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妻养了个小盲夫[女尊]+番外(58)

作者:在逃香草精/好一口甜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此刻房门“吱呀”一声,一个身影快步进了屋,几个大步上前捉住他的指尖。

那人浅笑道:“一个人饮酒有什么意思?”

脑海中萦绕不去的那张脸乍然出现在眼前,苏渺有片刻恍然,眨了眨眼,微颤的睫毛卷着点眼角的红晕,又撩人又可爱,一下就勾住了阮萱的心魂。

她暂且克制将人揽住怀中的冲动,松开手中滑嫩的肌肤,做贼般地将门窗关好,这才回到苏渺身旁。

两人中间隔了一个圆桌,阮萱没有孟浪到直接将人抱在怀里,而是细细观察苏渺的神色,见机解释眼下的情况。

谁知她还没动作没说话,苏渺倒是盯着她抿抿唇,先露出了委屈的神色,而后拿起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便向阮萱怀里扑了过去。

在阮萱诧异无措的目光中,堵住了她的嘴。

酒水又甜又辣,阮萱被迫咽了一口。

这……就当喝交杯酒了!

两人吻了会儿,用特殊方式将壶中美酒饮光,喝醉的苏渺一改往常的清冷,竟是主动将人缠到了床上。

他眼尾发红,被酒气熏得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带着傲气,他双手勾住阮萱的脖颈,用命令地口吻说:“抱我!”

从前软糯害羞的夫郎变得如此直接,这是阮萱来之前万万没想到的,听到这话一时反应不过来,竟忘了回应。

苏渺见她久不动作,索性扒起了她的衣裳。

这样的夫郎还挺有趣,阮萱没有阻止,任由他为所欲为。

扒着扒着,阮萱突然想到今夜侍寝的人不该是自己,顿时有些吃味,按住他作乱的手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苏渺停下手,歪着头盯着阮萱瞧,模样娇憨,片刻后他眼睛一亮,似是确认了眼前的人,嘴角慢慢挑起,倾吐了两个字。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润软的嗓子说出,心上瞬间像是被烫了一下,暖心之时亦松了口气。

若眼前人这副媚态是因别人而起,阮萱恐得怄死。

“我好热……”这会儿磨蹭的功夫,苏渺愈发不耐烦,转而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薄绡纱缎裹着的衣衫渐渐散开,眼看那片白净好看的锁骨就要展露,阮萱闭了闭眼睛,一把将他的双手按在枕头上,眸色暗了几分,“你别动,我来......”

微风跟着来凑热闹,烛火摇晃几下,暗了。

……

天光大亮,不知几时。

苏渺盯着素青色床幔的眼眸里,渐渐恢复清明,他深知自己不是耽于酒色之人,可昨夜那壶酒饮下,没料到竟是醉得那般狠,连那种羞人的幻觉都出现了。

嘴角盈满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轻笑出声。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腰,笑意瞬间僵住,骤然坐起,见鬼般地望着趴睡在身侧发丝遮挡了容貌的女子。

从惊诧到愤怒,不过是片刻间的事情,方才起身时,浑身的酸疼感已经告诉他昨夜发生了什么。

苏渺拽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竟敢有人不顾他的意愿碰了他!

与此同此,那些令人无法直视的画面瞬间涌入脑中,他脸上青白交加,只觉羞愤至死。

再看眼前女子半露的脊背上还有十几道指甲抓挠的痕迹,他狠狠曲起指尖,抓在皱乱的床褥上,目赤欲裂,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人。

深吸一口气,他手上一挥,猛然将趴伏沉睡的女人扇到地上。

这番动静下,那被摔醒的女人也蹙眉抬起了头。

然后……苏渺愣住了!

第五十章

苏渺愣住了!

他头发微翘着,纱缎亵衣松垮垮挂在身上,长睫扑棱了两下,在阮萱揉着额头望过来的时候,迅速转过了身。

床帘快速垂下,掩藏了他错愕哑然的表情。

纵使落下的深色帐帘可以阻拦视线交汇,却抹不掉他一身的痕迹。苏渺低头看了一眼,昨夜那些羞愤的记忆刹那间鲜活起来,染上了颜色,也染红了他的整张脸。

似乎……主动的是自己?!

