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就在包厢里玩,玩的可起劲了,包厢门没有关,几个KTV服务员见到她们又跳,头又摇,眼睛又狰狞的,以为她们在服违禁物,就报警叫警察来了。没玩多久她们被带去警察局。
程穗岁她们表示疑惑,就喝点果酒也要去警局测试?又不是开车......上次那个警官张志看见老面孔就打了招呼:“哟,这次又犯什么事儿啦?”
什么叫又犯事儿了,后来才知道有人举报她们疑似服用违禁品,程穗岁看见几个准备测验的警察立马表示冤枉:
“警察蜀黍,真冤枉,我们是吃零食的,不是吃别的。”
“检查就知道了。”一位女警察说。
这比去看病还要紧张,后来等结果出来之后就无罪了,真的是乌龙,大乌龙,下次再也不去那家KTV了,真无语这也能被冤枉,KTV里的那几位员工智商在线吗。
六个人分两批坐车回学校,但是一辆车接走三个之后,还有一辆一直在等待接单,程穗岁就蹲在警察局门口等车。
“喂,你好啊,是你叫车吗?我这边还在竹桥那边要有点久哦,你赶时间你就取消再叫过一辆。”电话那头的司机提示。
只能等下一班车了,眼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又快卡在门禁时间就惨了,果然晚上超过十点回去肯定有问题了。下一辆车等了十分钟打电话来:“喂,你是叫车的吗?我的车在人医那边爆胎了,你叫下一辆吧。”
☆、人生如戏靠演技
付桉刚下班准备回家就看见程穗岁几人,真厉害这也能碰上。程穗岁还是妥协了,车没等到,门禁也回到了,厚脸皮能够少获舍管大姨的毒骂。
“警察蜀黍是下班了吗?”程穗岁职业假笑的走过去。
“嗯”付桉简单利落回答,这该让程穗岁如何接话,果然要少用封闭式提问。
“要不.....你再顺顺路吧,这次又要迟到了。”程穗岁一副帮帮这位可怜的娃模样,还在那演独角戏“我要是不及时回去,我就会被阿姨骂,骂了之后作为新时代的花朵就会受到内心阴影的呀。”果然一本正经瞎扯。
最后付桉还是载她回去了。
付桉开车很稳,所以程穗岁不会觉得晕车,而且程穗岁不喜欢坐副驾驶,因为要系安全带,所以一直都喜欢坐后面。还把窗开的很大,就在那和风玩。
“你今天怎么被举报了?”付桉开着车打了方向盘。
“切,说了就来气,酸妞不酸还叫酸妞吗?跳跳糖不跳还叫跳跳糖吗?彩虹糖不是彩色的是黑色的?那群不看清楚就瞎举报真无语。”程穗岁把今晚所以的不爽都说了一次。
付桉嘴角微微上扬,抿了抿嘴巴继续开车,这是付桉做缉毒工作以来见过最尽责的服务员,好歹一有情况就上报。
程穗岁看见付桉想笑又憋着笑的嘴脸,哼唧道“笑啥笑啥!严肃严肃。”
付桉点点头,淡淡吐出一个字“好”,程穗岁耳朵炸了,声音好苏啊,“害,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嗯?”
“叔叔你的声音好好听。”
“......”
一旁的张悦就起鸡皮疙瘩了,惹!又来了,就撞了撞程穗岁的手臂,让她克制。
因为第二天也是放假,张悦约好了去朋友家,就叫付桉在附近停车就行。付桉下了车叫程穗岁等会儿,就往药店方向走了。张悦也准备起身就走,被程穗岁拉着胳膊:“别啊,张悦,你走了我可咋整啊。”张悦一脸无奈:“哎,我答应我朋友了,还有少说些什么一鸣惊人的话知道吗。”像极了妈妈叮嘱女儿在外面不要乱说话的样子。
张悦扯开程穗岁的手,一脸看戏般表示好可惜哦,自己错过了接下来独处的场面呢。程穗岁就感觉不再留恋了“什么狗女人,就这样对待舍友,走吧走吧,没爱了。”
程穗岁在车里玩了一会儿手机,趁付桉没回来就一副大佬坐姿躺在后座玩手机,不一会儿,付桉回来了,把一袋东西放在副驾驶位上,就系上安全带“你等一会儿啊。”然后付桉把袋子里的绷带拿了出来,把手上旧的脱了下来。
程穗岁这才注意到付桉系安全带的右手绑了绷带,“叔,你手没事吧?”
