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躺在自己眼前的你,尚未完全从梦境中回过神,还以为眼前的景象不过是梦境的延续。
说起来,他好像是发烧了,然后你一直在照顾他,最后好像还说了点胡话。
他确认了一下自己的意识,的确已经清醒了不少,烧应该退了。
无论如何,他还是先起床为妙,不然——
就在陀思这样想,决定先爬起来装作无事发生的时候,你也醒了过来。
当然,你也梦到了你的费佳亲亲。
最近,梦里的你亲爱的费佳亲亲常会与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脸重叠,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反正梦也是你的代餐,只要你坚信在你梦里出现的是费佳亲亲,那就一定是了。
你梦到你变成了他的恋人,在他的怀里黏蜜地撒着娇,还上去索吻。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让你觉得难为情的事,因为你经常梦到这些。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同样睁眼看着你的陀思,还没完全清醒,自然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
你并未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什么问题。
因为你每天睁开眼时,看到的同样也会是这幅景象——你的费佳亲亲(等身抱枕),就睡在你旁边。
所以,你就像往常那样像前面挪了挪身子,抱紧了眼前的人,还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小口,然后钻到他的怀里。
“……最喜欢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1月结束了,我终于完成了我的日更野望
明天请假一天,接下来应该会保持周更4~5章的频率(土下座
因为快要进入收尾阶段了所以要整合一下剧情……
看在我日更的面子上——请收藏一下我的作者专栏吧!!!!((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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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梦醒时分
……
那么, 现在该怎么办呢。
陀思任由你在他怀里蹭着,自己则一动不动。这时如果自己移动了、哪怕只是稍稍挪动一丁点,也会让你觉得有哪里不对吧。
因为你的动作, 他很快清醒过来并且大致理解了现状。从平日里你的日常表现可以推算出,你做这种事的理由只有两个——
其一, 你以为自己在做梦。
其二, 你还没清醒,把他当成了你费佳亲亲的抱枕。
从你熟练的动作看来, 应该是第二种。
陀思一边在心里感叹“原来你每天都会做这种事”(虽然这也很容易猜到, 可是亲身体会的时候……嗯, 感觉果然很不一样),一边想着应对方案。
躲是不可能的了,开口也只会适得其反。
现在最合适的方法, 果然还是——
陀思闭上了眼。
他决定装作自己还没醒,他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一来的话……
……
你继续在陀思怀里蹭了个爽。
不过, 没过多久,你便发现事情有哪不太对劲。
你的抱枕怎么升温了不说, 还变重了, 导致被你压在身下的那只手根本无法从“抱枕”的身下穿过去,用两只手一起搂住抱枕。
再一摸, 这抱枕怎么还长毛了?
……咦???
你从“抱枕”的怀里钻出来,抬起头,看着眼前还没睡醒的陀思,眨了眨眼。
怎么变立体了?
你下意识伸出手, 捏住了陀思的鼻子。
装睡的陀思:……………………
我觉得你想谋杀我但我没有证据.jpg
你松开手,由于“不清醒”的debuff还在持续, 所以你又摸了一把他的脸,捏了捏他的耳垂。
“我的抱枕变成充气娃娃了耶。”你嘀咕着,这样感叹一句。
还在装睡的陀思:……………………???
虽说是你不太清醒才会说出这种话,可你把他当成是充气娃娃的仇,他记下了。
接着,你索性把手往下面滑去,摸着他的锁骨,还痴笑了两声。
陀思后悔了,他失策了,鬼知道你一大早醒来会不清醒这么久,再继续放任你不管的话,说不定你会…………不,他还是不要继续往下想了比较好。
“可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充气娃娃?”你发出了灵魂质问。
依然在装睡的陀思:…………………………。
好吧,他姑且放过你,继续当无事发生。
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了好几次眼前的状况,终于发现——
“陀陀陀陀陀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我我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才发现根本没什么好挡的,因为你的衣服还在你身上穿得好好的,并且,你睡在被子外面,而陀思睡在被子里面。
你往着天花板上没打开的灯,回忆起了昨天的情景……哦,对哦,是你自己决定睡在这的。
“啊……阿嚏!”你打了个喷嚏,哆嗦起来,“就算开了空调还是好冷……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传染给我了吗?”
不,这样睡觉的话感冒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陀思这样想。
你回头看着陀思,回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所做作为,脸又唰地一下红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哇我居然……居然把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当成了我费佳亲亲的抱枕做出了那种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清白!!!”你抱头呐喊。
其实,你的声音很小,你在担心自己会吵醒陀思。
“对、对不起费佳亲亲!!!”
陀思悄咪咪把眼睛露出一条缝,竟然看到你正在朝床头土下座。
哦,是对着你费佳亲亲的团子。
“你听我解释啊费佳亲亲!!!”
……别解释了,你跳进黄浦江都洗不清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并没有在心里这样想。
“我只是怕下个月我没有更新看……咳咳……咳……”
因为喉咙有些痒,你也坐在床上咳了起来。
陀思盘算着,自己差不多可以“睡醒”了,于是他装模作样地翻了个身,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喊了你的名字:“……茶茶?”
“……!”你一惊,顿时整个人石化在了原地,过了好半天才像没油卡顿的机械人那样缓缓扭动脖子,看向陀思,“陀、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您好些了吗?”
嗯,称呼都变成“您”了,看来你是真的很心虚。
“嗯……”他继续演戏,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才继续回答你说,“请不要担心,我想已经好多了。”
“是吗,咳……那可真是太好了。”哈!你的努力没有白费!
“托您的福。”
“雅您的思。”你下意识接话。
“……?”陀思歪头。
“……请不要在意,这是中国式冷笑话。”
“……原来如此。”
昨天的事他依稀还记得一些,他能从自己的记忆中得到答案,看在你舍己救陀的份上,他没有追究“你为什么会睡在我床上”等一系列罪名。
虽然也可以趁机调戏(划)玩弄(划)逗你一番,可看在你这么好心的份上,他也决定好心放过你。
同样的,他也希望其他人能好心地放过他,他只是退烧了,病还没完全好呢,可经不起其他人的折腾。
由于你也病了,所以八成也没有力气阻止其他人胡闹。
你们在房间里小声对好口供(?)后才出了房门,却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才早上七点。
你去其他房间转了一圈,还是没人。
看来是白担心了,就连神都站在你们这边,把碍事的人全都支走了。不然的话,陀思估计还得带病被当众审判一番。
一想到这里,你都觉得有些对不起陀思,总觉得他是被你给连累了一样。
你带着口罩去给陀思做了早餐,做了中国早餐里最合他口味的皮蛋瘦肉粥,还特意跑下楼买了两杯豆浆。明明都是病人,可在他面前,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这么个身份。
饭后,又叮嘱他吃了药。
当然,你自己有好好吃。
你给隔壁水果店大叔打了个电话,让他帮你挂上“今日不开业”的招牌,又跑去陀思的房间里给他换了床单被套,把换下来的四件套全都扔进洗衣机里洗好,最后晾到天台上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