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7)

作者:跨海大桥头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喻程遴只管哭。他管不了郁柬在做什么了,哭都已经让他费尽力气。眼泪顺着脸颊淌到头发里,由温热到冰凉。郁柬看见,温柔又蛮横地扯开他的手,压过去吻他的兔子眼睛,吻他的眼泪。

“簇簇,把腿夹哥哥腰上,嗯?”

喻程遴不理他,药效稍微过了点劲,他又像刚才一样扭开了脸,不叫他吻到唇舌。郁柬笑了声,松开扶着阴茎的手,顶着任它随处滑了会儿,在喻程遴的抽噎里两手一撑,起了身。

直到脚踝咔嗒咔嗒各自扣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喻程遴才慌慌张张地往那儿看。漆黑的一副铁脚铐,中间连着的铁链大概只有两掌长。

郁柬摁着他,钻进他两腿之间,握着他的小腿架到背上。铁链就那么一点长,这回,喻程遴不夹紧他的腰都不行。

脚往下坠,铁圈箍得喻程遴的脚踝不舒服,他下意识朝郁柬伸手要抱要安慰:“哥哥,疼……”呢喃完了,才想起现在要操他的,早不是从前一点委屈都不会让他受的哥哥,手臂就又要缩回去。

郁柬不让他缩手,从他腋下插过去揽住他的背贴到自己怀里,怜爱又恶意地咬他的鼻尖。

“宝贝儿,你摸摸,老公也疼得厉害。”

床上亲密的爱语呢喃,他却说得沉缓,透着股隐约的狠。

小怪物的顶端戳在喻程遴的肚子上,又烫又硬,无论如何,它总要进自己身体里,又何必这样温情脉脉,扮演多年前的样子?

喻程遴伸手将它掉转了些方向,狠下心,往自己的女穴里狠狠一戳——

他尖利的哭声和郁柬忍耐的闷哼同时响起。

郁柬浑身的肌肉绷紧了。费尽心思刻意慢慢来,怕的就是喻程遴疼得太厉害。他现在变得那么爱哭,疼,就要哭,不高兴,也流泪,这些眼泪,只会不断勾起郁柬过分恶劣的施虐欲,那可能会让一切都脱出控制,功亏一篑。

“簇簇,放松点儿,夹得太紧哥哥动不了。”

第一声哭完,喻程遴疼清醒了许多,咬牙憋着不肯再哭。

估计就是憋着劲儿的缘故,根本放松不下去,他的屄里紧得郁柬寸步难行。这么多前戏,又湿得这样厉害,本以为插入不会那么难,只是没想到几年没正式造访过的屄,又紧得像破他处那回一样。

郁柬的手指迅速而狠厉地揉捏喻程遴充血的阴蒂。这东西一点不管底下的屄在受什么痛,只管自己爽,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着花穴甬道里的疼痛,不断冲击着喻程遴的脑子,两分钟不到,他尖叫着,屄里喷出了一阵花液,全被郁柬的肉棒堵着,流不出去,尽往回涌。

这阵黏黏的热液喷在郁柬的阴茎上,他也爽得厉害,再试着一动,终于借着滑腻的液体,又往里插了些。

入了半根。郁柬在他屄里缓慢地来回抽插,嫩肉紧紧包裹着他,插到肉壁敏感的地方,还会乖巧地攀着吸。终于,簇簇又是他的了,而且以后都会是他的。生理和心理上极端的快感叠加,郁柬爽得头皮发麻,太阳穴都棱棱直跳。

疼痛渐渐过去,熟悉又久违的舒爽慢慢地往全身蔓延,喻程遴一点点松开劲儿,也松开了自己抵抗的意志,郁柬趁势一插到底。他太长,整根插进去完全顶到了子宫颈,喻程遴又疼得一缩,郁柬很熟悉他的全身,稍稍调整了位置,找到他宫颈口边的某一点,轻轻一顶——

喻程遴瞬时尖叫着喷了一阵水液。

郁柬抽出阴茎,这阵水一样清亮的液体不停往喻程遴的屄外涌。

潮喷了。

第06章

再插进去就容易不少。

湿润的暗红色龟头左右拨开两片阴唇,顺着那道刚刚亲密接触过的肉缝滑进去,郁柬一下下狠狠地顶他,鼓涨的囊袋不停砸在喻程遴隆起的饱满阴户上,嫣红的屄口像绷到极致的橡皮圈儿,里头的嫩肉随着他的抽插动作,可怜兮兮地,一会儿翻出来,一会儿又被挤回去。

“哈……嗯……哥哥轻一点……”

