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伦堡回忆录同人)无罪之爱(2)

作者:一池星屑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我根本无法完全将它纳入口中,浓重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令我呼吸困难,几欲作呕,但我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只能努力收起牙齿,用我并不伶俐的唇舌小心翼翼地舔弄。

海德里希对我的服侍并不满意,他从我口中抽身出来,我仰着脸,看他皱着眉点评道:“你的技巧太生涩了。”

“不过没关系,以后你有的是机会慢慢学习如何取悦我。”

我被他拉着站起身,仰面推倒在椅子里,深红色的天鹅绒坐垫把我的肤色衬托得更加雪白。海德里希目光一沉,将我的双腿大大分开,曲起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使它们无力并拢。而我的双手,只能像摆设一样背在身后。

海德里希跻身我的双腿之间,他随手套弄了两下自己的性器使之变得足够硬挺,随即对准了我的穴口,不容推拒地一寸一寸楔入我的身体。

身体疼得像被劈成两半,我咬紧牙关承受着痛苦,海德里希也不好受,他眉头紧皱,一只手握住我的腰,分出另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令我无法咬牙,他用手指伸进我的口中搅弄我的舌头,使我的唾液难堪地溢出。

他已经完全进去了,空气中没有血腥味,我竟然没有受伤。

等待了一会之后,海德里希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像是在鞭笞一个罪人一样,残忍又凶狠,丝毫不留余地。我没有他的同意,连闭上眼睛都不行,只能无力地看着他在我身上肆虐。

海德里希的确是个美人,但也的确如传言中所说的那样,是个恶魔。

虽然非常耻于承认,但这是事实,我居然逐渐在这场近乎虐待的交媾中得到了快感,那使我不安,却又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

我的前端可耻地硬起,海德里希发现了我的变化:“浪荡的小狐狸。”他调笑的话语里有近似愉悦的尾音。

这个新的发现给了他新的启发,他换了一个姿势,自己坐在椅子里,轻而易举地将我抱在怀里,自下而上地顶弄我的身体。

我向后倚靠在海德里希怀中,悲哀地看着他伸手把玩我的性器,这居然使我的身体更加兴奋,我压抑了许久的声音从喉咙里泄了出来。

“长官……求您……”

我呻吟着哀求他放过我,却适得其反,引起了他的另一项兴趣:“你的声音真好听,叫出来,否则我是不会满意的。”

我闭上嘴,不想再发出难堪的呻吟,海德里希怎么会放过我,他的手来到我的胸前,狠狠对着我的乳首一拧,我便立即痛呼出声。

“唔……我不行了,长官……”

“你可以的,我的小瓦尔特。”海德里希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含住我的耳廓,像情人一样轻轻厮磨。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在极致的痛苦中获得了极致的快感,眼前的世界恍惚了一秒,脑海里也一片空白——我在海德里希手中射了出来。

海德里希笑了一声,又狠狠顶弄了两下,便在我体内也发泄了出来。

海德里希似乎并没有从这样的性事里获得多么大的快感,可以确定的是,他从折辱我这件事中获得了快乐。

我的体液弄脏了他的黑色手套,他让我跪在他身前,仔仔细细地将弄脏的部分舔干净。我鼻头发酸,但还是照做了。

海德里希从头到尾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他整好衣冠,连衣襟都没有丝毫褶皱,如果不是办公室里弥漫着的淫靡的气味,没有人会相信他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现在我相信你的忠诚了,小瓦尔特。”他拍拍我的脸颊,示意我可以起来了。

我在海德里希的办公室待了整整一个半小时。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带着下马威意味的羞辱,让我明白自己的地位,然后乖顺地臣服于他的统治。

我以为我很坚强,可最终我还是没有忍住我的眼泪,我默不作声地一件一件又重新套上自己的制服,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他射在我身体深处的液体仿佛在缓缓流出,我真担心它会濡湿我的军服。好在党卫军的制服是黑色的,哪怕有一点点水痕也不显眼,我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发泄完欲望之后的海德里希恢复了之前那副阴柔的模样,不敢再看他,我从地上捡起我的军帽,将它端正地戴回头上。

