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番外(63)

满不在乎的声音让白鲤的心瞬间坠入寒冰。是啊,自己在想什么,如今已经是……

明明还未开始,白鲤就已经在想还能再用几次的事了。

“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不许变。”红雀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好不讲理的蛮横。

“主人?”白鲤惊讶地抬头,却发现红雀的脸上又显出几分犹豫和歉意。

“我……我就说说……”红雀的声音小了几分。

“你变成什么样,我就喜欢什么样。”

有那么一瞬,白鲤觉得时间仿佛停止了,四周只余了他和压在他身上那人,肌肤相触的地方仿佛一团热源,把所有的忧虑与不安都冲散了,连那些一直潜藏在记忆深处蠢蠢欲动的黑影都消失不见,躲藏了起来。

红雀一吻过后,从白鲤身上离开,来到厨房桌案前,慢慢抬起鱼尾,似是准备杀鱼。白鲤一惊,紧张之下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忙阻止道:“主人!请允属下先去洗鱼……”

红雀的动作停了下来,略一思考便放开了白鲤。

“嗯,是我疏忽了。”

说着便心虚地低下了头,他本以为自己知道的已经足够应付接下来的场景了,结果一实践起来,却发现情况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复杂许多,同时要考虑太多事情,免不了就会有疏忽。比如刚才,若是白鲤不提醒,自己怕是连调味的事都忘了。

正好趁机再去天机楼找几本书来补习一下。

红雀掐算着时间,临时恶补了整一刻钟后,便翻窗下了天机楼,习惯性地忽略了落地时脚腕的钝痛,回卧房前他略一犹豫,径直去了药阁的小药炉内,推门而入就看见乐伊正斜躺在躺椅上看书。红雀虽已经习惯了乐伊的作息,却还是忍不住说道:“你就不能早睡一天,天天寅时才睡,那么多养生秘笈白看了?”

乐伊轻叹一声把书本放下,从躺椅上下来,脸上半点倦容都没有。

“习惯改不了了,小时候被爹盯的紧,白天都要学经史子集做文章,晚上才能偷摸着看几本医书……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你讲这些,说正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做鱼的香油,给我一瓶。”红雀半点也没有遮掩,直接说出了口,没想到乐伊惊得呆在了原地,半晌才问道:“一瓶不够?”

“什么一瓶不够,一般都需要多少瓶?”红雀不解。

“一般……一瓶够用好几次的。还是说白鲤受伤了,伤了可不能用这药。”

“没伤,就给我一瓶,这有什么好问的。”

“……好。”

红雀心里不断地复习着方才看到的那些,没在意乐伊的问话,拿着小瓶走回厨房,本还想要再复习一下,却不料刚一进门,白鲤已经跪在案边等着自己了。

“你怎么又跪着,以后不许跪,听到了?”红雀连忙将白鲤扶了起来,着才发现一尾剃好了鳞等鱼正躺在案板上,从头部到鱼身再到鱼尾露出一条完美的曲线。真人版翻译请到评论区获取。

待白鲤反应过来时,盐罐已经放在鱼身上了。

他看了眼早些时候被自己放在床头案几上的香油,闭上眼抑制住了想要去拿的冲动。主人是喜欢直接杀鱼的感受吧……

鱼尾附近的肌肉绷紧了,然而想象中的食盐并未撒上,相反盐罐慢慢地拧紧了盖子。

“我忘了放香油你怎么也不提醒我。”

白鲤睁开眼,正看到红雀拿出小瓶,将调料放在指间细细揉搓。

不多时,鱼腹处传来一阵清凉。

将调料香油细细抹好,这样方能让调料沾全,使鱼更加入味。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鱼腹早已被撒上盐分,不料红雀却并不急着做鱼,反而是用锅铲在鱼腹处逆着鳞轻挂,时而微微向内用力,时而在四周打转。

“主人……请您赶紧做……做鱼……”

白鲤抑制不住浑身一波又一波的食欲,忍不住一把抓住了红雀的手,求他快些下锅。

“嗯?不行,会伤到鱼。”

“不……不会……”

“怎么,着急了?”

