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嘤嘤是真的好奇了。
林猫猫等人也对这些人为什么对白嘤嘤反应剧烈的原因感到好奇,只可惜白嘤嘤和胡狸都把嘴闭的紧紧的,不肯说,林猫猫等人只得暂时放弃找到真相。
虽然有人为白嘤嘤动摇,可也有道行高的,不为所动。
白嘤嘤看着那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突然开口道:“哎,他们看上去有点熟悉啊。”
那几个保安动作一僵。
白嘤嘤无语了。
果然,这几个也是伺候过她的,这家老板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不是把短处送到她手心里嘛!
白嘤嘤:“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本来跟王大宝他们打的有来有回,还隐隐占据上风的几人瞬间张皇极了,手脚好像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了。
白嘤嘤:“好像想到了很漂亮的皮毛,还有温热的小肚子……”
随着她话音落下,那几个人面红耳赤,因为过于羞耻,即便人多也难以王大宝他们,被打的落花流水。
被打倒在地的一个男人捂着脸,对着白嘤嘤嘶吼:“白嘤嘤,你这个流氓!”
白嘤嘤点头。
这个罪名好,有本事把她的名声抹的更黑一些。
她掐着腰,笑眯眯道:“怎么?主动脱衣服的人不流氓,反倒是看的人流氓了?”
她弯下腰,抬起脚,踩在男人的胸膛上。
她的手臂搭在腿上,露出一个挑衅的嚣张笑容,“亲爱的,我更流氓的样子你还没有见到呢!”
啊啊啊啊!
白嘤嘤从里到外都要熟透了!
好羞耻,好羞耻呀!
可她这副嚣张御姐的模样应该能挑起这些人的仇恨值吧?
白嘤嘤想要看清这个人的表情。
躺在地上的男人却将手背抵在眼皮上,急促呼吸,胸膛不住起伏。
“……”
没有反应啊,难道她表现的不好?
白嘤嘤挠了挠脸,只好把腿放下了。
她默默偷看了一眼钟迟迟,看来以后要从钟迟迟那里多多偷师了。
她看钟迟迟的时候,却发现钟迟迟也在盯着她看,非但钟迟迟看着她,王大宝几人都看着她。
白嘤嘤努力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单手掐腰,另一手比量了一个手势,“走!”
她率先朝前走去,小心翼翼跨过满地的“尸体”。
原本仰头看她的“尸体”见她过来,连忙红着脸,闭上眼睛,只可惜,她没有再停下放狠话了。
等到白嘤嘤离开此地,地上的一具“尸体”忍不住开口道:“真羡慕你啊能跟她这么近……”
“就是。”
“唉,白嘤嘤真是无情,好歹我的处……咳咳,初次在异性面前露出原型都献给她了。”
“就当谁不是处型呢?”
“我还以为我的第一次会给我未来老婆呢。”
“白嘤嘤可是现在炙手可热的猛兽啊,我们就算想跟她好都够不上。”
“呜呜,别提了,好心酸啊。”
“对了,我们在这里躺着真没有事情吗?她直奔老板办公室去了吧?”
“没事吧?我看老板一直挺关注她的,还让人跟踪她呢,有时候,老板自己还假装路人去观察去看她。”
“唉,谁又能对着白嘤嘤真动手呢?”
“是啊,她的能力太厉害了,我现在还会做我变成原型趴在她怀里的梦呢。”
“老板不能怨我们啊,我们想要对付她的,可是被她的能力控制住了。”
“是是是!”
“没错,没错,我们是受了控制。”
……
白嘤嘤站在走廊深处的隐藏门前。
白大黄伸手一划拉,帮她把嵌在墙里,用滑盖隐藏的密码盘翻了出来。
白嘤嘤:就、就这么顺利地来到了老板门前?这些人都不再反抗一下的吗?
她回头去看,原本探头望来的满地保安立刻“咚咚咚”将脑袋迅速放下。
白嘤嘤:“……”
你们还可以放水放的更加明显一些吗?
