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59)

作者:跨海大桥头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喻程遴微微后仰,下体的风光就全映在镜中。

郁柬目不转睛,看那只手将那片湿得要命的布料往一侧拨开,嫣红的阴唇就从另一侧被挤出来,抚在上边的细手指害病一样抖得厉害,可即便抖得厉害,那张屄也被摸得水流不止。

“嗯……老公……”

在哥哥面前自慰着勾引他,这念头让喻程遴又羞又爽,穴口随呼吸收缩张合间,里头的水一波波吐露。自己毫不得法的抚慰就像从架在欲火上的釜底抽薪,没有用——

为什么,哥哥为什么还不操他。

内裤卡着,手指摸不到全部阴户,他脱掉了那片碍事的布料,整个光裸的下体清晰地映现。

他第一次这样看自己的花穴,嵌在白生生两条腿间的花穴,原来,它真的像嫩红的小嘴一样,会自己翕翕张张。他咽了下口水,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喉结上下一滚,连大腿根都酥软了。

喻程遴透过镜子看他身后的哥哥——

他一点不碰他,裤子顶起了一大包,也只是不眨眼地盯着镜子,脸色平静:“把裙子扣回去。”

真的要这样?

喻程遴用眼神恳求他,他不为所动,喻程遴只能委委屈屈地遵命。

衣衫一回,羞耻心也随之被包回他身,红装裹着白玉一样的人,最顶上一颗金属扣也系着,项链的吊坠都被完全遮进去,不能更禁欲的穿法。即使下身还在泛滥,表面上,喻程遴又成了衣着端庄整齐的好孩子,不肯再求操了。

郁柬偏偏就在这时候,解开了拉链,阴茎猛地跳出来,硬梗梗地戳顶到喻程遴后腰。

裙面呈伞状散在他大腿,伸手把后边那半幅往上一撩一放,柔顺的布料就被阴茎擎起了一处,红盖头一样。

他把腿上的人往上轻轻一提再缓缓放下,喻程遴坐到了他的鸡巴上——一点一点把他的肉棒吃进屄里。这姿势让那张屄并拢着,进入得很有些艰难,幸亏它自己的水儿帮了忙。

馋了好一会儿,贪了好一会儿,一下如愿了,屄就像十分开心满足似的,每吃进一点儿,都毫不害臊地发出咕滋咕滋黏糊糊的水声。

喻程遴却叫这种缓慢的厮磨折腾得厉害,他的乳头和阴茎痒,皮肤里边痒,阴道深处也痒,连脑子都好像在发痒,浑身哪儿都难受,可哪处都挠不着。

得有什么东西捅一捅才好——

“哈……动一动,快点动一动。”

“簇簇,看镜子。”

镜子里的两人,衣服都穿得严实,正正经经地坐着。

——只是好像而已。

红裙往上,哥哥捏着颗草莓,让他张嘴含着,而那幅红裙下,粗长的硬鸡巴正在捅那水滋滋的嫩屄。

他每次一挺腰,喻程遴就忍不住呻吟,嘴里含不住的草莓咬得汁水处处流,屄倒是含住了那根鸡巴,同样被捣弄得淫液不停,沾满两人的交合处;穴里的鸡巴还贴得太紧了,甬道好像能感觉到他火热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也能感觉到它一跳一跳的搏动。

“簇簇的肚子被插得顶起来了。”

深是很深,可这样根本动不快,解不了痒,喻程遴被折磨得连虚点在地上的脚趾都绷直。

他急促地喘息着,稍动了动,正好拔出了一截的鸡巴就从屄里滑脱。哥哥不动,他只能自己努力从哥哥怀里站起来一些,用沾满甜蜜草莓汁水的手扶着它,往自己被捣成烂熟桃红的花穴里塞。

“嗯……嗯,老公快插我。”

躺倒在床上,红裙还是整齐的,整幅垂散在深绿的床单上,喻程遴自己分开腿,迎接那根肉棒的猛烈挞伐。

哥哥将他脸上的果汁舔吃干净了,他懂投桃报李,下边的屄也在吃哥哥。粗硬的鸡巴每次都一捅到底,插到子宫颈附近那处敏感点,让他惊喘不停,让他硬起来的阴茎射出一股股前列腺液,喷在压着他的哥哥的小腹上。

郁柬牵起他的手,带他去摸他自己的肚子。

“躺着也被插得顶出来了。”

激烈的插弄中,扣子被一颗颗解开。

“既然做了我的老婆,那簇簇的裙子,就只能由老公来解,明白吗?”