“没……”

听到红雀的轻笑,白鲤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只闭上眼把头偏到一旁去,手指抓着案板忍受着强烈的食欲。

许久,鱼完全下锅了,许是等得过分久了,白鲤只听见温润的水声,并没有预想中那种爆裂般的油响。

待确定鱼并未挣扎后,红雀这才将香油瓶放到床头的案几上。

红雀放香油的动作停了下来,他见到桌上除了自己要放的那一瓶,竟然还有一瓶未曾开过封的,有些疑惑地自语道:“怎么会有两瓶香油?”

鱼被黑魔法蒸制的时间慢的几乎凝滞不动,似乎过了许久,才再次听到红雀的声音道:“那瓶是你拿的?”

“是……”

红雀微怔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乐伊问自己一瓶不够是什么意思。

白鲤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红雀的手轻抚上白鲤的面颊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不……不是……”

鱼尾摆动,结果反倒溅起了更高的水花。

“那是怎么?告诉我……”

“主人……请……请不要在那里撒盐?”

“嗯?哪里?哪里不能撒盐?”

“那里……”

“为何?会不好吃么?”

“是……不是……”

白鲤想要解释,却发现鱼已经被盖进锅子里了,真人无比喻版请到作者评论处领取,完全无法指出到底是何处放了盐会不好吃。

“嗯?是这里吗?”

红雀掀开锅盖,用刀叉戳了戳鱼肚中央。

“不……不是……”

锅子开始咕噜噜的冒泡,一团水雾笼罩了红雀的肩头,锅中的鱼飘在汤里被红雀用筷子夹住,左右晃了晃,沾饱了汤水。

见到此景红雀哪里还不清楚白鲤说的是何处,看着白鲤出乎意料的反应,嗓子已然热干了起来,忍不住去亲吻白鲤眼角的水珠,一下子无法遏制地起了坏心。

“可是这条鱼这么窄小,我怎么撒盐也无法避开那块啊?”

“嗯……我再试试,还是不行,不过我觉得这样被黑魔法侵蚀的对话也听好吃的……”

“你不觉得评论区可以看到正常的对话吗?”

“还是不行。”

就这样不知又过了多久,残存的理智终于碎了最后一道裂痕,两人在意识深处都紧绷着的最后一根线同时断了。

红雀紧紧趴在白鲤身上,意犹未尽地松开了白鲤的唇,抬手擦去他鬓侧淌下的水珠。

余韵过后,白鲤方才回过神来,明明都已经结束,可他的脑海中仍止不住地开始回放之前的那一幕幕场景,尤其是最后那段……极为磨人的……情景。

再次回想起最后的那般感受,忍不住又缩紧了一下,红雀这才后知后觉地将鱼叉从鱼骨架中拿出,抬头却对上了白鲤惊慌的眼神。

“属下知错……属下不该……不该……”

红雀一愣,不知道白鲤又觉得自己犯什么错了,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就看见了自己腹上的几点白。

瞬间便明白了白鲤的想法,心中一阵酸涩忍不住将他抱起圈在怀里柔声安抚道:“有什么不该的,我还会嫌你脏不成?”

“可是属下……”

“怎么,那我的在你身体里,你岂不是觉得更脏?”

“属下没有!属下……”一听到在体[内]这个词,白鲤就再次想起方才那般几乎让自己失态求饶的动作,以及红雀不知是刻意还是无心的只让自己欲哭无泪却又无法言说的做法,忍不住浑身又轻颤了一下。

“嗯,这不就是了?清洗一下就好。”

红雀轻抚着白鲤的后背,轻吻了一下他留有余红的眼尾,想要就着此时抱着白鲤的姿势去浴室,却见白鲤挣扎着想要起身,红雀刚想放手,就听白鲤说道:“主人,属下服侍您沐浴。”

刚松了半分力气的手臂瞬间就将人圈的更紧了。

“别用服侍这两个字了,一起洗,你后面不好弄,我来帮你。”

“属下自己洗便好……这床单脏了些,劳烦主人先移步偏殿休息,待属下收拾好了再……”白鲤被红雀紧紧圈在怀里,已经不敢挣动,却仍不敢就这样被红雀抱去洗。

红雀挑了下眉说道:“你是说你又要洗你自己,还要洗我,还要洗床单,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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