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茉莉哼了一声,把手机放回口袋,懒得理狗卷棘又回了什么,以为一炮泯恩仇了吗?哪有那么好的事!
她看向窗外一路向北的雪景,现在还能感觉坐得很不舒服,那种撕裂感仍隐隐持续着,腹部也有隐痛。
曾经恨不得把狗卷棘整个人都吃下去,幻想过如何被他酱酱酿酿,被他弄坏都没关系(……)。
但没想到真的经历了,才发现居然……这!么!痛!
第一次原来这么痛!
虽然他逆着光汗如雨下的模样很撩人,虽然他已经尽量温柔、有用咒言让她放松,虽然他的身材很好、肌肉起伏的节奏让人心神荡漾……
但是痛就是痛啊!
心理上的满足并不能取代生理上的疼痛,让森茉莉不禁想到以前听过一句话,说上帝是智慧的,他让女孩的第一次在男人的入侵下感到不可抑制的疼痛,因为快乐总是转瞬即逝的,唯有疼痛可以铭记于心。
但也都抵不过一句「心甘情愿」。
她终于成了,狗卷学长的女人了吗?
不知道她的学长,是快乐多一点还是疼痛多一点。
问了好闺蜜堀京子,对方说很正常,不过每个人不一样,还非常学术性地跟她分析了男女痛感的不同,包括小雨伞的舒适度、姿势的作用,让他们多多探索实践,会越来越好的。
谈话间,还不小心透露了她和老公的第一次还是在高中,未成年:)
哦嚯。
明明自己也算是经历过人事了,但森茉莉还是莫名其妙觉得被秀了一脸。
……
列车行进着,进入到了北海道,整个世界已是雪白一片,连树叶都被软绵绵的雪包裹着。
冰封世界里,湖边冻成玻璃,崎岖山路也化为冰雪的摇篮。
其实这次出差算是计划之外的决定,昨天接到了高专分派的委托,是祓除咒灵的任务,换做平常森茉莉直接就派合适的刀剑男士去了,但这次似乎传言是比较高级的咒灵,至少一级以上,因为缺少情报,建议她最好找特级术师去较为保险。
于是她问了五条悟和乙骨忧太,前者说没时间,后者说任务冲突了,总之都挺奇怪的。五条悟暂且不提,乙骨忧太倒是很少会拒绝别人,他俩这样就跟约好了似的不答应她,还十分一致地推荐了某位咒言师,说人家不也是特级吗?正好现在回来了,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舍近求远。
森茉莉呵呵,想着她还没原谅他当年不告而别呢,哪能这么容易就给他列入合作行列?
于是森茉莉自己去了,带着她家卷卷。
任务地点是在小樽,此番大概也算是借工作之行顺便度个假。她先在这里订了家位置绝佳的民宿,房间落地窗,一拉开窗帘,外面就是冰天雪地,像住在童话世界。
把卷卷安置好,她便召唤了药研、乱、物吉贞宗和山姥切国广。
“大将,你还好吗?”药研问这话的时候脸色有点不自然,“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给你煮点药。”
森茉莉摸了摸小腹,脸有点微红,“还行吧,先去找咒灵,之后再说。”
“是!”
小樽是一个度假胜地,冬季更是旅行旺季,前来度假的人很多,委托方是希望能快点把诅咒祓除,以免造成更多损失。
只不过这回不太顺利,森茉莉到这的第一天就来了生理期,召唤的刀剑男士本来集速度、侦查、幸运于一身,现在也因为主公身体不适而没法充分发挥力量,找了两天都没能找到诅咒的所在。
气得她怒给狗卷棘连发三条信息:
【我血崩了!】
【现在下不了床!】
【都是你的错!!!】
咒言师这两天一直在东京陪家人,收到女朋友(自认为是)的消息的时候吓了一跳——
爱茉莉的狗卷:???血崩……?
爱茉莉的狗卷: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血崩?