“长官,请允许我向您告退。”我等待着海德里希的恩准。

“等等。”他叫住我。

听到这句话,我心下又是一惊,生怕他还要对我做什么更可怕的事情。但是海德里希并没有,他只是让我上前去,递给了我一张雪白的手帕,手帕的一角用刺绣刺着他的名字。

他道:“擦一擦你的眼泪,小瓦尔特,不要让别人觉得你是个好欺负的角色。”

然而我确实是个好欺负的角色。我接过手帕,心里暗暗想着。

擦干净眼泪,调整好状态,我走出海德里希的办公室。

盖世太保注[2]大厦和我来时一样平静无波,而我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注[1]:第175条,德国刑事法第175条(Paragraph 175,正式缩写为§175 StGB)于1871年5月15日颁布,于1994年3月10日废除。此条例将男同性恋之间的性行为定为刑事罪行,而早期的条例版本更将人兽交包括在内。

注[2]:盖世太保:德语“国家秘密警察”(Geheime Staats Polizei)的缩写Gestapo的音译,由党卫队控制。它在成立之初是一个秘密警察组织,后加入大量党卫队人员,一起实施“最终解决方案”,屠杀无辜。

第二章

我来见海德里希之前,二处长缪勒曾告诉我海德里希很欣赏我的报告,而我在他手下工作只是一种例行的手续,我将去往安全局本部工作。

我本来只是一个初级大律师,加入党卫军后,接连升迁,在来到情报安全局总部前,我已经被晋升为党卫队三级小队长。我以为这一切是因为自己的才能,到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我的一切自始至终都在海德里希的操控之中。

最开始,为了躲避党卫军枯燥而单调辛苦的正规军事化训练,我设法找到了一个更适宜自己的工作:宣扬主义理论和专题演讲。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第一次演讲就已经引起了莱茵哈德·海德里希的注意,他当时正大力反对教会,打算挑几个年轻人送到神学院打入教会内部,当他看到我关于反对教会的报告时,一眼便相中了我。

而海德里希在私生活方面的不检尽人皆知。

我深知我的命运将会走到这一步,我也深知海德里希会喜欢什么样的我——

上位者总是热衷于掌控弱者。

海德里希不仅希望在工作上掌控我,随后也将自己的触角伸到了我的生活当中,并且利用我作为他在柏林知识分子和文化界进行侦察的工具。

海德里希喜欢邀请我去他的家中做客。

他的太太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美丽女性,但我可以看得出,她并不快乐。

她和海德里希的关系十分冷淡,我的这位上司控制欲太强,让她感到束缚而不能自主,因而她希望能从我身上获得一些安慰——当然,不是偷情,海德里希夫人只是渴望能接近文明艺术世界中更高雅的社会活动。

那天我们正在喝下午茶,海德里希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暂时走开了,留下我和海德里希夫人继续闲谈。

“舒伦堡先生,听说您在音乐上颇有造诣。”海德里希夫人道,“真希望能有幸能同您一起去听音乐会。”

“我的荣幸,夫人。”我绅士地微笑道,“我这里正好有两张圣彼得堡爱乐乐团演奏会的票,如果您想……”

这时,走开一阵去接电话的海德里希回来了,他玩笑似的打断道:“我错过了什么,音乐会?没有我的份吗?”

海德里希由此似乎对我和他的太太有了一些误会,他可能觉得是我勾引了海德里希夫人,或许出于嫉妒,海德里希在私下对我的态度和行径愈发恶劣,但表面上却装作和我关系十分亲近的样子。

我们常常消磨整个下午和晚间的时光来打桥牌,海德里希将这种游戏称之为“亲密而宝贵的家庭消遣”。在游戏时,他总是表现得对他的太太温柔体贴、深情专一,似乎想以此来对我做出一些警告。

然而每隔一个晚上,他就要打电话约我出来,他的声音总是装得十分温柔,却让我联想到柔软地缠缚猎物然后将之紧紧绞死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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