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Alpha的偏执男O(81)

双败淘汰赛,输一场就掉进了败者组,但败者组和胜者组差别已经不大了,南馥被凌真的人打得只剩下半条命,短时间内基本没法儿再参赛。

脑子混沌得最后怎么从地上爬起来的都忘了,浑身都疼得要命,分不清哪里更疼一点。

凌真是干这事的老手了,专盯着看不出伤的地方打,她背上至少挨了二十下。

南馥费了很大劲儿才步伐虚浮地出了金岭会所。

简一言不知道去哪儿了,南馥也没空找他。

乌山路在整个榕城属于比较偏僻的城郊,但过年过节的,公路两旁的树上都挂上了彩灯,前面商场里一堆人守着那块硕大的电视墙准备倒数跨年,主城区不允许放烟花爆竹,但城郊是可以的。

手握仙女棒的小朋友们嬉笑打闹,闪烁的火光跟着跳跃飞舞。

到处都是节日氛围。

南馥看着看着,忽然有些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她随意找了个台阶坐下,眼中闪过茫然。

大过年的,餐馆都关门了,连个吃饭的地方都找不到。

冷风吹得她头痛得几欲炸裂。

不远处的人群正在雀跃欢呼,离跨年只剩最后一分钟了。

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

南馥小心避开手肘上的伤口,摸出来。

往年非常清净的手机,突然也开始收到许多狂轰滥炸的祝福消息。有班群里群发的,有沈嘉、周漾、胡文、周子云的……还有江郁的。

【小猫:睡了吗?】

这句是半小时之前发来的。

【小猫粉丝:没,刚下班。】

她手指动起来都有点困难,消息发出去不过两秒,江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南馥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脸,勉强能露出笑容了,才接起他的电话。

“喂,”江郁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你昨天不是说在乌山路附近工作么,现在下班应该没走远吧?”

“嗯,”南馥说,“还在这附近。”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瞬,江郁像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他语气有些急:“那乌山路千云广场的电视墙,你能看得到吗?”

南馥点点头:“就在我正对面呢,还有一会儿就倒计时跨年了。”

江郁:“那你记得要好好注意看,我们这边也要开始了!”

“看什么?”南馥微微拧了拧眉心。

“快来了!”

话落,电视墙开始显现倒计时,从十秒开始数,广场上人们异口同声,南馥屏息以待。

还剩三秒的时候,电话里传来江郁、周漾和沈嘉的声音。

“三!”

“二!”

“一!”

伴随着听筒里清晰的喊声,电视墙上“1”字闪过,随即猛地跳转出一行字——

“南总,新年快乐!”

江郁对着话筒大声地说:“看到了吗!我们为你包下了乌山路所有的广告墙!”

“对了对了!还有烟花!”这是沈嘉的声音。

“南总,睁大你的钛合金眼看清楚了,”周漾说,“我们的烟花和别人不一样!”

江郁补充了句:“是爱你的形状!”

那一刻,乌山路烟花绚烂,缀着星的烟花点亮了整个苍穹,一簇簇火花燃着,劈开了黑夜,银光璀璨,将她眸底的温柔照得一清二楚。

南馥隐忍着,最终还是没忍住,她感觉自己眼睛酸了下。

她仰起头,轻轻笑开。

“新年快乐。”

第59章 烟花 再教你点别的

烟火声慢慢淡去, 人间喧嚣归于沉寂。

电话那头沙沙一阵电流声后,也不再嘈杂。

“南馥。”江郁叫了声。

“嗯?”

“沈嘉周漾走了,我现在一个人坐在外边。”

南馥:“冷不冷?”

“冷, ”江郁说, “想你给我捂手。”

南馥低低笑了声:“行, 我这就翻越大半个榕城,过去找你。”

她的声线偏低,看不见表情,连开个玩笑都很容易让人信以为真。

江郁怕她真的来, 连忙道:“其实冷是假话。”

他顿了顿:“只有想你才是真话。”

“南馥, 我想你了。”江郁叹了口气, 有点烦躁地问,“还有多久我们才能见面?”

