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还在叫着:“花儿,那天河边见了你之后我是日思夜想,没有睡好一场觉。”
冬花端着酒菜进来,笑着说:“爷和姨娘用些酒菜!”
黄成业,看了她一眼,手一挥,对那个叫冬花的丫鬟说道:“还不去准备热水,等会儿伺候爷和你们新姨娘!”
冬花看了她一眼之后,特地说了一句:“爷,姨娘还没用过东西呢,刘妈妈特地关照的,让爷不要饿坏了姨娘。”
说完退了出去,顺带还关上房门,庄蕾看向冬花,她这么可以提醒做什么?
庄蕾还在思绪之中,这个混账走过来,双手压住了庄蕾的肩膀,低头说:“花儿,来!让爷亲亲!”
他那个嘴巴一张开,一口浓郁的口气扑面而来,庄蕾侧过脸去,用手捂住了鼻子,瓮声瓮气道:“不着急吧?我先问你几件事可行?”
黄成业听说这个小寡妇不肯过来,他还想着自己要多费些唇舌才能把她给弄到手,没想到她居然乖乖地换了裙衫等着他,虽然心猿意马,却也愿意等等,毕竟人比花娇,在她面前家里那几个都不够看了,忙说:“你问吧!”
“既然你是日思夜想,缘何到昨日才去庄家要买我?”
被庄蕾这么一问,眼前的尖嘴猴腮脸上的流气去了一大半,露出了近乎憨实的笑容:“花儿,你是嫌弃我去地太晚吗?那……那……不是还要安排吗?总不能匆匆忙忙,把你这样的娇人儿,随便往哪个角落里一塞吧?”
庄蕾看他这般模样,心里对他进行了重新的评估问:“安排?”
黄成业堆满了笑容:“是啊!纳个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看总要给你找房子,让你住的舒服些才行。”
庄蕾笑呵呵地说:“你这是纳妾?明明是置于的外室,对于你这样的一个少爷,难道安置个院子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庄蕾的手指敲击在桌面上发出了有节奏的声音。
黄成业以为她是想进府里,就想着暂且哄着她:“以后我会想办法把你迎进府里,不过你先要给我生个孩子才行!”
又是生孩子!?庄蕾听见他提出跟刘妈妈一样的讲法。
那混账搓了搓手,走到了庄蕾面前,定了定神,叫了一声:“心肝儿! ”
庄蕾被他这一声心肝儿叫得头皮发麻:“想要生孩子是吧?想要继承家业是吧?”
“可不是?”黄成业嘿嘿一笑,要过来搂她。
看着他浮肿的眼睑,她哼笑出声:“方才那位刘妈妈说,这个院子里别看地方不大,都是好东西?”
黄成业没想到庄蕾会问这种话,想来她也是被自己的身家所吸引,骄傲地说道:“那是自然,我用的东西哪里会差?”
庄蕾冷笑了一声,随手拿起了桌上摆放的花瓶道:“这种货色,让我当酸菜坛子,我都嫌弃。我还当你们黄家是什么样儿的好人家,原来不过是用些西贝货来冒充有钱主儿的人家。”
庄蕾将花瓶塞在他的手里,对他说:“这个玩意儿一钱银子我可以买十个。”
她有从头上拔下那根簪子道:“铜鎏金的簪子,做工还不怎么样,还一口一个好东西!”
庄蕾哼笑一声,上上下下打量她:“真当我是瞎眼的,好糊弄是吧?黄少爷,一屋子的西贝货,连你这个少爷也是个西贝的少爷。”
“胡说八道,爷是黄家的嫡子,以后整个黄家都是我的!”他本来就泛红的脸更是涨得通红。
“你的?”庄蕾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了一声:“一个永远生不出孩子的少爷,也想要继承家业,你在做什么大头梦?”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有三个脑洞:A。《朕与山匪互换灵魂之后》、B。《兄弟陪我逛花楼》 C。《八零之旺夫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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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放《兄弟陪我逛花楼》的文案,
曹暨驾崩之后,史书记载他是一代明君,功绩无数。市井流传他一生未娶,实有隐疾。
只有曹暨自己知道,他的隐疾是年少时的玩伴顾家小六。
在顾小六替他冲锋陷阵,死在野狼沟的那晚,他就有了这个隐疾。
他亲自替小六换了衣衫,才知他是她。
将她安置入棺,送回京城。乃至报仇雪恨,登上大宝。
没有了那人,这一辈也就这样过了。
“阿暨,快醒醒!”耳朵上的疼痛,让曹暨睁开了眼。
眼前的顾云清拧着他的耳朵说:“万花楼的小春娇那手嫩地都掐得出水来!咱们去看看?”
