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间时空小屋(743)

那牢门用铁链锁住,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凭空变出一柄黑不溜秋的短剑,只轻轻地朝铁链上一割,竟如同且菜一样将铁链子削断了。

他那时心中狂喜,没想到这个神人果真了得,这么容易就逃了出去。

不过外面守卫一重紧跟一重,他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他敢保证,要是现在被发现的话,他甚至不用等到明日的“明正典刑”就会被立即被这些人刺死。

不过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发现“自己”的步履变得轻盈……就是字面意思,“轻”的可以凌空踏步那种,然后趁守卫不注意吹了药粉过去。

他发誓,他被抓的时候全身上下被捋个干干净净,就差赤条条被关了。

反正对方是神人,连那削铁如泥的短剑都能变出来,他也接受且习惯这家伙随手摸出药粉来了。

话说那药粉也无比的神奇,那些守卫刚刚呼吸到药粉便纷纷倒下……于是就那么就将锁链弄断,然后就那么轻松出了牢门。

本来公子苏心中欣喜,总算是逃出来了,想直接逃走,然则转念一想,他身无分文,肯定会背着畏罪潜逃的罪名,朝廷甚至会为此下还不文书……天下之大,也没有自己的去处啊。

且娘亲以及同胞妹妹还在宫里,好像也被子亥那家伙迫害,危在旦夕。自己走了,她们必死无疑啊……

再则,自己平白遭受这无妄之灾,以前没“能力”无法反抗只能生死任由别人处置,可现在他有神人相助,若是不搞出点什么来,也太对不起自己尊崇的皇子身份了。

于是他强烈要求“神人”救下他的母亲和妹妹,顺便再带一点金银细软等等,也方便路上逃亡所用。

当时芩谷听到原主开口就让她把他的母亲妹妹,甚至妻子以及几个喜欢的小妾神马的都带上。她脑海中顿时就想起了一个词:欲壑难填。

真当她是神了,那皇宫内院禁卫重重,再则里里外外都是子亥掌控,以她现在的能力,自己都无法从里面走一个来回。

这家伙倒好,竟是开口就让她把他的一窝全部带出来!

芩谷就差说,得了,你行,你上吧。反正她是没这个本事。

然后原公子苏又说了,那就去多弄点金子吧,既然这个神人也不过如此救不了,至少也要保证他以后的生活不是?

芩谷听到原主灵魂如此意念,心中微微叹口气,决定不再理会这家伙。

直接问对方知不知道他们里通外敌的罪证最有可能放在什么地方,以及对方住什么地方。

公子苏虽然没资格插手朝政,也没啥威望和影响力,但是这些基本信息还是知道的。

便一五一十地告诉芩谷,他看“神人”的意思是要去郎中令启伏家中,想着被对方污蔑,想着受到的屈辱和伤害……于是让芩谷索性一把火把对方的府邸烧了!

芩谷一听,得了,又是一个狠人啊。

原主弟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继任帝位,怕有人夺取自己的位置便残杀兄弟姐妹……若是让这个子苏登上帝位的话,或许也是半斤八两啊。

对于这个芩谷倒是不担心,她有本事缔造一个帝王,就能扼杀一个昏君。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还是先把眼前难关度过再说。

于是原公子苏“看到”芩谷摸到郎中令启伏的家中,果真找到了那份“罪证”。

第1007章 营销——

这份罪证是新皇为了干掉其余皇子而伪造的,细查肯定会露出破绽。

毕竟新皇子亥还没到手眼通天和掌控整个都城禁卫军的能力,当然不可能放在都城的都尉府,只能放在启伏那里。

他以为“自己”只是将这罪证烧了了事,只见“他”竟从启伏就寝的那个小妾房里找到一块绢布,从上面撕下一块,将罪证重新誊写了一遍才将原来的烧了。

所以,现在这份芩谷手上拿着的“罪证”,是她重新处理过的。

早上启伏没找到罪证,不过把这些隐患的人杀了才是第一件大事,只要把生米煮成熟饭,证据什么的都好办。

他一看对方手上的绢布就知道是假的……那张素娟上面还有一个没完成的绣品,正是她小妾准备给他做里衣,然后想要在上面弄点啥花样。

丫的,我们造个假证据,你也来给我弄个假的……

只可惜,启伏现在也是有苦难言,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罪证是假的啊……只是之前那份不知道哪去了……咦,不对,既然对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自己的房间,还拿走了东西,制造伪证……这手段也太吓人了。难道是自己家中出了内鬼?是那个小妾故意陷害自己?