喻程遴叫潮喷的高潮弄得恍惚,还没缓过神,细白手臂自下而上抓着郁柬精壮的背,头无力地靠过去,被顶得一点一点,不断往床头靠。郁柬伸手护在他头顶,蜻蜓点水一样轻柔怜爱地吻他的眼睑与嘴唇,下身的顶撞却狠得次次到底。

噗呲——噗呲——

激烈的抽插水声混着阴囊撞击的啪啪声响,混成了淫靡的爱欲曲。

这首曲子渐至佳处,喻程遴在未平的一波高潮里又被送上另一浪,他快忘记自己是谁,正在做什么,只知道紧紧攀着身上的人,以为攀住的就是天堂。

“唔、啊……”

他的快感堆积太多,嘴里唔唔嗯嗯含糊不清地呻吟,身下的屄一阵阵绞着郁柬,贪吃地越咬越紧。

这呻吟对郁柬而言,不亚于春药,他越发兴奋,啵——地拔出了粗长的肉棒,扯着喻程遴两腿间的铁链,将他的两条腿往肩那儿扳,又压着分到铁链能支撑的最开。

喻程遴惊叫一声,那张已被玩了好一会儿的屄就整个儿露了出来,可怜,可爱。

郁柬清楚知道自己有些失控,却故意不克制,用阴茎恶狠狠地在上面抽打。

“看,屄要被哥哥插烂了。”

每抽一下,喻程遴就忍不住尖叫,十几下过去没声了。他承受不住晕了过去。郁柬停下抽打,粗硬的肉屌又插进去捅。

“簇簇,哥哥的宝贝。”

*

窗帘紧闭漏不进一丝光亮,喻程遴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状态,良久,昨晚的记忆才开始复苏。

下身有些麻木,但没有不舒服的粘腻感,应该已经做过清理。

穿的不是他自己的衣服,偏大,不太合身。

身边没有人,手机也不在床头柜,忍着浑身的酸疼挣扎着坐起来,掀开窗帘一角,外边还是黑天。

他们以前的卧室没有钟,郁柬讨厌在床上时可能会瞥到时间,他觉得这会让人走神;既然是还原的,这房间自然也没有。

确实也没有。

这边的摆设和电路开关与以前完全相同,所以他也没什么不便,摸回了客厅。

感应到人,通道里小小的暖黄壁灯随着脚步盏盏亮起又渐熄。

刚谈恋爱时喻程遴也不过十八九,夜里容易饿,有时醒了悄悄去厨房觅食,又怕灯打太亮了闹醒郁柬,又嫌拖鞋太吵,总赤脚摸黑走,偏偏他夜视能力还不太好,老磕磕绊绊,终于有一回小脚趾和高脚凳硬碰硬,自然是他疼得翻车。第二天,郁柬找人在所有过道装了这些灯。

其实过了那段长个子的时期,喻程遴就不吃了,现在更少食夜宵,吃点东西来来回回刷牙,烦。

只是没想到郁柬连这都搬过来。

整个房子里似乎都没人,他瞥了一眼玄关处的挂钟,七点。

脑子不清楚,想了会儿才想到是晚上七点。

也就是说睡了差不多一天。猪都没那么能。

打开灯,喻程遴才发现身上只穿了件长衬衫,下半身什么都没。知道这里没有别人,可他的脸还是白了。

保守自己的秘密,永远都把自己捂得严密,在哪里都要衣着整齐。

换上带的衣服,喻程遴四处找了找。他的手机就落在沙发边,地毯换了新,微信里很多未读消息,还有三个来自舅舅的未接电话。

喻程遴想了想,还是拨回去。

舅舅给他解释,说政策都是按户口人头分住房面积,喻程遴家只他一个人,所以只分到一个四十多平的,那片环境又不好,他就做主租出去了,租金都存着,又说老房本身也是按实际住宅面积算补偿款,他家的钱和租金放一块儿,让喻程遴什么时候过去吃饭,全交给他。

喻程遴想说不用,才七岁的小妹妹在那边喊他:“表哥表哥,橙橙会煎鸡蛋了,给表哥吃!”

小妹妹叫程橙,是舅舅家的二胎,因为舅妈怀她的时候年纪有些大了,出生左腿有点先天不足。两年前,舅舅带她上B市医院看病,顺道去看过喻程遴。虽然此前只见过几回,但也许是有点同病相怜,喻程遴待她挺好,加上他本身性格温和,对小孩很耐心,所以程橙也乐意亲近他,到最后舅舅要带她回酒店,她赖在喻程遴家不肯走。喻程遴就带了她两天。

舅妈长久不跟他联系的,舅舅偶尔联系,多也是因为程橙想给喻程遴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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