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学习我结婚了+番外(2)

作者:澎晟子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柳花没想到家里还有外人,换了笑脸:“是贺二啊,还真是谢谢你,老贺家种就是好,这么久没见长这么高。”夸完贺玄她接着说,“做哥哥的哪有不管弟弟的,要是边恕管着点,我也不至于今天这么丢脸,被七八个家长追着说我只生不养,都是一个村的,你说多丢脸。”

“做家长不能时时刻刻跟在孩子屁股后面,生病的哥哥更不能。好在没出什么大事,小孩子还是需要好好教育。”贺玄不给柳花面子,他是救孩子的人,他也见不得边恕用那双杏眼委屈地望着他,无论如何这话都是要说的。

柳花气的脸红,喘着粗气“你”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转身就走。

屋里边恕耳朵贴在门上,将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

贺玄隔着门将这一声笑听的分明,在门外跟着笑了,笑过之后透着玻璃看清了边家正房的装修,比他身后这间小房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你快进来,穿的少不要在外面站太久。”边恕开门将人拉进来,握住贺玄手腕时惊奇地“咦”一声,“你怎么一点都不冷?”比他这个在屋里的人手心还热。

贺玄不自然地蜷了下手指,又松开,任由边恕揉捏他的掌心,心猿意马地回复:“天生的。”

好在边恕没有太过好奇,摸见贺玄掌心的薄茧下意识地用指尖蹭了蹭就松开了。

边恕转身从缺了半扇门的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递给贺玄:“你要是有事急着走就穿我的,边恒那小孩估计正挨骂,不能过来还你衣服。干脆过几天我帮你洗了再还你,微信联系。”

说着边恕将衣服的大小和贺玄比了比,喃喃道:“好像有点小。”边恕觉得好笑,但还是把衣服塞给对方,“你凑活披一下,别像我一样,生病了。”

贺玄把衣服挂在臂弯上,把炸毛兔子热水袋还给边恕:“改天再来看你。”

边恕:“好。”

贺玄眼神落在边恕锁骨上:“扣好扣子,好好养病。”

边恕敷衍地系一个扣子:“知道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把人送走看不到的地方,贺玄没有穿他的外套,而是叠的四四方方抱在怀里。直到上了停在河边的黑色SUV,贺玄情不自禁俯身闻了闻外套上的味道,然后将外套郑重地放在副驾驶座上。

没有急着发动汽车,贺玄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摸索许久找出一支烟来点上,指尖颤抖带着打火机的火苗摇晃。一米九多的男人表情发狠,耳根却是红的。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的睡前脑洞,不会写长。

边恕:不认识,不熟,你谁啊?

贺玄(自信):嗨,老婆!

下一本,戳专栏可见《渣男感化系统[快穿]》邵厌,男性Omega,帝国黑户人口。

为了躲避追杀,邵厌闯进禁区重地,成为帝国病重皇子的替身傀儡。

只有替对方完成系统任务,他才能换取人身安全。

系统:感化渣男请以身试法,方能被渣的明明白白,对症下药。

被老渣男爹追杀的邵厌露出微笑:感化个屁,送他重新投胎做人比较快。

*切片攻,1V1

*受的现实世界为ABO设定

第2章 带他走

将贺玄送走,边恕才想起自己测了体温却没看,举起水银温度计对着光线晃了晃,三十八度一。他吃了两颗药,蹲着用火钩子捅了两下炉火,快要熄灭的火苗跳动两下,从炉底窜上来,有股灼热的暖意。

暖意烘的边恕有些走神,手里的单词书滑落在地,他捡起来,发现上面沾了许多炉灰,他拍了两下发现拍不干净,就把书放下了。

已经背了二十一遍,多背一遍和少背一遍,有多少区别?