对方语气里带着些埋怨的撒娇。

南馥心一下就软了。

如果不是背上的伤太疼,她觉得自己应该会立刻冲到马路边打一辆车, 当真跨越大半个榕城,跑去找他。

冲动不过一瞬, 南馥慢慢收紧双手, 歉声道:“就这几天了, 我保证。”

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沉闷,南馥摸了支烟出来抽,转移话题道:“要不你跟我说说看,这些天都干什么了?”

“前几天去老宅走了一圈,现在家里每天都来客人,我跟着我爸妈陪了长辈, 偶尔打麻将缺人,我就顶上去。”

说着,江郁像是想起什么, 忽然幽幽道:“我现在麻将打得还可以,基本都是赢,以后我跟你组队,应该不会再缺心眼儿了。”

没想到这种陈年谷子烂芝麻的小事儿他都还记得,南馥狠狠吸了一口烟,笑道:“要早知道你会给我当男朋友,我哪儿能那么说?就算当时你玩儿得再烂,那我肯定也得天花乱坠一顿夸了。”

江郁哼笑道:“你现在夸两句也不晚。”

南馥望着蓝沉沉的天幕,眼里有星光闪烁,她轻声应道:“不愧是我男朋友,学什么都快。”

她的夸奖,江郁每句都很受用,他眉毛一扬,尾巴都翘上天了:“我厉害吧?”

“厉害。”南馥真诚地说。

周围跨年的人已经陆续散去。

烟也压不住疼,她额角抽了下,估摸着背上这伤得养几天了。

这么一想,和江郁见面的时间又得延后。

分别的每分每秒,都在这个举国同庆的节日里,变得格外难捱。

南馥眸色深了深,准备先和对方讨点利息,她舔了下牙尖,低声问:“那以后再教你点别的,学不学?”

江郁:“什么别的,能比个如吗?”

“比如……”

南馥缓缓吐出烟雾,缭绕的雾气模糊了她锋利的眉眼,她故意压着嗓子说:“口技。”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

南馥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红透的耳廓,好半晌,江郁才呐呐道:“你这意思是觉得上次易感期的服务不到位么?还需要进修?”

“不是,你想哪儿去了?”南馥没绷住,笑出了声,“知道口技什么意思吗?一门优秀的民间表演技艺,就这么被你玷污了。”

江郁反应过来又被她捉弄了,咬着牙,却只憋出一声:“……操!”

南馥一扫刚才的阴霾,笑得胸腔都在振动。

江郁被她的笑声感染,骂着骂着也笑了:“好端端的,学什么口技?”

笑够了,南馥懒散道:“那还不是为了编个理由让你学某种动物叫两声来听听,助下兴。”

江郁极轻地眨了下眼,这回反应很迅速,被她这么逗,他脸忍不住烫了下,嘁声说:“我还以为你多高大上呢,这一点儿也没比我玷污得少啊。”

“南馥。”他清了清嗓子。

“在呢。”

“姐姐。”江郁换了个称呼。

这回南馥没出声。

即使隔着听筒,她也感觉自己的耳朵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江郁软了声音,缓声道:“姐姐,好想你。”

南馥呼吸都凝滞住了。

江郁有些紧张,脸颊被不远处的烟花烧得通红,他喉结滚了滚,豁出去一般,用平生所学,小声地说:“想到晚上睡不着觉,想被你摸摸,也想摸摸你。”

-

南馥和江郁挂了电话后,找了家还开着门的诊所,给后背上了点药。

想了想,最后她还是硬撑着回了南正诚留下来的那套旧小区房。

南馥掏出钥匙,正准备进屋时,隔壁住的那位老奶奶听到声响,忽地开门探出了半个身子。

“小南,”老奶奶朝她招了招手,“过来一下。”

南馥抿抿唇,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循声走过去。

老奶奶从旁边拎出个大口袋,里面是几个带保温功能的饭盒,她慈祥地笑了笑:“你这孩子,大年初一的还回来这么晚,害我等了你好久。喏,”她将口袋递给她,“晚上的时候有个小姑娘送过来的,恳求我一定要将年夜饭交到你手上。”

南馥拎过那个口袋,愣了愣。

老奶奶还在絮絮叨叨:“哎,你父亲不在了,我还以为你能过得好点,没想到过年都还吃不上一顿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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