付桉左手绕着绷带,用嘴咬着绷带的一边固定,“没事。”绕好之后付桉咬着一边想打一个结固定。
“我帮你吧。”程穗岁从后面凑上去给付桉打了一个结,好奇的问“叔,你这手是怎么弄的呀?”
“出任务的意外,坐好,准备开车了。”付桉打方向盘往学校开。
程穗岁感慨为人民服务的警察真了不起。车内又陷入安静,程穗岁觉得无聊,就打盹了,吹着车窗吹来的风,梦到了曾经马路上的那位男孩,那天的擦肩而过,让她一眼就一万年的男孩模样已经记不清了,只是觉得那一眼,程穗岁就已经幻想出一整段有他在的人生。
“程穗岁已经到了。”付桉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程穗岁睡得也不深,就醒了,揉了揉眼睛睁大眼睛看,是学校大门没错了,就下车并且向付桉道谢。
临走前还给了一包茉莉味的糖:“诺,这个吃了就不会想到疼痛,满满都是花香。”
程穗岁还是赶在十二点前回到宿舍了,万幸啊。
回到宿舍之后,程穗岁刷牙洗脸就跑上床玩手机了,想起了在车上打盹做的梦,如果那次马路上能勇敢要联系方式或许现在应该会不一样吧?
程穗岁觉得每次和不同的人相遇,都是奇妙的事情,可能错过的就是本来注定的适可而止吧,留下美好的遗憾才能铭记一生不是吗?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撒进阳台,今天天气很好,程穗岁还是赖床没起,平常不上课程穗岁都是睡到九、十点的,但是才早上五点!张悦的电话就吵醒了程穗岁:“喂?谁啊?”
“穗岁你还没起来吗?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大姐,今天星期六!什么事情啊?”程穗岁半醒半睡的,都没注意听。
“你还记得上次那个药品系的男孩子周燃嘛?他找我了!”张悦很兴奋,恨不得把整个经过都告诉程穗岁。
“......你有病啊,就这事儿和我说?程穗岁无语、无力吐槽、心力交瘁。
“他知道我写作很好就问我关于如何写专业药品论文。”
“那你就教他啊。”
“但是我对药品类不熟悉耶。”
“网上找啊,我也不熟悉啊。”
程穗岁觉得张悦是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况且都没在一起呢,学习都没这么卖力。
“可是网上的已经找了,没有找到合适的,你知道他们系老师就喜欢自己出问题。”
“那你想想吧,我睡了。”程穗岁正想挂机,电话那头一直“别别别”的。
程穗岁问张悦到底在打什么算盘,直接简单明了坦白算了,别拐弯抹角的。“你帮我问问昨天那个付桉大哥呗!我记得他修了药品相关的学位。”
“滚!”程穗岁就把电话挂了,这是什么狗请求,不可能答应好吗。求太多就就会欠太多。但是想到自己之前感冒发高烧是张悦陪她去医院的,那天大晚上十一点多还在陪自己打剩下的那点点滴,还是觉得很感激的,大不了请他吃饭吧,请教应该不难。
程穗岁发信息给张悦,叫张悦把所有不懂的问题都列出来,自己待会儿就找付桉。“太爱你了穗岁,我要是脱单了,请你喝一个星期奶茶。”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准备九点和他看电影。”
“......”
聊天结束,果然虐狗虐的想吐血。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就拿起书包准备去找付桉了,但关键是怎么找?自己亲手删的微信,那时候信誓旦旦说没事找他,现在稳稳妥妥的啪啪打脸。那只能去警察局等他下班咯。打的去到警察局,没见到付桉那台黑色的轿车,刚好看到准备上班的张志。
“张警官,我想问问付警官什么时候上班啊?”
“哟,这不是上次那姑娘嘛,付桉他今天请假了。”
“请假?那你知道他家在哪吗?”
一个保安跑来找张志,叫张志把警车停好。张志就快速说了一遍地址就走了,程穗岁还没听清呢。
上次被叫去审讯室画肖像的拟画师见到程穗岁就打了一声招呼,拟画师忘不了程穗岁那张图,搞笑到他能说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