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老男人他非要我负责[穿书](207)

作者:云深处见月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那人说那个大老板走的时候还特意在村里找了个人帮忙看坟, 给的钱挺多, 不少人眼馋。而且, 那个大老板差不多年年都会回来一次。”保镖一五一十的说完, 安静的站在哪儿。

“还真是费尽了心思。”田致信冷嗤,手不自觉的捏扁了手里的易拉罐。

祝逢祉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 “冷静些。”

田致信脸颊抽了抽,这几天的惊变,让这个向来冷静斯文的男人身上沾染上了阴郁,他抬手握紧栏杆,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跟着抬眼看向保镖,说,“知道坟在哪儿吗?”

保镖点点头,伸手一指村外的某座山,说,“就是那里,村里的人说那个墓修的好,很好认。”

田致信瞬时看过去,目光落在那座丘陵上,一时间不免有些出神。

祝逢祉挥挥手,示意保镖下去。

——————*

第二天一早,荼锦她们三个人就佯装无意的在村子周围的果园里转了转,不知不觉的摸到了那座山上。

至于为什么要摸,自然是避免打草惊蛇,把田冠安给惊到了。

坟在半山腰,即使已经过了二十多年,这座坟茔依旧崭新而整洁。黑色墓碑上刻着名字和年月以及立碑人,后面是一座青石垒砌的坟包。墓旁有三颗松树,被夏日的太阳晒得蔫蔫的。

自从来到这里,田致信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这里,一直盯着墓碑上的名字和生辰,那的的确确,就是他母亲的。

不过,经历过一次失望,他也不敢再贸然相信,而是下意识的看向荼锦。

荼锦左右看看,不由挑眉,嘴角一丝讽笑,对田致信摇了摇头,说,“不是这里,这也是个幌子。”

由此可见,田冠安对这件事到底有多上心,竟然弄起了狡兔三窟的办法来。

田致信的脸色不由灰暗,他大步上前,左右看看,呼吸急促而深沉,说,“不是这里,会是哪儿?会是哪儿?”

说着话,拳头攥紧,眼睛都发红了。

荼锦摇头,从山坡上看下去。

这一场葬礼,一开始就是为了抢夺气运,而不是为了庇佑子孙。这种情况下,风水好坏就不重要了。所以,那个人会把人埋在哪儿,她也不确定。

“小锦,阵法要在不易破坏,以及不易发现的地方,对吗?”祝逢祉也想到了这一点,他的思维转的一直都比荼锦快,立时上前说。

他们之前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只下意识以为阵法肯定布置在墓地周围。可现在想想,这样其实是很不安全的。

田致信也下意识从愤怒中分神,看向两人。

不易破坏——

荼锦的目光落在那片荷塘上,说,“要说不易破坏,自然就是水底了。”

这方圆十几亩的荷塘,不就是正好的地方吗?

至于棺材放在水底会不会导致快速腐烂,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阵法在,棺材在就好。

“水底?!”田致信一震,看了过去。跟着皱起了眉,水底,又怎么会是一个安葬人的好地方.

“这荷塘,是什么时候挖的?”荼锦看向祝逢祉。

祝逢祉脸色微凝,说,“我这就让人去查。”

说着话,一行人下了山。照旧是昨天套话的那个保镖,装作游人的样子去打探消息。

很快,他们就得到了答案。

这荷塘,是在二十几年前开始挖的,而且,还是那个回乡葬人的大老板赞助的钱和机器。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个大老板大手笔的弄了几台挖掘机回来。那可是九几年,挖掘机可真真正正是个稀罕东西。直到现在,还让那辈人记忆犹新。

“难怪,”祝逢祉低声说。

他之前还在疑惑,要真是埋在那荷塘下面,怎么会没人注意到。现在知道是挖掘机干的了,他倒是恍然了。挖掘机作业的时候,难免会把土堆堆在周围,借着这个遮掩,再找准时机,把棺材放进去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既然这样的话,那那个阵法应该就刻在棺材上。”荼锦若有所思的说。

