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匹配真香(88)

“这照片是我发给查德满秘书的,当时我和凌弃都在查德满的车上。我们两人收费五万,不贵吧。其实如果不是迈克警官上车查案打扰了,我们还要服务更长时间的。一张照片根本说明不了什么,而且还是这种角度偷拍,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扰乱视听报假警。报假警也是犯法吧?”

女警提前与迈克警官核实过,的确当时云朵与凌弃都在那个车上,一张偷拍的照片又不是动态的录影,根本还没办法证明什么。不能因为人家的表演收费高,或者查德满愿意给钱,就断定他们这种是特殊服务。

“那个举报的人很可能图谋不轨,建议让迈克警官再仔细查查,说不定与冰冻星豪车藏尸案有关呢。”云朵胡乱调侃了一句。

一提起那个让人愁眉不展的案子,女警立刻转移了关注点,接下来只说:“假释期满两个月以后,你觉得自己的社会评价指标有提升了,可以帮凌弃申请假释期延长。到时会有相关部门对申请进行评估,凌弃在接受相应测评并通过后,申请就会被批准了。”

“申请到日子的时候我会提。不过针对凌弃的测评是怎样的?与冰冻星崔医生那种测评一样么?”云朵比较关心这个,按道理犯人想申请假释期延长肯定要经过相应的考核,难度大不大?

女警耐心解释:“崔医生那只是临时抽测,更多的是心理辅导。申请假释期延长的犯人要经过更严格的面对面的评估。黑森系星际监狱那边出来的重刑犯申请延长假释,大概会更严格一些。抱歉,我还没有这方面经验。”

云朵一脸不耐烦道:“好的好的,没别的事了吧?我要睡觉了。”

大白天的和几乎都被剥光的凌弃坐一张床上,睡觉?那肯定不是正经的睡觉。在关闭通讯之前,女警又忍不住提醒:“节制一些,成人游戏晚上玩玩就行,不分昼夜的弄,对身体不好。”

云朵没回答,关上了视讯,再扭头就见凌弃捂着嘴笑的眉眼弯弯。她红着脸,摸上了凌弃的手:“你还笑!刚才明明你有很多时间能将衣服穿整齐的,最起码把裤子系好。你故意的吧。”

“我……我其实就是想脱了衣服换一套新的,这套穿了好几天没洗了。”凌弃一本正经的回答,不过眼睛里依然是揶揄的笑意。

他绝对就是故意的!

然而凌弃迅速的找了一套新衣服都穿好了。云朵又只能看脸了。她只能吞吞口水问其他:“中午我给云米去送吃的,还是你自己去。”

“为什么不是我们一起?”凌弃有些奇怪的问。

云朵在末世时做什么事都是自己决定自己行动,王一一有时会跟着,不过都是默默的跟着。从没有像凌弃这样理所当然的认为,干啥事情都该一起。

“你为什么觉得要和我一起?你也是个成年人,你自己去儿童托管中心送个吃的,或者我单独将你留在房间,有什么不对么?”云朵反问。

“你不怕我偷偷做别的事?”

云朵在脑海之中回复:你不想让我知道,都不用偷偷的,我也知道不了吧?

凌弃的眸色一黯,在脑海中说:等将来有机会,我都会告诉你。

云朵心说果然还是偷偷做了什么,因此他才心虚?算了,自己省省力气,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中午就赖在房间里睡个午觉,让凌弃自己去给娃送吃的,然后他想干啥干啥。

于是云朵冲好了奶粉放入保温瓶里,真就躺下睡午觉了。

凌弃拿着冲好的奶,还带了高级婴儿营养液,外加一颗糖果离开了客房。他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拿着东西直接去了儿童托管中心,将吃的给了云米,让他开了光脑。

其实上次在卫生间遭遇迈克警官时问起光脑的事情,凌弃没有完全的说实话,这台二手光脑不只是用云米的声音能启动,用指纹也行。因此夜里的时候他想开启光脑,用云米的小胖手摸一下,是不需要云米醒着的。这种小细节,云朵或许已经发现,却从不问。大概是云朵就不介意,这光脑给他用。

