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她人美心黑/我把太子骗进来杀+番外(50)

作者:超威蓝猫仔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魏昭:“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会你好。”

葛幼依面色微冷:“你痴心妄想。”

魏昭:“我是痴心妄想又如何!我这一辈子都对你没有过二心,今生也只会钟情于你一人,你为何就不能多看我一眼!”

葛幼依:“我前世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让你害得我府上所有人都被牵连!”

魏昭迟疑地看了她一眼:“你还恨着我?”

葛幼依听到他问,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难道我不该恨你吗?”

“我父亲是怎么被你杀的?母亲是怎么死的,胞弟是怎么死的?你全都忘了?”

魏昭红着眼:“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葛幼依逼问他:“上辈子过去了,难道我就能忘吗?!”

魏昭:“可我没有错。”

葛幼依气得全身发抖:“你没有错,那是谁有错?”

魏昭偏过头不看她,又重复回了句,只是这次,还换了个称谓:“孤没有错。”

葛幼依认命地闭上眼睛:“你就是个禽.兽。”

魏昭还想解释点什么,见她脸色疲惫,一时间又说不出话了。

葛幼依想起昨日的梦魇,抱着微末的希望问他:“魏涧之死跟你有无关联?”

魏昭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下意识回了句:“没有。”

葛幼依继续问:“那他怎么会凑巧在第四天就投湖身亡了?真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魏昭气急败坏:“你别把这事赖在我头上,若不是当初你戴着他送的钗子,我怎么会跟你争吵不休?”

葛幼依:“你承认是你自己先蛮横无理的?”

魏昭:“是。但你能扪心自问对他一点喜欢也无?”

葛幼依站直了身子:“是,我是喜欢他,那又如何?总比你这个弑父仇人好吧?”

魏昭抿紧了唇:“你再说一次?”

葛幼依沉着脸,没有理他。

魏昭连连说了几个好,不知是不是被气的,葛幼依见他余光有泪,愣了一下,刚想劝他,就看到这人跟发狂了一样,拎着那几张圆椅,往地上砸,直到支离破碎。

魏昭一边泄愤,一边指着她,吼道:“你走啊,给我走啊!”

见状,葛幼依转身就走,带着一丝果决。

魏昭见她真的走了,反而不知所措起来,他见女子的身影越走越远,如同一个黑点,触不可及。

他跌坐在椅子边,想起这么多年来,两人的日日夜夜,不知如何是好。

他费尽心思,造了如此大的一场局,邀她入梦,不就是为了弥补两人前世的间隙吗?

怎么会......怎么就越走越错了呢?

葛幼依走出屋子的一瞬,身子仍是控制不住地在抖。眼前碧绿海面无边,越衬得她渺小无助。

海浪的气息拂面而来,她却一点都不感到舒适。

她朝着海边走去,细浪卷上了她的脚丫。

葛幼依蹲了下来,用手捞了捞海水。

水很清澈,它在间隙中穿过,快速地流下去,归于无垠的海。就像是一个泡影,如此真实,却虚幻得遥不可及。

一碰就碎。

第39章 醉酒 真能掰扯。

二月六日, 天刚吐白,微雪隐于市井。

东宫。

魏昭于书案前,抵额叹息。

为何他会做这种梦?

弑父?指的是他吗?他害了依依的父亲?

不对。魏昭连连摇头。他自己怎么也梦魇了。镇国公府现在不是还好好的?些许是他做的梦太怪诞了。

想起梦里葛幼依指责他的种种罪状, 魏昭喉头哽塞, 不相信是他会做出的事。

他虽自认杀戮随性了些, 但也不可能凭白无故去害镇国公。何况那是依依的父亲。

魏昭一口闷了杯温水。他只着亵衣,冬末还很冷,大风刮过, 脸上冰凉一片。

邵林担忧地替他披了件大氅,老脸褶子四起:“殿下,天冷,先回去歇息吧。”

魏昭没理他, 反而抬头,认真地问出声:“本殿下看起来像那种随意糟蹋别人性命的人?”

闻言,邵林端着茶的手一哆嗦, 差点没打翻,他顿了一下,硬着头皮答道:“怎么会,殿下菩萨心肠......”

