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番外(47)

红雀说着将一直提在手中的裤子塞到白鲤手中,就去扯白鲤身上穿的那件快要湿透的布料。白鲤惊地忙说道:“主人,属下无碍的,这怎么可……”

“你说的,容易着凉。”

“属下……”

红雀大约知道白鲤是不会十分配合的,也懒得跟他周旋,指尖凝上内力就将他的裤子划成了几条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一旁的衣橱,从中又扯出一条中裤自己套上。

白鲤惊的说不出话,也不敢问,为什么那一大柜子的衣服自己却非要穿主人穿过的这条。他刚刚还陷在可能会被关入地牢,再得不到主人信任的绝望之中,下一刻,就被主人扒了裤子。

红雀自己披上外袍穿好鞋袜,回头见白鲤已然换了一身干爽的装束,刚想跃过水池,却被手上的链子一拽,随后便顺势牵过白鲤的手踩着池边慢慢绕了一圈,这才不疾不徐地推开窗,看好戏一般,对自以为藏的很好的四九冷声道:“呵,这只鸟叫的还挺好听。”

刚想着如何让四九现形,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见四九所在的方向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就看见四九双手反剪着被廿三押了出来。廿三封住了四九的穴,钳制住他手也毫不松懈,他跪地禀道:“主人,四九和白鲤互通暗号,证据已然确凿,请您尽快……”

廿三话音未落,就看见窗里露出了白鲤的身影。正想着若是白鲤想将自己杀人灭口该如何反抗,白鲤却仿佛没看见自己一般,径直走到红雀面前,搂住了他的腰,略一低身……将红雀打横抱了起来!

廿三:?!!

白鲤面不改色地说道:

“主人,地上凉,您在属下身上暖一暖好些。”

红雀也是一惊,正想着白鲤何时大胆成这样了,便看见白鲤正注视着自己的脚踝,知道他是怕自己站着还要忍着痛。心中有几分甜又有几分无奈,笑着将白鲤滑落到身前的凌乱碎发拢到脑后束好。

看着白鲤认真的表情,忍不住调笑道:

“想抱我就直说,非要找个这么烂的理由作甚?”

“属下……”

白鲤严肃的神情破出一丝惊慌来,忙不迭地要解释,却被红雀竖起食指抵住了唇。白鲤看着红雀眼中的顽皮,这才知道主人是在拿自己寻开心,这才松了口气,却将红雀抱得更紧了些。

白鲤觉得自己能这样近距离接触主人的机会不多了,只想着能多珍惜一分便是一分,然而这份私心他是绝不敢提出来的。

“主人,敢问……四九和白鲤该如何处置?”

廿三终于忍不住咬牙问道,心中是无边的惊诧,白鲤这是什么手段,只是抱了红雀一下对方就高兴的连他背叛这事都不在乎了。

红雀缓缓转过头来,看见跪坐在地上的四九,思考着这事该如何收场,不觉间又屈起食指放到嘴边轻轻咬住,分毫没注意到白鲤眼中逐渐增强的笑意。

“嗯……先关起来吧。”

红雀原本并不在意四九,但此番被他打断了和白鲤共处的时光,还害得白鲤多想,慌的跪在地上,红雀一想到这些神情便愈发不满:就这么放着他不管的话,指不定哪天又要扰了自己和白鲤的好事。

反正也关不了多久,等有时间了就把他送回聆月宫去。

廿三还在等着红雀接下来的处置,却见红雀闭口不言,一副说完了的样子,到底还是忍不住道:“还请主人示下,囚禁之后呢?”

红雀想到了上次廿三劝自己将白鲤关押时的情景,知道他又上了轴,便道:“等我有空了再做处理,此事你不必再过问了。”

那处理便是直接送回聆月宫了

“是,那请问白鲤该……”

“白鲤有我看着,难道你对我的武功不放心吗?”

“没,没有……”

如此诛心之言廿三实在没法接,只得硬着头皮答了,却仍旧不安心,红雀将他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看在眼里,不禁有些疑惑,若说是下属为了邀功,只需做做样子,没必要拼了性命也要和主人作对,廿三究竟要做什么?