儿童托管中心有就餐区,凌弃将云米抱过去。云米开心的吃吃喝喝,凌弃就在他边上看着光脑。看似在检查云米最近的学习情况,实际上,他同步还开了个隐蔽的窗口破解某个密码。那个密码破解后能打开军部一个废弃的资料库,虽然废弃却用的是高密级别的安防措施。

这是当年李子清哥哥带他玩的一个游戏,考验他的密码破解能力,后来他们偶尔也会用那个资料库存放一些秘密日记。

用手头这个二手光脑编出破解程序不是太难的事情,只是民用的带宽不够快,这台电脑的运算速度也很普通,联网之后需要足够的小时数才可能打开资料库。当然也可能打开之后,里面什么新的信息都没有。如果李子清已经被人软禁,那么大概也会如监狱中一样,被禁止使用联网的设备。

虽然一切都充满了不确定性,第十一舰队湮灭也是将近五年前的事情,李子清是否知情是否神志清醒,是否留了线索给他,他一概不知。但是他不去试,还能有谁?

离开黑森系星际监狱只是第一步,他要做的事情很可能六个月的假释期内根本做不完。所以他需要更长的时间,更多的如同现在这样能自由支配的时间。

“爸爸,妈妈冲的奶粉真好喝。”云米仿佛随意的称赞了一句。

“那你喜欢和妈妈一起生活么?”

“我想爸爸和妈妈一起生活,这样我喜欢的人就都能在一起了。”云米的唇边还有一圈奶泡泡,“如果妈妈愿意和爸爸结婚就好了。”

“谁会与重刑犯结婚呢?”凌弃自嘲的说了一句。

云米却认真的回复:“我查看了,既然有那种法律条款出现,就是因为早有先例。与服刑期罪犯结婚的事有过,而且不止一次。另外,爸爸真的没有被冤枉么?爸爸和监狱里那些渣滓不一样。”

“那是因为你是我儿子,我不可能让你看得到我坏的那一面啊。”

云米指了指自己的头,那意思很明白:“爸爸想的与他们不一样,我知道。妈妈大概也能看出来,爸爸是好人。”

“看来给你布置的功课还是少了一些,再加点题吧。否则你闲的没事总瞎琢磨大人的事情?”凌弃将光脑从手腕上解下来放在云米身边,说道,“做一小时题,再接着玩。”

“好哒。”云米答应了一句,又好奇道,“那爸爸干什么去?”

“在酒店里散步。”凌弃回答的很自然,脑子里却对云米说:如果一个小时之后我没回来,你就呼叫妈妈,让她去找山口义夫。

云米在脑海之中答应,虽然他担心爸爸,却不敢多话。在监狱里,爸爸每次去打拳之前也会这样叮嘱他一些话,大多数是爸爸怕受伤昏迷后出现什么意外,交待他一些应急的措施。他知道爸爸又要去做危险的事情了。

凌弃离开了儿童托管中心,还没走到酒店大堂就见到一个服务员小跑着向他而来。酒店内带着项环又长的好看的客人很好找,服务员甚至都不用询问就已经确定这位是她要找的人。

“先生,酒店里有一位客人想单独和您谈话,他说姓山口。不过奇怪的是,非要让人工找,不让用酒店的通讯设备。他还说你没有联络设备。”酒店服务员上下打量凌弃,果然没见到他有光脑。假释期的犯人没有光脑,不好联系倒也不奇怪。

“谢谢你,那么那位山口先生约我去哪里?”

“在这里,请跟我来。”服务员并不说去哪里,只是在前面带路。

凌弃从那服务员脑子里能看出,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一辆货车。他刚才也是感知到了这个服务员急切的要找到他的念头。问题是,找他的并不是山口义夫。假借山口义夫的名字,不在通讯设备上留痕迹,肯定是见不得光的事。

大概是山口背后的帮会,问他有事情聊?莫非是那次中心星地下拳赛的事情被发现了?这个带路的服务员对此一无所知,大概只是收钱办事的路人甲。如果他不跟着走,对方可能就不会是这种客气的方式请他了。他可不能让那些人对云米或云朵做什么手脚。

服务员将凌弃领到了车库里的一辆货车旁说道:“那位先生让你在这里等他。”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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