没个能主事的人了,那个病秧子还能活多久都还不知道,那娘俩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若是能将簪子抢过来那就最好了,反正她没花什么。
曲音音这才注意到,她娘的发间插着一支金簪子。距离有些远看不大清楚,只是那簪子上面的被阳光照得熠熠生辉。
张年年一向很讨厌这个大伯母,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大伯母就是个又凶又爱看不起人的女人。仗着自己生养的两个儿子,便经常来讽刺自己的娘亲。
后来家中添了弟弟,她就消停了一点时间,没成想她家出事以后,这个女人越发过分了。竟然说自己是个克星,克死了弟弟。
幸好父母知道她的为人,一直不曾搭理她。没想到今天她竟上门来污蔑她。
张年年气的脸色通红,“这簪子是我自己攒钱买的。”
孙秀冷笑一声“呦呵!现在这么会撒谎了,这簪子分明是我家的,前几日你去了我家一趟,昨日我才发现我的簪子不见了,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
“这簪子原是我娘家的陪嫁之物,一直放在梳妆台上,没成想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张年年的母亲名叫吴莲,她被女儿扶着衣衫有些歪斜,脚也似乎伤到了。都是方才孙秀跑到她家里来对她拉扯时不小心扭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