一想到这些,启伏就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往上窜…要是今天不把这件事情摆平,不仅是他的脑袋要搬家,恐怕就是家中老小也难逃此劫啊。

关键是这罪证竟然落到公子苏的手中,以及他们做的那个假证据又找不到,那么,对方手上的证据就是“真”的。就是他们之前认定这些皇子们有罪的证据。与此同时,推翻了皇子们里通外敌的罪名。

且说就在芩谷拿出“证据”的时候,围观的群众也被带了节奏,纷纷看着她手上一大一小两块绢布,有眼尖的人注意到其中一块上面还绣了有图案。

芩谷见势头差不多了,故意拉长了声音问道:“大家想不想知道这绢布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人们纷纷应着,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芩谷倏地转身伸手指向远处高坐上的启伏。

“这块绢布正是我从郎中令大人家里找出来的。大概他也没想到做的栽赃陷害天衣无缝,我们会找到他的家里去。他还没来得及把这块绢布毁掉,甚至还送给自己的小妾来做绣品…这就是天理昭昭,就连老天都在帮我!”

“尔血口喷人,毁灭证据,栽赃陷害朝廷命官,来人啊,给我拿下!”

启伏怒喝一声,周围的禁卫军严阵以待,就要冲上来。

却见芩谷大声喝斥:“尔等身为都城禁卫,理应忠于朝廷,保卫皇城,如今竟是要听凭这奸吝阴险小人无凭无据的污蔑陷害之词,就要杀了皇亲吗?你们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芩谷为了做足声势,不惜用上好不容易积攒的一丝丝灵力,灵力震颤,加上她积淀在灵魂中的煞气,自然盖过了启伏的声势。

那些普通的禁卫军其实最多就“听命行事”,毕竟帝王家的事,彼此倾轧,兄弟相残什么的……他们那知道其中那些原委,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命于上司。

刚才芩谷三两下放到好几个禁卫军,此时又是证据,又是慷慨陈词……当然,也是因为对方是皇子的身份啊……于是心里对上级的命令就有些犹豫,表现在行动上也有些迟疑了。

启伏见状,心下是一横。

事已至此,是万万没有回头路了。

若是让这些皇子活下来,以后绝对没他的好果子吃。就连新皇那里也交不了差……必死无疑。

唯一办法就是,一条道走到黑,杀——

启伏见参与这件事情的其他禁卫军也是面面相觑……毕竟他们之前就是奉新皇帝的命令,作下的局,哪有什么真的罪证。此刻很是心虚。

于是他下了死命令,杀了这些叛乱的皇子,到时新皇重重嘉奖,奖百金,连升三级……

又是钱财又是权力的诱惑,于是在启伏再次下令:“妖言惑众,来人啊,这些都是叛国夺位的贼子,乱箭射死……”时,周围的弓箭手已经张弓搭箭。

反正只要结果,过程什么的……最后还不是由他们去编纂?!

咻咻咻,乱箭飞来,芩谷身体灵动,挥手一撩便抓了两只羽箭,反手一甩,竟是同时射中三个弓箭手。

周围传来皇子们的哭喊声:“十二哥/弟,救命啊,冤枉啊,我没有勾结外敌,我没有啊……”

芩谷来回折腾了几圈,抓了好几把羽箭,反射杀了十几个弓箭手。

渐渐的,箭雨稀薄了起来。

芩谷趁机再次喊道:“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做贼心虚。我要告诉你的是,这是天命,天不绝我。天意让我发现了你们的阴谋,天意让我站在这里为自己以及为我的兄弟们昭雪。启伏,我看你这个郎中令也是当到头了——”

说时迟那时快,芩谷猛地助跑几步,身体凌空而起,伸手如爪,直取启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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