水底,可没有空间和条件让人摆阵法。当然了,这棺材,估计也不会是平平常常的木棺。

“果然是早有准备。”田致信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

他生气的太多,太久,现在甚至都有些无力再气了。这事情就摆在这里,这一套下来,明显是早就做好的计划,不然不会这么顺理成章。而他的母亲,就这样,无知无觉的在枕边人的算计下丢了性命。

“别急着带定论,现在只是猜测,我们先去看看。”荼锦制止了田致信的哀伤,直接说。

八月的荷花开得正好,村里自然是提供小船好让人去采荷的。

当然了,必须要有一个会水性的本村人跟着。

小船在荷叶间穿过,荷香扑鼻,荼锦靠在祝逢祉的怀里懒洋洋的看着,边放出神识,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既然有阵法在,那灵气波动肯定不同寻常。

阵法一道,本就是依靠灵气等能量方能存在的。

若无灵气在,阵法也只是个摆设而已。

为几个人撑船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他并没有在意船上坐着的几个人,全部注意力都在另一个摇着船的女孩儿身上。两个人隔着大老远的在哪儿说说笑笑,开心的很。

等到那个女儿错身走到别的地方,小伙子才抽出空看着船上坐着的几个客人,咧开嘴笑了笑,开始搭话,免得一路无聊。

可惜,荼锦几个人完全没心思和他聊天。

闲淡的说了一会儿后,小伙子就也没再说话了,只照着上船前的要求在荷塘里转一圈。

小船优哉游哉的走着,荼锦忽的睁眼叫停。

小伙子有些茫然,可还是顺势停下了船。

田致信忍不住一动,看向荼锦。

荼锦眼睛一扫左侧的某个地方,边探身出去摘了一朵荷花,然后笑笑说,“这朵花挺好看的,继续走吧,麻烦你了。”

祝逢祉伸手扣住她的腰,没有乱动,免得让船晃悠。

小伙子看了一眼,有些嘀咕,这花看起来也就一般,怎么就好看了。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只当做是城里人见得少,笑了笑继续走了。

“荼锦。”田致信不由出声。

荼锦又看了眼刚才看到的地方,说,“就是那里,怎么起出来?”

离得远尚且感受不到,在刚才靠的那么近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了阵法的波动。虽然细小且微弱,可那的确是阵法。

田致信神情一敛,一时半会却想不出办法来。

倒是祝逢祉,轻轻笑了一下,说,“我的手表掉进去了,要捞出来。”

说着话,他伸手把腕上的表解下来,直接扔进了水里。

见此,田致信一顿,跟着不由轻轻笑了一下,身上的阴郁散了点,说,“回头我赔给你一块。”

祝逢祉身上的东西,就没有简单的,那块表可是出了名的手工制作,而且全球限量,起码值七位数。要是为了别的原因抽干荷塘村里的人可能不容易,但要是为了这块表,倒是没问题。

这荷塘一年的产出顶多十来万,就算加上别的杂七杂八的损失,也不过是多个几十万。哪儿比的上那块表,到时候给点赔偿就可以了。

名正言顺,理所应当。

“那我就等着了。”祝逢祉倒没有拒绝,边伸手轻轻摩挲着荼锦的手腕,心里有点庆幸。

他之前照着自己的表给荼锦定了一块女款的,不过因为荼锦不常戴,他就把那块表和荼锦的放在了一起,戴起了别的。要是那块,他估计还舍不得扔呢。

几个人压低了声音说完,祝逢祉眉立即就是一皱,说,“我的手表呢?”

“咦?刚上船的时候你还戴着,怎么不见了?”荼锦立即配合的说,边伸手拽起来祝逢祉的手腕。

祝逢祉低头看她,荼锦眨了眨眼,两个人眼底不约而同的闪过笑意。

田致信自然也不能落后,他微微皱眉,说,“是不是掉水里了?”

小伙子也被三个人的动静吸引了过来,不由一惊。

“啥没了?”他忙说。

“我朋友价值几百万的手表没了,”田致信说,皱着眉饶有其事的到处打量。

“几,几百万?”小伙子惊了,忙停了手里的动作,回头去看。可左看右看,什么也没发现,不由无措,说,“这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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