魏昭冷哼一声, 拍案而起, “拍马屁也不知道说点真实的。”

邵林:“......”这不是在为难他吗?

-

镇国公府。

葛幼依刚醒没多久,补了碗药膳后,又喝了几口甜羹,整个人躺在贵妃软塌上,美滋滋地看着话本子。

昨晚睡得真香,她想。

没过多久,永枝捎着消息, 匆匆地走了进来。

葛幼依睨了一眼,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画册:“何事?”

永枝气喘吁吁,“小姐......小少爷...小少爷他......”

“落榜了?”葛幼依不咸不淡地问,用着笃定的语气。

永枝眨了眨眼,“啊”了一声,“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葛幼依:“成天花天酒地,难道我还指望他中榜不成?”

永枝:“但.....”

葛幼依:“但什么?”

永枝:“二少爷可是中了探花。”

葛幼行?二房的那位?

葛幼依对他中榜之事有点印象。

葛幼依:“那可有好戏瞧了。”葛幼淇那性格,能憋得住才怪。

她起了身:“走吧,去那小混蛋房里看看。”

永枝:“是。”

主仆两人抄小道去了筠院。院里冷清得很,连家丁的脚步声都轻了几分。

葛幼依令人推开房门,甫一进去,酒味几乎要溢满了整个屋子。

她循着记忆,慢慢地走进里间。下人不敢多言,一味地在旁边打着寒颤,让葛幼依看着直皱眉。

葛幼依撩开隔纱,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醉醺醺的脸,脸红得如同七月份的紫柰,一摘即熟。

她想,算了吧,紫柰可没有自己的胞弟这么惹人厌。

葛幼淇趴在桌子上,似醒非醒。

酒气直扑入鼻,葛幼依都不敢深呼气。地上全是酒瓶,每走一步,都会听到瓷器撞得叮当响的声音,害得她不敢乱动。

她试着唤了一声葛幼淇。

葛幼淇跟死了一样,半点回响都无。

葛幼依只好忍着气,蹑手蹑脚地靠近他。不知道碰到了哪个酒瓶,瓷片掉落在地,碎得极为大声。

她见葛幼淇那张猪脸实在太气,气上心头,直接捡了个酒瓶往他后脑勺砸,力度适中:“酒醒了没有?”

葛幼淇猝不及防被人砸了一下后脑,痛感让他有点精神了。他掀起醉醺醺的眼,待看到是葛幼依的时候,止不住打了个饱嗝:“嗝~姐......你怎么有好几个啊?”

葛幼依实在是受不了他了,揪住他的后衣领,一边数落道:“不就是落个榜,你何苦于此?大不了卷土重来,用心准备一次,总能过的。”

“要是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两次不行,那就三次,你还年轻,你别让自己这么堕落。”

葛幼淇一听到‘落榜’这个字眼,酒意好像散了几分,但听到她说的话,立马甩开她的手,身子摇晃,眼神迷离地指着她,大声嚷嚷:“你懂什么!”

“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

“要不是考试前,你关我进柴房住了两三天,我至于会落榜吗?!”

“我堂堂镇国公的嫡子怎么可能会落榜?怎么可能会让那群宵小之辈看我的笑话!”

葛幼依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你还怪我?”

“我就关了你两天,后面娘心软,忍不住把你放出来,还好吃好喝地供着,请夫子专门上府授课。”

“为什么落榜你自己心里没有数?你整天花天酒地,行为不端,落榜了还能怪到姐姐身上。我看啊,就活该葛幼行天天骑在你头上。

比天赋,你比不过人家,比努力,你连他的十分之一都没有,怪不得人家能拿下探花一举成名。你再看看你,每天睡到辰时才起,把夫子布置的功课都扔到一旁,还每天半夜偷溜出去教坊司花天酒地。像你这样的,能考取功名,简直是做梦。”

葛幼淇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他涨紫了脸皮,酒瓶拿在手里,对着葛幼依想反驳出声,却愣是讲不出话。

葛幼依面色微冷,继续添油加醋:“你这么窝囊,连你小情.人死了都不知道吧?她真是可怜,居然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你说什么?莲娘死了?”葛幼淇不可置信,喃喃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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