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友不可能是人外+番外(85)

她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坐这儿。”

兔男郎弯着腰低着头,一副小媳妇模样的坐到她特意空出来的位置上。

宁宁二话不说,就撸了一把他的尾巴。

她这边的举动可没有避开人,所以同行的陶德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兔男郎侧了侧身,下意识隔开了其他人对宁宁探究般的视线。

宁宁伸手摸了摸他脸上的面具,指尖上冰凉滑腻的触感。

“我能看看你的模样吗?还是你的眼睛不太好,不能见光?”

她轻轻碰了碰他的眼窝处。

兔男郎握住她的双手,摇摇头。

双手相接,宁宁就顾不上别的了,她起身将他的双手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查看。

他的手十分修长,可惜指节粗大,掌心全是老茧,手上的皮肤的皮肤也很粗糙。

这是一双做惯粗事的手。

宁宁用他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脸颊:“真是……辛苦你啦。”

这次她将剩余的那枚金币,仿佛交代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郑重的放在他的手心里。

接下来宁宁老实了不少。

她窝在兔男郎的怀中,一边漫不经心的把玩他的手指,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上的表演。

小丑和狮子的节目结束后,稻草人先生再次登上舞台。

宁宁不由得皱起眉,她发现这个稻草人先生头上的南瓜表情,好像微妙的变了。

可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只能在人群的欢呼中专注接下来的节目。

第二个登场的是胡德一家人,他们带来的节目是经典的空中飞人。

胡德一家有三口人,他们全家都患有侏儒症,身高从高到矮排列应该是父亲、母亲和儿子。

他们实在是太矮了,最高的看起来也才一米。

宁宁心有余悸的伸手拍拍兔男郎的手臂。

还好这次“它”没变成这种幼童,不让她绝对下不去手,说不定还有可能因为惊吓,这个游戏里暂时不和他相认也说不定。

说起这个,宁宁就觉得一阵心痛。

早知道就不那么早认定他了,不然她现在还是想勾搭谁就勾搭谁的自由之身,碰到纠结的时候随心所欲就行了。

想到这儿,她做贼心虚的悄悄看了一眼兔男郎的脸色。

兔男郎若有所感的低头对上她的视线。

宁宁干脆笑嘻嘻的伸手去摸他的喉结。

上个世界的说什么也不让她碰这里,平时还跟防狼一样防她。

那抱歉哦,这个世界她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兔男郎被她碰了喉结后顿时愣在原地。

过了好一会儿,才怔怔的伸手摸了摸脖子。

奇怪,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明明被她摸的时候,感觉像触电一样……

“怎么,傻掉了?”

宁宁看到他呆呆的模样,低笑了两声。

她故意哑着嗓子问:“是不是还想让我再摸摸?”

兔男郎不知道怎么回答。

在宁宁温柔的笑脸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宁宁伸出两根手指,像为他整理领子一样,为他整理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项圈。

她故意让自己的手指若即若离的擦过他的喉结,却不直接轻挠,直到对方受不了似的呼吸急促起来,才抽出手指,端起酒杯,闲闲散散的喝着。

“啊!”

兔男郎低低吼了一声,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过他看到宁宁毫不在意的模样,觉得委屈又难受,就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

宁宁不管他,他就生起了闷气。

不过宁宁喝完酒后,一只安静的待在他怀中。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将她耳畔的发丝梳到耳后。

像一只乖巧又听话的金丝雀。

他忍不住将她抱紧了一些,得不到满足的躁动鲜血重新沉寂下来。

这是,只属于他的,金丝雀。

宁宁把人逗完,心满意足的酒就将人抛在了脑后,专注的看起表演。

胡德一家人虽然个子很矮,但身材苗条,活动起来很是敏捷,他们甚至能在空中进行夸张的七百二十度的转体动作。

这证明他们的手臂、腰腹和大腿的力量十分惊人。

看着这些灵活的,打扮成彼得潘、温蒂和霍克船长的小矮人,宁宁不由得联想到最初的游戏提示。

什么游戏需要使用生存者这样的形容词呢?配上那个所谓的,很明显意有所指的最后一场表演……

“不是——的话”,这句话中,被省略的词会是什么?

显然不是什么好词。

想通这一点的宁宁面上不显,而是随着胡德一家表演的结束而鼓起掌。

这个马戏团显然有点东西,她必须仔细观察一下。

和她抱有同样想法的玩家当然不止一个。

比如陶德,他只在最初宁宁调.戏兔男郎的时候转移了一下视线,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直专心的看着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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