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短袖的领口子从头顶脱下,扔在地面,裸着坚实的上身,肌肉一览无余,发达的力量感扑面而来。他指着曲线分明的腹肌,含羞道:“喂,年年,你看,我...我有腹肌。”
“还有,我那里很大的,年年,你应该知道的吧,要看吗...”
原请珵茫然无措,试图把所有的优势展示出来,获取原谅,取悦乔年。
“对不起,年年,我之前不敢碰你,不是因为喜欢女生,是我没准备好。我怕伤害到你。我特别害怕把你弄生病了...”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还不信我...”
他的生活一度无聊但规整,仿佛出生就被老天设定成传统的男生,顺风顺水,父母和睦,不缺爱护。无法想象过早拥有一段情爱关系,对性欲的隐忍克制刻进骨子里。偏偏遇上乔年,次次轻易撩拨与过分的暗示,仿佛甘霖落入沙漠,河流涌向花丛。他束手无策,大热天躲进被窝看钙片,学习和掌握了小方法,但是浪费了很多纸巾。
今晚的欲火焚身,并不是一道超纲题。而是第一次练习题。
可是乔年推走他,还要他滚。
原请珵要哭了,眼尾已经渗出亮晶晶的泪珠,吸着鼻子强行抑制眼泪,做作地揉揉眼眶,“唉,眼睛进沙子了。”
乔年被竹马哭唧唧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没办法高冷。
笨蛋也有笨蛋的好处。
乔年敲敲他的脑袋,“我带你适应。要听话。”
“好,我听你的!”
乔年扯下衬衫的黑色领带,绑紧对方的眼睛。
“年年,我什么也看不见了。”丧失了视觉,有点恐怖,他伸手想要解开,重见光明。
“我在这,别怕。”乔年抱紧他,证实存在,然后温柔地约法三章,“不可以摘下来,不可以看我,不可以插进去。”
“那你亲亲我。我就答应你。”
啵。
原请珵情不自禁地红了耳朵,立马低头,哧哧地偷笑。
乔年躺倒在软床,内裤卷了边挂在大腿间,他抬起腿,带起裙摆,大大地敞开,阴茎和粉穴裸露,他用脚掌轻轻踩踩原请珵的胸膛,“阿珵,来。”
看来两章写不完全文 orz
第26章 不听话
原请珵被蒙住眼,完全一片黑,看不见乔年,辩不清方向。
乔年唤他过去,他不知道乔年在床的哪边。他定下脚步。嗅觉,触觉,听觉顿时开放出细致的敏锐。他好像闻到了乔年的气味。与花香不同,乔年的香味是湿渍渍的,冰凉凉的,未开苞的神秘。而花香浑厚,盛开灿烂的成熟。
味道也算是一条无形的链。一环一环牵引着他向乔年而去。
他瞎摸,不小心摸到了乔年的脚踝,直接将那只大腿架到精壮的肩膀上,手掌心在细腻的皮肤上滑走,抓到了大腿内侧里紧实的嫩肉,乔年常年练舞的缘故,大腿不算瘦,骨感与肉感恰到好处。原请珵才稍稍尝了鲜,沉默地吞咽了口水,藏在内裤里阴茎不知不觉地涨大了一倍,发怒似的,裤裆凸得特别明显。乔年见状,噗得一笑,勾了唇角,他蹬着长腿,先用脚趾戳戳原请珵凸起的裤裆,抬起又粉又软的脚掌心,温柔地揉踩一大团鼓囊的小山包,“你硬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精力旺盛的处男亢奋得晕头转向,神魂颠倒,有史以来,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勾魂摄魄的刺激,简直比沾春药还迷醉,原请珵眯起眼,密密的睫毛缠结也阻挡不住眼神滚泄的情欲,哑声喘息,一声声低吼浑厚得像浓浓黑咖啡,阴茎反而越踩越硬,不停胀大,原请珵的胸肌轻微起起伏伏,俯下身,双臂撑着床面,急促的鼻息哈在乔年微湿的额头上,恳求道:“哥,我要看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但凡其中一方叫哥,是发出求饶服软的信号。心照不宣的默契。
乔年随手把玩着自己裙摆下的阴茎,拒绝道:“不可以,这是约定。”
原请珵撇嘴不言,猛地拽着他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他握着乔年的一只腿,又压下腰,使劲亲咬着软肉,妄想咬出甜喷喷的汁水,乔年羞得咬着下唇,胡乱赌住他的嘴,原请珵口欲太强,仍不知悔改地又轻轻舔乔年的手心肉,乔年软着音,温吞地责道:“阿珵,怎么老是爱咬人呢。”
原请珵将下巴抵在床缘,只露个脑袋,黑领带遮挡下,羞愧的血色仍流出双颊,拐弯抹角:“年年,我,我光着上身很冷,怎么办啊...”