这几年边四攒了几万块钱,今年下半年将正房从里到外翻新了一遍,房子不大,在柳花的撺掇下将三间卧室改成两间。柳花在边四那边滴水不漏,暗示边恕长大了迟早要另置家产,留着房间恐怕也住不了几天,边恕在这个家里再没有一席之地。

从高考失利,到被迫签下六个月的工作合同,再到合同期满有家无处可住,桩桩件件衔接的太紧,边恕再想骗自己都难,他的家不是他的家,他寄人篱下,又无路可走。

“小兔崽子,你让我丢死人了知不知道?你嚯嚯了多少孩子,啊?要是离岸边远点你娘我现在还能跟你说话吗?!”隔着整个院子柳花中气十足的质问声传到边恕的耳朵里。

“没有……离岸近我才敢在附近玩的……你打我吧!”边恒刚开始还弱弱地辩解,后面一生气梗着脖子让柳花打他,再也不开口了。

边恕爬上床躺下,闭着眼睛听外面的一地鸡毛,他面皮上淡淡的没有表情,脑海是十天后的正月初三,是新教室、新同学,和新的人生。

傍晚,边恕拎着一篮青菜叶去喂后院的鸡,捏着木棍在泥地上解刚刚没解完的三角函数,边四嘴里叼着十几块钱一斤的散装劣质烟草,出现在他身后。

“边恕,真的还要考?”边四身材矮胖,拉长的影子将蹲着的边恕用阴影盖住。

边恕手指顿了顿,鼻腔里顶出一个“嗯”来。

边四猛吸了两口烟,把烟屁股扔在泥地里,说:“给你贺二叔道谢,你给他挑只鸡,一会他来取。”说完转身走了。

这些鸡都不怕边恕,边恕随手一捞就抓住一只公鸡,想了想他把手松开了,挑了一只最肥的母鸡抱出去。

再见面,边恕瞧见贺玄从里到外都换了衣服,只不过还是一身黑,他猜贺玄应该是洗过澡,毕竟被都是冰碴子的河水泡过。

“贺二叔。”边恕抱着母鸡朝贺玄点了点头。

贺玄觉得边恕比上午见他时脸更红了,开口问:“吃药了吗?”

“吃了。”边恕朝他疏离地笑笑。

“贺二,这只鸡给你,谢谢你捞了小恒一把。”边四推了推边恕,示意他把母鸡送给贺玄,“今年怎么不见你大哥回来?”

“他在镇上的新房交付了,还要办些手续,晚几天回来。”贺玄心不在焉地回答,边恕站在他面前,胳膊挨上他的胸,要把鸡给他。

边恕:“会抱鸡吗?会抱我就松手了。”

贺玄动作僵硬:“不太会。”

“最近不吃可以养两天再杀,你们贺家的酒店听说年后分店要开到市里去了,赚了不少钱吧,”边四又吩咐,“边恕,你一会把鸡直接给人家送过去。”

边恕笑眼望着被一只鸡弄得手足无措的大个子,背对着边四懒洋洋应一声:“知道了。”

“家里的事都是我爸妈和大哥照顾,我去年办了个汽车修理厂,偶尔倒腾点车,也算是赚了几个钱。”贺玄答的是边四的话,眼神却落在边恕脸上。

边恕垂着眼,怜爱地摸了摸快被宰杀的母鸡,对于贺玄的话没有反应。贺家有钱村里人尽皆知,村里翻新的三层小高楼和偌大的院子里七八个停车车库彰显了贺家的财力,但这和他边恕也没什么关系,他要过的是另一种人生,一种读书的人生。

边恕敷衍地听两人又寒暄几句,末了装作不经意地抬眼,正对上贺玄的眼睛,暮色和黑衣衬的贺玄的黑眸更加深不可测。

一直被注视的感觉让边恕有些懊恼,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位贺二叔总要盯着他看,有时候怪吓人的。

贺玄没有意识到边恕已经发现了什么,在他眼里,十八岁的少年模样清秀身形瘦弱,眼尾和两颊的嫣红衬的人明艳几近妖媚,偏边恕又只乖乖地站在那,反差大极了,让他挪不开眼,喉头不自觉滚了两滚。

两人对视中院门外柳花大喊大叫又传了过来。

“姓边的,有人欺负你儿子你管不管?快给我滚出来!”柳花站在门外叉着腰,对着几家闹事的父母大喊,“你们儿子掉河里我儿子就没掉吗?都是七八岁,怎么我儿子就没生病?呦要讹老娘的钱回去过年啊!门都没有!姓边的不是你们好欺负的……”

“见笑了。”边四跟贺玄赔罪,快步走出去替柳花撑腰。

边恕摸着母鸡的头感叹:“这下好,估计你那一窝兄弟姐妹都得在别人桌上过年了。”

话落边恕把母鸡举起来给贺玄看:“不骗你,这只是最肥的,谢谢你帮我挡着柳花。不过杀鸡最好找有经验的,一刀下去干净利落,不然对鸡和人都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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