红雀懒得去猜,也并不想把精力浪费在用手段御下上,直接开口就问:“说起来,你怎么这么操心我的安危?有什么请求就直说,我知道你做这些不全是因为忠心。”

廿三的脸色白了白,然而记忆中对刑罚的恐惧让他无法说谎。

“是……属下却有私心,只有主人您能给属下等人解药,所以……”

“所以万一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是……”

廿三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内衫,他不明白为何红雀要把这些话摆在明面上讲,在暮云山庄时,人尽皆知庄主就是靠着解药控制住影卫们的行为,却没人把这话说出来,在不得不提时只会用忠心二字替代,所有人都明白那只是解药延期的威胁罢了。

然而廿三这么答着,心中却不确定起来,自己为红雀办事,盯着四九和白鲤的动向时,心中想到的,似乎不止是解药而已。

“影卫们伤都养好了吗?”红雀忽然问道。

“养好了,随时听您调遣。”廿三见红雀终于派发任务了,又是在刚说完解药一事之后,忙凛了神色跪正听命。

红雀听到却皱了眉,廿三这个反应不用想便知道就算有人重伤未愈他也不敢说出来,有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今日让药阁的人去为你们检查一下,确认身体无碍了就可以去接情报单子了,剩下的若是基本行动无碍,可以去鉴阁或是玄阁做个帮手,至于重伤无法行动的,照常休养,待彻底好了再做事也不迟,吃穿解药都不会短了他们的。”

红雀本就恨极了被束缚的感觉,此番亦不愿看见别人被自己束缚着被迫做事,也不管廿三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道:“但那只是暂时的,和你们之前服的解药差不多,至于永久的,我这里有全解的药方,只不过……”

红雀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思考些什么,廿三的手指紧张地死死扣住掌心,不知道主人要提出什么严苛的交换条件。

“只不过有点贵,你们那么多人我实在出不起,但好在你们身手在那,接一个单子至少也得一百两起,碰到几千两的也能拿下,赚到这个钱并不算难,估计半年左右你们就能凑齐这些,到时候买好了药我再给你们解,之后你们就再不必考虑这事了。”

廿三愣在了原地,躺在地上的四九也忍不住抬了眼,廿三确信事情不可能这么容易,他在等着红雀说其他条件,比如说何时会扣钱,扣到他们一辈子也赚不到的地步。然而却只听了红雀无奈的声音:“这样你就不会再对我这么上心了吧。”

廿三看着红雀许久,这才确定主人是真的想给影卫解开这道控制着他们生死的束缚,不由得鼻子一酸,俯身叩首道:“怎么会,主人赐药之恩属下无以为报,只得今生今世……”

“不行。”

红雀打断了廿三感激涕零的誓词,甚至有些嫌弃,他在廿三惊异的目光中搂住了白鲤的脖颈,说道:“我不喜欢被人天天惦记着,有白鲤一个就够了,你们做自己的事去。”

廿三此时心中只剩了感激与意料之外的惊喜,一听到白鲤,更加忍不住劝道:“主人,白鲤他身份不……明……”

‘砰——’

竹窗在廿三眼前关紧了,里面响起了落锁的声音。

廿三:……

当夜,红雀又以要拴着白鲤为由,要和白鲤睡在一起,白鲤却始终不肯,他跪在床边,语气低沉而又严肃。

“主人,您熟睡时毫无防备,还是不要冒险与属下一起,您若是非要与属下一起睡,还请您再多拿几幅刑具来将属下锁在床脚或绑死在床上,再……”

红雀听见白鲤又把这套说辞拿出来,有些不悦地翻了个身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往榻上拉,任性地说道:“我睡着了警惕性也是足够的!你伤不着我。”

白鲤一想到上次自己把手放在他颈侧都没醒来都情形,着实后怕了起来。万一自己当时突然想起点什么,想要……

白鲤不敢再想下去,一着急,竟是又用上了那教训人都语气。

“主人您怎可如此感情用事!属下身份不明,如今证据都在这摆着,主人您怎么能凭空一口咬定属下不会伤到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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