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捏着何怜的脚腕加快速度,床也逐渐不堪重负地呻吟起来。何怜实在受不住沈渊突然变强烈的攻势,早早败下阵来。
“不要了!不要了!”求饶的话被始作俑者无视,无论说多少遍都没用。手向下伸去推沈渊的腹部,沈渊脸色一沉抓住他两只手腕扣在他的头顶上。
整张床都被顶的微微移了位:“怎么?不舒服吗?”
何怜掉着泪珠摇头,眼镜又歪在一边。
“哦,那就是舒服咯。”沈渊这会儿也有点喘,口也干。
何怜闭上眼,害羞的点了点头。
“那你跟我着装什么呢?”说完又是一阵猛烈的操干,直到两人连接的部位都被干出了残影。何怜渐渐被操出味道来,弓着腰高潮了,但前面的阴茎还是半软不硬的。深渊没想到他还有这天赋,何怜第一次靠后面高潮,持续了得有几分钟。沈渊在何怜高潮的时候故意不停,将何怜高潮的时间又延长了不少。
沈渊拖着何怜的大腿,拍了拍他失神的脸:“欸,别睡,还早着呢。”
第03章
“何怜,我跟了你几十年,比你爸妈都了解你。我从来没指望你能给我什么大富大贵的生活,可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说的好听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在我旁边,说的不好听就是你一直在袖手旁观。我生孩子那会儿你爸妈不帮忙,你也不帮忙!什么事情都得我一遍遍地说你才肯做,说多了旁人都以为我欺负你。何怜,你扪心问问我有吗?啊?!我有吗?还有!何光从小到大都是我在带,你除了给钱你尽到过一分父亲的责任吗?他的家长会你去过几次?连自己儿子上几年级你都搞不清楚!你有什么资格当他爸?!回到家就是在沙发上一摊,什么事都我在料理!还要每天跟教小孩子似地叫你先洗手再吃饭!儿子都长大了你还学不会,一发生点什么事就接口跑去下棋钓鱼!你不仅不像个男人!你就不像个人!”
气氛沉的让人喘不上气,何怜搓着裤腿坐立难安。面对妻子喋喋不休的指控他无法反驳,这些都是事实,可何怜觉得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根本不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地吵架,像这样有点年头的小区,声音大点外面都会有回声,每家每户都知道他们吵架了。没听见的过几天也都传开了,什么下棋的张老头,小卖部的王婶都得问一句:欸,怎么又吵架啦?
“人家都说我们家只有一个孩子,轻松!”妻子冷笑了声,“光你一个就顶俩了!加上何光就有三个!以前我总自己骗自己,觉得你慢慢会改变的。是我太天真了!你这样没有责任感的男人,跟谁过都是个累赘。连你父母的丧事都是我一个人操办的,你做什么没有?!那是你爸妈还是我爸妈啊?!”说到这,妻子已经是撕心裂肺地在吼了。
“我真的已经受够了,尤其一想到老了还要伺候你,说不定死了还要跟你躺一个坟里,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恶心!!!”
都被说到这份上,何怜也只敢时不时偷瞄一眼正在气头上的妻子。
“改,我改。咱不离婚行吗?这说出去多不好听啊…再…再说了,这么多年都能过,怎么、怎么突然就不能过了呢?”何怜自以为姿态摆得很低了,妻子再怎么样也该消点气。没想到妻子把通红的眼睛瞪的更大。
“我管它好不好听!!!我再和你过下去我马上就要变成神经病!你以后爱跟谁过跟谁过!就是别再来祸害我!你就这死毛病老自我感觉良好!我以前早知道你是这样的,打死也不会嫁给你!你要不同意跟我离婚,就别怪我做出点什么极端的事!这次我打定主意要和你离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们都得离!”
看了眼气到发抖别过脸抹泪的妻子,何怜终于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坐太久屁股都有点发麻。他慢吞吞走到妻子身边,一只手悬在妻子肩膀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结果还是妻子先发现用力拍开他的手:“离我远点!”
何怜被吓了一跳,往后一退差点跌倒。
摸着自己被打痛的手,沉默了半晌,何怜不知怎么说了句没过脑的话:“行,离!”
