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还站着一个人,他差点被齐夜关门的动作拍掉鼻梁,想了想还是应该跟老板说一声再走,于是他上前敲了敲门,桑陶听见敲门声,猛然惊醒,“你先放开,有人敲门。”
齐夜抱紧:“我不,我想你陶哥。”
桑陶无奈:“听话。”
齐夜跟没骨头似得贴在桑陶背上,那双不老实的手还试图往他衣服里钻,桑陶只得按住他的手,看着门外的人。
门外的人见这情况,表情都没变,他一板一眼地说:“老板喝醉了,大半夜打电话把我叫起来让我开车送他过来,麻烦您了。”桑陶想拒绝,那人又说:“先生我知道这么做很对不起你,我们都是打工的,按老板吩咐做事,你要是……我明天可能就只有回老家了。”
桑陶:“……”
这边齐夜又闹了起来,他摸不到桑陶的胸,转而揉捏桑陶的大屁股,嘴上还说着:“陶哥想不想我?屁股还是这么软这么好摸。”
齐夜身上有很重的酒味,整个人仿佛从酒缸里面捞出来似得,桑陶最终没能下定决心把人推出去。
他费劲地拖着齐夜进了屋,把人推在沙发上坐着,齐夜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仰躺在沙发上靠着桑陶笑:“陶哥,我终于见到你了,我每天做梦……做梦都梦到你了。”
“梦到你也不要我了,丢下我走了,我怎么叫你都不回头,呜呜呜呜……”说着竟然弯腰哭了起来。
“陶哥不要我了,呜呜呜……”
桑陶看着他,不知作何感想,他转身去给齐夜倒杯水,递过去说:“来,别哭了,喝点水。”
齐夜似乎是听见他的声音,一下抬起头,接过水又笑,竟是一下把那杯水全部浇在脸上:“嘿嘿,我洗干净了。”
桑陶:“……”
桑陶看着他一身的水,想把他弄起来浴室里洗一下,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决定拿条被子扔给齐夜叫他自己折腾算了。
桑陶刚一转身齐夜就直接站起来从背后抱了上来,桑陶惊叫一声,“啊!你干嘛啊!”
齐夜贴着他的耳朵说:“嘘,陶哥,我觉得我对你着魔了,你有没有对我着魔?”一双手不老实地在桑陶身上又捏又摸,桑陶并不知道他在讲什么东西,只想把人撕下来。
齐夜力气很大,喝醉了下手没轻没重,他趁机把手伸进桑陶裤子里,握住那根东西,桑陶吓得差点背过气去,也不敢再挣扎,“你醉了,快过去睡觉。”
齐夜不依不饶地问桑陶有没有对他着魔,还用腿间软趴趴的东西在桑陶的屁股上蹭来蹭去,桑陶被他弄得又羞又囧,下面竟隐隐有了反应。
齐夜就更来劲了,他在桑陶身上舔来舔去说:“陶哥,你明明……就对我有感觉,为什么要拒绝我?”
桑陶说:“你在说什么?”他只顾着快些把自己从他手里解放出来,逃离这怪异的感受。
齐夜又要闹,“呜呜呜……我怎么硬不起来了?”他拉开裤子一脸天真地要给桑陶看,“陶哥是不是因为我硬不起来所以才没有对我着魔?”
桑陶窘迫不已,说:“没有,别闹了,赶紧睡觉好吗?”
齐夜又说:“那陶哥还会跟我一起睡吗?”
桑陶摇了摇头,话还没说出口齐夜就又缠了上来,哭着闹着非要跟他一睡,桑陶无奈,最终哄骗着齐夜在床上躺下,齐夜躺在床上,脸上眼泪还没有干:“我不想闭眼睛。”
桑陶不想理他,但看着齐夜一脸快问我的表情,还是说:“为什么?”
齐夜立刻瘪了瘪嘴,那样子一个大男人做出来本有些滑稽,但齐夜这样子做出来,竟有几分可爱俏皮的孩子气,他委屈地说:“我怕梦醒了就看不见陶哥了,我太想他了,想多看看。”
桑陶站在床边,他分不清眼前这个一派天真的齐夜到底是不是真的,只说:“睡吧,我保证醒来你还可以看见我。”
“太好了!”
桑陶坐在床边,垂着眼睛看了齐夜许久,他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突然灵光一闪,从柜子里翻出一节麻绳。
无论怎么样,桑陶也不想和齐夜这个人纠缠不清,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二天,齐夜是被头疼和身上不能动弹的疼给弄醒的,他还在回味梦里跟陶哥对话的情景,这回陶哥终于没有抛下他跑掉了。
因此醒了以后十分不爽,一睁眼差点吓死,他竟然被裹着被子绑在了床上!他怎么在桑陶家里!
桑陶慢慢悠悠地站起来,说:“醒了?”
齐夜看见桑陶,先是一惊,但很快就恢复平常,眼里全是不加掩饰的惊喜,许久不见他真是想死这个人了,于是立刻换上招牌笑脸问:“陶哥?我怎么在这?这谁把我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