你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白嘤嘤看了倚着墙壁的白大黄一眼。
前有上司告之情报,后有打手暗中放水,我看你们都是有大病,你们这样让猞猁老板怎么办?
合着他就是真正的光杆司令,“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的那种呗?
见白嘤嘤看着自己,白大黄:“怎么了?怕有暗器?”
他点头,“也对,还是你考虑周到。”
说着,他直接自己伸手,“滴滴滴”按下了密码。
随着最后一个密码输入,墙上的暗门无声无息翻开。
白嘤嘤:“……”
大黄啊大黄,你是真想要害死你的小弟啊,人家可都把自己的黑卡给你了啊!
胡狸压低声音道:“你这家伙连密码都知道!你与这里的老板到底有何勾连,不如早点说清楚!”
白嘤嘤“呵呵”一笑。
胡狸,你如果能好好走剧情,有可能你也会知道这个密码哦。
林猫猫也怒视白大黄:“你一直撺掇头儿进去,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大黄抱着手臂,依靠着墙壁,“我倒是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猜啊。”
“你……”
林猫猫简直想直接挠上去。
“咳!”白嘤嘤咳嗽一声。
她看着白大黄郑重其事道:“你最好说到做到,我等着你。”
来啊,快来针对我!
大黄,我之后的暴露和丢脸可都指望你了,你如果不说到做到的话,你就不姓白!
系统:【人家好像本来就不姓白。】
白嘤嘤:“……”
白嘤嘤一甩头发,脑袋上还未散开的小牛角颠簸了两下。
她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如果有雷的话,请让她来趟,她最喜欢中计,被坑,猜到雷了。
系统忍不住一声叹息,【看看都把我们家员工逼成什么样子了。】白嘤嘤进去后,视线变暗,很明显,里面并非是办公室,而是一条只能通过一人的通道。
这种通道不就是让人设下陷阱的嘛。
白嘤嘤大无畏地走向前方。
通道的尽头是一道木头滑门。
她按着滑门,刚推开一道小缝,就听到里面传来交谈声。
一个威严的声音道:“你们给我带来一个什么东西回来?”
“哎?老、老板这就是你想要的妖孽啊。”
老板?
白嘤嘤眯起一只眼睛,探头去看。
门外便是办公室,虽然光线不甚明亮,但她能看到一个宽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她曾经在校园论坛上看过照片的KTV老板。
他以猞猁为原型,名字好像叫作……李……李舍得!
对,有舍有得的猞猁李舍得!
在李舍得面前是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年,看背影……那人正是耿欲。
耿欲低垂着头,一副被药晕过后,人事不知的样子。
白嘤嘤心里暗暗奇怪:耿欲怎么会被药晕了?刚刚她仔细回想书中提到过的关于耿欲的背景,耿欲身体里被注射过很多药物,所以,他有一定抗药性,他不应该这么容易被药晕的。
耿欲的身旁则站着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估计是绑了耿欲的小弟。
一个黑衣男人指着耿欲道:“我们看到他跟那位先生挨得很近,两个人还一同钻进小巷子里,他长得也挺好看,很符合老板告诉我们的小妖精形象啊。”
另一个黑衣人磕磕巴巴道:“难、难道不是这个小妖精勾、勾引那位先生的吗?”
白嘤嘤露出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迷惑表情。
合着你们还真是因为情感纠纷绑架的耿欲啊!
还小妖精,这只白老虎妖了谁?
那位先生又指的是谁?
白嘤嘤扒着门,慢慢蹲了下来,简直恨不得让他们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楚。
李舍得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双手手肘抵在桌面上,两只手搭成一座桥,抵在鼻梁处,深深看着两个下属。
他上半边脸藏在阴影中,白嘤嘤只能看到他的嘴角似乎抽了抽。
李舍得沉默半晌,幽幽道:“你们确定就是他吗?我可不认为他会为了一个男人买了三十二万的计生用品,还买了那么多床被褥。”
“呃……或许呢?”两个小弟猛擦脸上的汗。
三十二万的计生用品……那么多被褥……这说的该不会是白大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