曹暨发现他回到了十六岁,混账的顾云清,正在拉着他要去逛花楼!
“喂!咱要去摸小春娇的手,你摸我的手做什么?”
浪天浪地小将军X爱妻如命,努力替媳妇捂马甲的重生皇帝
第26章 秘密
脸上本就没有几两肉的黄成业,还是坚强地抖了一抖脸皮,一下子整张脸都涨得通红道:“你胡说什么,谁说我生不出孩子了?”
这小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庄蕾一下子甩开,与她这个整日在村子里跑来跑去,练就一身好筋骨的人来说。他身上那点力气真的不够开。
有了这个判定,庄蕾心里略微落定,毕竟他的人可以抓住她,但是床上的事情,这小子不能靠别人吧?庄蕾退后一步:“你太早近女色,身体还没长成就破了童子身,而且过于频繁。已经坏了根本,你自己不知道?”
那混账一张脸如猪肝般通红:“谁说我坏了根本,你自己来看看,我硬气地很!”
庄蕾抓住了他的手腕,那货被庄蕾一抓手腕,内心还一荡,庄蕾搭他的脉道::“虽是阳强易举,却是不能长久,仓促结束。你不知道,你跟别人比,时间短太多吗?而你的元阳,就如同种子一样,大多都是空壳的,你说要怎么生根怎么发芽?”
庄蕾说的这一番话,让这个小子额头开始冒汗,简直就是猜的比什么都准,算命的半仙都没她说的那么准,不过他还强硬地梗着脖子说:“你等下试了就知道了!”
庄蕾掀起眼皮子看他:“带药了?”这句话一出来,让他一个颤抖。
却听庄蕾继续说:“肾阴足,则全身之阴充沛,整个人精神气爽,做什么都有劲儿。肾阴衰,则全身之阴皆衰,腰膝酸软,眩晕耳鸣,口唇里热气污浊。肾阴亡,则全身之阴皆亡。阴亡,命也没了!黄大少爷,按照你现在的情形,你打算吃药的话,今天晚上,你倒是可以如愿,不过你最后会是元阳耗尽而亡。你要不要赌个命?”
“小娘们,你骗我呢?”黄成业心里是被她说地挺慌,但是依然一把扣住了庄蕾的手腕问她。
庄蕾侧过头,笑看着他,压低了声音:“我是看你可怜,年纪轻轻,就命不长久,本来底子不错,被硬生生弄到这般田地。自己有脑子就想想你黄家这种人家,这个屋子里号称是有钱的摆设,号称是好货的首饰,是谁在糊弄你?还有谁给你吃的药?我一个初来乍到的都知道不对劲,你活了这么多年,不会活在猪身上了吧?”
黄成业听见她的话,脸色变幻了几下,看见庄蕾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贴来门背后。黄成业见她如此也跟着过去,庄蕾将手指压在嘴上,点了点他,让他停下,小声问:“你猜门口偷听的人是谁?”
庄蕾猛然地拉开了门,冬花跌了进来。
滚在地上的冬花,一个轱辘,机灵地爬了起来,跪在地上问:“大爷,您好了吗?要奴给您伺候热水吗?”
庄蕾笑出声来,这个姑娘真是反应敏捷,求生欲很强。
黄成业转头看着庄蕾,又看着眼前的这个丑丫鬟,黄成业回她道:“不用,你怎么在外边?”
冬花扭捏地抬头:“爷说要热水,奴就在门外听着,想着及时伺候爷!”好有条理的回答。
庄蕾从刚才这货的迟钝反应就知道了,这个瘦猴似的货色,一点不灵巧,简直就跟只二哈一样蠢笨,当然他目前这个容貌,跟萌就不沾边了。
庄蕾只能帮他问:“那用得着贴着门吗?你们爷事毕不会告诉你?”
黄成业猛然点头:“对啊!你为什么要贴着门!”
那丫鬟,扭了扭身体道:“奴长得不如春柳姐姐好看,话也不如秋月姐姐会说,唯独就是对爷的一片忠心,想要好好伺候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