难道是自己醉酒导致思恋过度,竟将人掳到了屋中……

苏渺脑里纷纷乱乱,不断梳理昨夜发生的荒唐事,这时阮萱的声音传来,略带着几分沙哑,“少庄主,能给件衣裳吗?有点冷……”

冷倒不是真的冷,但只着一件兜衣委实不雅,阮萱不得不出声说了这话,顺道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没过多久,几件皱巴巴的衣裳便从帘子里被扔了出来,扑头盖脸落在阮萱身上,她将衣裳扯下,嘴角溢满掩不住的笑意。

衣裳真是皱得无法入眼,可也只能将就穿上,而阮萱这边勉强穿得能见人后,床帘里的那人却久久不出来。

虽昨夜是个意外,但两人亦是情投意合,应该不至于想不开,阮萱略带疑惑走了过去。

霎时,却听苏渺喝道:“别过来!”

几根白皙的手指拨开青布帘子,一双清澈的眼眸朝外瞄了一眼,喏喏道:“你转过身,走到……门边去。”

透过帘子微微敞开的那丝缝隙,阮萱足以瞥见这人略显窘迫的情态,扯了扯嘴角,依言转身走到了门边。

这时的苏渺才从帘下钻出一个头,在阮萱挺立的脊背上扫了眼,方才朝屋外喊道:“来人!”

歆兰苑不是没有守卫,而是他们大多隐于暗处,没有主子的吩咐绝对不会出现,就算面对昨夜那种令人咋舌的情景,他们也会当做看不见、听不着。

等主子喊了,一名暗卫立即落到屋前,推开房门,门后的阮萱下意识后仰避让。

许是这烈云山庄的暗卫都是同种性子,一样的冷面如刀,瞧着无趣得很,看阮萱的眼神亦如看一件摆设。

苏渺说:“把她带回茹苑……”

说完这一句,却拿不定主意是否要追究此事,沉默半晌,烦扰地抓了下头发,终是拗不过内心的真实想法,说道:“先把人带走,容后再说。”

闻言阮萱也不挣扎,乖乖跟着暗卫出了寝殿,至于那些见着她从少庄主屋里出来各色精彩的表情,则不在她关心的范围了。

苏渺没有下令责罚,阮萱就什么事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她洗过澡吃饱饭,便去封九住的院子逛了一圈,随后五味杂陈地走了出来。

她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原来昨夜封九将莫栖点穴带走后,便将人丢在了自个院里。到了半夜,莫栖用内力冲破穴道,气不过就和封九打了起来。

两人作为庄里的左右护法,素来不对付,早就看对方不爽,这么一来就打得十分激烈。

屋子拆了大半不说,两人还都挂了彩,封九武功更胜一筹,只是胳膊脱臼养两天就能好,可莫栖就严重了,直接摔折了腿,不养个两三月可好不了。

作为情敌,阮萱当然看不惯莫栖,但也没想着真把她怎么样,原先想着将人拖住,等自己在苏渺心中站稳脚跟,什么女宠就压根不存在了,莫栖就再也构不成威胁。

眼下这般,如此轻易解决了一个情敌,真是阮萱做梦都没想到的。

只不过尚有三个潜在情敌,苏渺那儿没有对昨夜的事情表态,阮萱却不能掉以轻心,早日将她们解决才是。

茹苑不比庄主的庭院宽敞别致,只是个方方正正的小院,左右三四间厢房,住在院里的人自是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

早在预选那几日睡大通铺的时候,阮萱就针对每个人的情况做了调查,这会儿正好用上,她翻着笔记上叫林轻青的那页,思量半晌,敲响了这人的房门。

林轻青是个寒酸秀才,当初被诓到这里来的缘由极为单纯,就是为了钱,为了赚取进京赶考的盘缠。

阮萱带了几本“之乎者也”类的书册,先以请教为由和她说上了话,随后循序渐进与她聊起了其他话题,诸如为何而来将去何处,这等哲学范畴的问题。

一刻钟后,阮萱惊了。

敢情这林轻青竟是不知“服侍”是做何事,她以为就是单纯斟茶递水做做粗活而已。听到这儿,阮萱一时不知该责怪烈云山庄选人不当,还是庆幸潜在情敌太弱,自己过度担忧。

对于林轻青的误会,阮萱必须给与解释,她叹道:“林妹妹,你涉世未深,我必须告知你实情……”

面对林轻青疑惑单纯的目光,阮萱附到她耳侧小声说了几句,而后在对方诧异骇然的眼神下,严肃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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