听到这句话,妻子猛地转头看何怜,也不哭了。正要开口,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是何光带着妻儿散步回来了,刚一进门何光就看到妈一脸的泪,心一下揪起来。赶紧脱了鞋走过去给她擦了擦眼泪,扶她回房间了。媳妇儿也抱着孩子默默跟了进去,三个人一一从何怜眼前走过,没有一个人理何怜。
这还没离婚,他就已经变成外人了。
外面认识何怜的人都说他是老好人,其实他只是在躲避家庭责任,为了安慰自己才对外面的人都笑脸相待。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何怜几乎都是有求必应。帮同事邻居搬家修车,下楼碰见人让他顺手带个垃圾这些事每天都有,何怜从来没拒绝过。反倒是回了家,妻子叫他拖个地,他倒是也不说不拖。但是总拖的很敷衍和没拖过一样。后来买了扫地机器人这个问题倒是被解决了,但诸如家里的电器过于老旧需要换部件,或者长时间堆积的杂物待处理这类的琐事就无法让机器代劳。
总是在妻子提醒后,何怜还捏着遥控器老神在在地看着抗战剧,等妻子不耐烦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歪着头睡着,雷打不动地怎么也叫不醒。
如果这天妻子因为烧饭烫着了手或者是切菜不小心切到了手,那何怜就会自以为识趣地偷跑出门。等到妻子懒得再骂他了再慢悠悠地晃回家。
这些不满日积月累,此刻将何怜炸的七零八落。并不是像何怜以为的那样过去了就过去了,过去的事就不该再计较。
显然他并不十分了解人心,尤其是女人的心。
房内传来谈话的声音,何怜摸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板上想听听他们是不是关上门在说自己坏话。
果然门的另一边隐隐约约传来妻子和儿子谈话的内容:“妈,你这次不能再心软了。既然他已经同意就早点把事情办了,我现在这么大也不用你担心了。儿子支持你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妻子听完这番话感动地又掉了几滴泪:“儿子,你是妈妈这段失败婚姻唯一的安慰。妈妈谢谢你。这次我不会再犹豫了,这婚一定要离!”
妻子坚定的语气直接给何怜判了死刑,妻子不是第一次表示想离婚。他每次都以为她是想发发脾气,没当回事。一开始那几次闹过后,两个人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把日子继续过下去。何怜想当然的以为这次也不会例外。
而且他刚才就是随口一说,这会儿听到妻子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当下就反悔了。他心下一急转动门把想冲进去解释,可门一开他就被门内白茫茫的强光瞬间笼罩。
何怜慢慢睁开眼,等到身体的支配感一点点回归后,痛感从脑袋开始往全身蔓延。全身就没有不痛的地方,而且每个地方的痛法还不一样。何怜试图起身,刚把脑袋抬起来点就一整头晕目眩,一秒都没坚持住就又倒了回去。
眼皮跟糊了胶水似的废了他好大的劲才睁开一点,陌生的环境让他的脑子终于开始运转,可脑袋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是哪儿?”嗓子好似拉锯一般难听,说完还咳了几声,咳得太阳穴的青筋暴起。
这么大的动静,沈渊想不醒都难。只不过他醒了后只扔了句:“醒了就收拾收拾,我等下还有事。”
然后就光着屁股进了浴室,沈渊充满雄性气息的身体从自己身边的被窝中钻出的时候,何怜的大脑瞬间当机,从背后还能沈渊粗长性器的前端挂在两腿间像摆钟一样左右晃动。
等浴室门被关上,何怜才一副无法思考的样子移动到床的边缘翻身下床。但高浓度酒精加上一夜的性爱让他又跌坐在地上。屁股摔在地板上的瞬间,右半边屁股又是一阵巨痛。
何怜哎呦地叫了一声,转头看了一下传来痛感的部位就被吓的原地静止。青青紫紫的右臀全是重叠的巴掌印,肿的厉害,和完好的左半边屁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遭受了什么酷刑,还没等他从这场冲击中回过神来。屁股里未经清理的精液未经允许就擅自流了出来,何怜不懂男人之间的性爱,甚至连同性恋都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