挨了长久的猛操,红裙和他差不多,上下都沾了一片湿,已经不成样子,只能称作一件满是皱痕的布料,解开就被郁柬随手丢到了床下。

莹白躯体,只剩铂金链上一汪碧绿的宝石,摇摇欲坠攀在左边锁骨的凹坑里,配着斑驳的红色吻痕、指痕,更衬得他肤色赛雪、柔润欺玉。

隐隐约约听见外边客厅里的手机闹铃响了,圣诞过去,哥哥的生日到了。喻程遴已被操得连意识都快尽数涣散,听见这阵特意设置的铃音,却还记得这一点,勉力搂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说:“哥哥,生日快乐。”

浓精一股一股全射进他子宫里,郁柬也不拔出鸡巴,就插在里头,平复着呼吸吻他,问:“礼物呢?”

“嗯、在外面……唔嗯、我是哥哥的,我做哥哥的妻子,我也是哥哥的礼物。”

插在屄里的阴茎被拔出来,压着他的人起身,隔一分钟复又坐上了床,随后,他就在床上被翻来覆去。

轻柔的触感从脚到腿到屁股和腰,一点点往上移,走过全身,最后停在脖子那儿。

喻程遴强撑开眼睛看——前些日子装饰圣诞树多出来的纯红柔滑缎带,已经系满了自己全身:胸乳、腰、大腿根、膝弯、脚踝、手腕、阴茎,红色像蛛网一样缭缭绕绕缠在柔白上,分布凌乱,却无一例外都打了漂亮的结。

“既然簇簇是礼物,那现在能拆吗。”

他像是在问,实际却不需要喻程遴回答——因为在喻程遴出声前,他已经自顾自开始由下而上解缎带,每解一处,就有绵密的吻落在那儿。

多次高潮之后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撩拨,柔软嘴唇的轻软接触都让喻程遴发抖。

花穴里有黏腻的液体失禁般流出,是哥哥射在里面的精液,他不想让它们离开,试着缩了缩下体,好像没有用,反而把它们挤得流更快,混着淫液,无声无息沾湿了身下一片皱床单。

这场景自然被吻着他小腿的郁柬收入眼中,他笑了声,也不解缎带了,将宝贝揽进怀里。

“舍不得?”

喻程遴还在一次次努力,想闭紧自己的花唇,收缩间,液体在甬道内滑来滑去的刺激越发明显。

“唔嗯……”

郁柬把他抱到阳台。

阳台有张定做的落地鸟巢式秋千吊椅。

怕冷的喻程遴冬天太懒,太阳好的日子,猫一样赖在角落的阳光里就不肯动弹了,可他又不像猫咪,什么姿势都能就地躺,绒毯上赖久了腰不舒服,给他换成沙发椅,他还老一不留神睡着,白天觉多了晚上失眠。郁柬没办法,找人用花园吊椅做模板,按喻程遴的身高和会觉得舒服的脊背弧度,改着定做了张微微往里凹陷的鸟巢秋千吊椅,边沿有点像摇篮的沿,人坐进去背和腰上有支撑,腿被包了厚软垫子的边沿微微撑高,很舒服,而且只要看那吊椅动得越来越缓,就知道这懒猫又要眯过去了,郁柬能立刻把他吻醒,就着吊椅边沿伸手揽他膝弯、把他直接公主抱起来也更方便。

喻程遴爱死这张秋千椅了,赖了一周不肯撒手,给哥哥倒了一箩筐甜言蜜语,最后差点被压在上边直接办了,才恋恋不舍地不得不对家里所有座椅沙发雨露均沾。

现在,哥哥为什么把自己放在这张吊椅上?

喻程遴搂着郁柬的脖子,糊里糊涂地呻吟着,喊他:“哥哥?”

这房子临公园,还是个占地挺大的公园,离得最近的小区都得隔过这一大片,而且还是独栋的住宅区,建筑低矮得很;他们住最高层,夜里又没打灯,只要没有变态拿夜视望远镜偷窥,常理上来说,根本不可能有人注意到这儿阳台,也不会知道发生着什么,甚至夜视望远镜一般热成像,真看,也看不清。

但喻程遴还是羞得哼唧,讲哥哥不许在阳台弄他。

郁柬抱起他,说害羞的话就自己去把阳台的帘拉上,喻程遴埋在他怀里,悄悄往外边望了一眼。

圣诞后的凌晨,外边灯光不少,公园里竖着一颗浑身闪亮的巨大圣诞树,巨大到从这么远这么高的这儿望过去,都能看清轮廓。

手软得无力,姿势又使不上劲,喻程遴根本拉不动厚遮光帘,才颤颤地拉上薄纱帘,郁柬的手指又噗嗤挤进了他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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