啊嘁——
他打了个假喷嚏,自欺欺人道:“要感冒了...”
“那你上床抱我吧。”乔年看出他无聊的把戏。
一上床,原请珵展露本性,依靠蛮力压制颐指气使的小竹马,一下子,软床地震般颤巍巍地晃动,床板有点塌陷的趋势,他傻傻地笑,蹭蹭乔年的脸。
呜。乔年也使不上力,浑身动都动不了。
原请珵压在乔年又热又香的肉体上,他真正深刻地感知身下是一个男性的体形,比他矮了一些,一起长大的竹马赤裸裸的肉体触手可及,鲜活的心跳声与原请珵浓烈的粗气一起律动,原请珵额头冒了细密的汗珠,乔年勃起的阴茎撑破了小裙子,硬邦邦地扫过他高高凸起的裤裆。他着急得根本不知道怎么解乔年的衬衫扣子,直接上手撕扯扒拉着整洁的衬衫,以野蛮开拓情色的春光,扣子崩了几颗,弹掉到地面。他伸进去到处乱摸,本能抓几下,空空的,是男生一片平坦坚实的胸腹,原请珵才知道乔年贴了乳贴,原请珵不经同意,粗暴撕开乳贴,暴露了私密。
发情的粉乳尖憋坏了,立马慢慢凸出来,又翘又挺,软软乖乖的蹭蹭原请珵的手掌心,原请珵把小乳头夹在指缝里,轻轻揉搓,因为不能看,只能感受,“为什么贴这个?”
“因为...夏天容易会凸出来啊,笨蛋...”乔年眼角红红的,他最隐私的两个小乳头,被原请珵轻轻捻搓,肉眼可见肿大,娇红欲滴,他羞赧的无地自容。
他内心深处很讨厌敏感的肉体,尤其是乳头,练完舞或者剧烈运动后,激凸得很厉害,以前没注意,直到某天,被几个男生直勾勾盯着看,开玩笑地羞辱了几句,乔年表面心平气和的微笑,私底下很难过。
那时候艺考培训,原请珵也不在身边,乔年以前习惯了依赖他。尔后他只能躲在宿舍的床上,随意搓搓乳头,他忽然好想原请珵,对他的渴望和回忆,乔年不由地伸手指,胡乱地插进屁眼自慰。第一次,他第一次想着原请珵自慰。
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情潮迷离,乔年脖颈悄悄漫了粉色,身体也耐不住了,前端想射精,后穴想被塞满,他一步步带着原请珵的手抚摸自己的下体。原请珵带有薄茧的大手一握起又直又挺的阴茎,仿佛茅塞顿开,十分顺手的帮乔年撸管,掐捏软乎乎的阴囊,乔年忘我般发出娇宠地嗯嗯啊啊,很轻很轻,原请珵明白乔年在拼命克制,他第一次听到乔年如此黏黏的喘声,好像自己用手指搅弄他的粉穴,一声一声拨弦般,挠挠扣扣他骚乱的心跳。
原请珵像小动物喝水,伸着舌尖先一舔一舔小小的乳粒,再卷着舌头包住吮吸,冰冷的乳尖被吸咬得热乎乎,快要化成黏牙的焦糖。大口含着乳晕,原请珵用牙齿咬着奶尖,拼命往外拽,一大块软软的乳肉被提起,一瞬间像鼓圆的乳房。乔年气坏了,“你又咬,唔...”
原请珵不闻不顾地把乔年吻得死死,气也不给喘,凶巴巴地进攻乔年软绵绵的小舌头,没有吻技,而是双舌交媾掀起水潮,痛快又激烈。
原请珵蒙眼壮了胆,肆意妄为,无拘无束。他边亲边重复道:“乔年,我太想看你了...”
乔年只能呜呜地闷哼,流露着晕恍的眼神,原请珵松嘴一瞬,乔年探出娇软的粉舌尖,贴心地勾掉相黏的水丝。他的嘴唇像被狠狠塞进阴茎操过了,红肿湿滑得不像话,口腔灌满了比沸腾开水还热的唾液,搞不清是谁的,但凡他一微张嘴,嘴角刹不住地流,小洁癖忽然酸了鼻子,眼睛含住一层薄薄的泪水。
惹祸的原请珵看不见也不懂,嘴巴仍然插秧似的,不知疲惫地四处标记,扯大乔年的衬衫,一个个啾吻得乱七八糟,零零散散。
乔年半闭着眼,眼缝水波粼粼,他梦寐以求薄茧湿热的大手占领剥夺他的肉体,淫荡的小粉穴里分泌的腥水涌动,“阿珵,你手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