爱狗的茉莉卷:被你捅的。[微笑]
“……”
“棘,你的脸怎么突然烧起来了?”狗卷妈妈一脸疑惑地瞧着自家儿子在那对着手机脸红,“你是不是在偷看什么黄□□页啊?”
“鲣、鲣鱼干……”狗卷棘避开母上大人的视线,背过身红着脸给森茉莉回消息。
爱茉莉的狗卷:怎么会……??
爱茉莉的狗卷:我们当时不是……还挺顺利的,没出什么事吗?
知道女生似乎是有那一层什么膜的,但是那晚并没有见到什么红,洗床单的时候还专门检查过了,不至于到她说的……血崩吧?!
直到森茉莉发来了下一条。
爱狗的茉莉卷:因为你对我太粗/暴,所以我大姨妈找来了。[微笑]
爱茉莉的狗卷:………
虚惊一场,原来是生理期,她居然形容得如此又黄又暴力:)
狗卷棘埋在口罩后的嘴唇微微抽搐,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退出聊天框,看到乙骨忧太昨天发的消息,问他有去北海道没,森茉莉的事务所接了任务,想找特级术师,问他有没有被联系。
……很可惜,答案是没有:)
他昨天还特意去森茉莉的事务所看了,门卫说老板这两天出差,大概一周后才回。
她似乎还是在躲他,宁愿找别人、甚至宁愿自己去,也不愿意找他。
狗卷棘微微叹了一口气,点进了旅游app。
半晌,他将手机放回口袋,转身走向自己房间收拾东西。
“你在干嘛?”母亲从门外经过。
狗卷棘跟她打了个手语。
「我去趟北海道。」
作者有话要说:上章居然平安度过了,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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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任务出现转机是在圣诞节那天早上, 森茉莉忍着身体不适决定亲自上阵调查,出门的时候十分巧合地碰到了同样来度假宫村夫妇。
“茉莉!好巧啊!”堀京子一见到她,立刻撇下了原本挽着的老公, 上去就给了她一个贴贴,“你也来度假吗?”说着还往她身后张望了一会儿,“就你一个人吗?”
宫村夫妇是森茉莉在18岁那年毕业旅游的时候认识的,回国后也一直保持着联系。由于当年的相遇太过印象深刻, 堀京子也算是了解森茉莉悲催的感情经历,几天前听说她那个失踪男友回国了, 还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眼下见茉莉也来了这度假村,堀京子自然而然以为她是和男友一起来的。
不过很遗憾, 森茉莉露出一个比哭还惨的笑容:“嗯,我一个人。”
“你怎么了?看上去脸色不好啊。”堀京子关切道。
“生理期。”森茉莉跟她小声道, 朝一旁的宫村伊澄笑了笑。
“生理期就好好休息呀,你这一大早是要去哪里?吃过饭了嘛?”堀京子不禁有点心疼, 她一直对森茉莉那个男友特别好奇, 却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能放任生理期的女朋友一个人来这冰天雪地受凉,简直是过分!
森茉莉倒是没解释太多,宫村夫妇虽然是她的朋友,但毕竟是普通人,于是也就没把咒灵之类的事情告诉他们,只说自己有时候会接一些比较危险的工作。
可是客观存在的事物是不以个体意识为转移的。森茉莉还在带着两位短刀少年在雪地里穿行的时候, 突然接到了堀京子的紧急电话, 说宫村伊澄不见了。
“我们本来在滑雪场那边,我在教他滑雪,结果他不小心掉下坡了, 我赶过去一看他就不见了!当时我们这边也没多少人,我喊了几个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能帮我也找找吗?他已经不见快一个小时了……”
森茉莉能听出电话里堀京子急得有些哽咽了,立刻安慰她,说自己会帮忙去找,让她不要过于担忧。
但是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森茉莉帮忙找到了宫村伊澄,同时也终于找到了那个一直躲藏的狡猾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