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栅栏旁边思考人生,看着这群乱七八糟的忍者。
人其实是一种,很奇妙,很自以为是的生物。或许在这个世界里面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可以活四十多年寿终正寝,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会在二十来岁的时候就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失误而丢掉性命。
思考生命的意义是我们迎刻家毕生的追求。
不思考人生的人生就不是人生,谁都不能没意义的稀里糊涂的活下去。
就像他们拼了命的参加中忍考试,到最后其实也不剩下几个而已。很多东西我也是不明白的,所以在生命中无尽的寻找,踏上旅途,又在此停留。
我是一个普通人。
红豆说了规则,接下来领到了卷轴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的分开进入死亡森林。接下来当做监考官的我们就出发到死亡森林中间的塔里面,我真的不想在里面待上五天,我想去泡温泉,emmm我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
高大的树木冲天疯狂的生长,遮蔽了大面积的天空,仰头去看就看见天空被分割成一个一个小小的圆形,风吹树枝叶摇晃。所见都是六人合抱之木,根系露出在地表,盘根错节。光透过直射而下,甚至会产生霓虹似得彩色辉光。
我费力的伸手爬上那盘根错节的枝干,试图在里面找到比较平稳的地面。最开始来这里都是深川带着我飞的,但是这场考试深川没来!!!红豆她们居然还忘记了飞的时候带我!!!
我恨!!我太难了!!!
忍者还可以在树上跳来跳去的,我这得爬到什么时候啊。满目萧然,绝望油生,慨叹生命之悲哀,感叹平序列之我太难了。
等我找到平地的时候,发现那上面有一只苦无,我只好跑过去给□□,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最后又只好再按回地面。
最好不要遇见考生,我谁也打不过。
我来干什么,如果可以活着回去的话,我绝对要煲红豆汤喝,最好大家一起喝,呵呵。
哎,自作孽不可活。
我继续费劲的爬,爬了将近又二十分钟,看着距离塔好像近了一些,就打算在一个草丛里面歇一下脚,我一边坐在地上锤脚,一边摘掉脑袋上面沾了不少的杂草。有些刺状的东西扎在衣服里面,很小,我还得一个一个的去摘。不过还好监考官的衣服都是统一的长袖,虽然沾了东西,但是幸好没有刮坏了皮肤。只不过太热了,真的。
☆、遇见了吧
草丛里面有响动,我警惕了一下,连忙躲在树后面,是一个抱着小狗的少年,他旁边还有一个带着黑色眼镜高领衣服的少年,是一个小队吗?还是雏田那组。
他们好像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劫后余生的表情。
我只好走出去,往远离他们的地方向高塔前进,废话,如果被发现了谁知道会不会被当成考生给涮掉。我谁也打不过。
我抬腿翻越草丛,随即一愣。原本应该是有空地的地上出现了三个年轻人,而此刻他们正站在我设下的阵界之中。
死亡森林因为我来过一次,我来画阵界,由深川来启动。都是一些简单的术阵,轻易都可以破掉的,但是为什么里面的人没动弹?因为我是按照上次来的记忆往高塔走的,所以完全没想到会有人触发。我太难了,真的。
我踢掉用来布阵的苦无,阵界瞬间就消失了,我也才看见里面站着的三个人。
手鞠有点狼狈,勘九郎有点擦到,我爱罗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痕迹。我惊讶:“你们怎么在这里?”
勘九郎不耐:“废话,这话不是应该我们问你吗?你怎么会来当考官啊!”
我:“你们拿到卷轴了吗?”
我爱罗酷酷的站着那里,一言不发的点头。
“能带我去高塔吗?我不会忍术,现在才爬到这里。”我苦恼的说,又有点不好意思,然后我想到了什么,掏了一下兜,抓了一把里面的糖果。
我走过去抓住我爱罗的手,我知道他才是这三个人里面最有话语权的,摊开手掌把手里的东西放上去,再合上他的手,郑重其事的说:“这是贿赂。”
我爱罗摊开手掌,里面几个零星小巧被彩纸包裹着的糖果。
“——”
翻过去看到手背,本来洁白的地方变得脏兮兮的,还带着一点血迹。他一只闲置的手抓过来,强势的翻开了我的手,掌心是灰和抓坏的伤痕,我也是身上沾着从树上爬过去留下的痕迹。比那些挨打了的考生还惨。
我太难了,真的。
而我爱罗的第一念头居然是——“谁干的。”
“呵呵,我自己。”
于是抱上大佬的腿我被带飞了,才怪呢……
他们三个无情的跳上了树枝,然后就冷眼看着我默默的往前双手按住了树枝,费劲巴拉的翻过去,用脏兮兮的袖子擦了一下脸。
呜呜呜真的是太丢脸了。
手鞠:现在我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了。
然后我爱罗无情的扛着我高塔处蹦。我可以说我有点晕忍者吗?算了,这个时候能找到代步也不容易。
我决定把杀红豆提上日程。
“忍者大人,你身上好重的血味啊,回去洗澡吧。”我默默的完成我的吐槽使命。
然后我爱罗顿住了,把我放在树枝上,我犹豫了一下……坐下抱紧了树枝。
这也太高了吧我的天!
手鞠和勘九郎也因为我爱罗的动作停下脚步不约而同的康看过来。手鞠虽然疑惑,但是不好突然开口了。生怕我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就比如说,打孩子什么的。
勘九郎不屑的哼了一声:“麻烦。”
主要是现在没有地板,我还处于一种有求于人的状态。
“刚才……不小心沾上的。”他面无表情的解释了一下,然后看都不看我就使唤手鞠,用着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着
“你带着她。”
……我这是被嫌弃了吗?
“我爱罗。”我只好叫他,他被我哀怨的眼神吓了一跳。他勉强嗯了一声,真的很勉强,你嗯的也太勉强了吧!
收回前言,你不是天使了。
“我很重吗?你嫌我重了吗?我现在是一个很重的女孩子了吗?”我默默的流下两条宽带泪。忍不住伸出手捂脸,抖了一下又认命的抱住了树枝。
好狼狈。
我居然是一个很重的女孩子了吗?
悲伤那——么大。
我爱罗沉默,良久,他措了一下辞,才好把话说出来:“不是,我身上有……”血腥味。
会被讨厌的。
会被讨厌的。
会被讨厌的。
“有什么?”我茫然。一说到有,我就想起来一个不知道多少年的土味情话,于是我说:“我爱罗,你今天有一点怪。”
“恩。”他敷衍。
我狐疑:“你不问我哪里怪吗?”
他居高临下的看我一眼,一贯的面无表情:“你说吧。”
“怪可爱的。”
喂喂,你不要脚底打滑啊,我会掉下去的!!!
手鞠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挡着脸不去看这边。勘九郎以头抢树干。于是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套路我爱罗。
建议多一点真诚。
于是我为什么要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候去调戏我的代步……嗯,这是一个问题。
在嘴快我死和闭嘴我活之间我选择狗命要紧。毕竟我可不是一个从树上唰唰唰跳下去还可以毫发无损的忍者。我是一个从树上跳下去不会一命呜呼大抵上也会粉末性骨折变成一个人渣的……好老板娘。
于是我们四人顺利的来到了高塔。我拿出了我准备好的菜刀。
我怀着菜刀在手,天下我有的心态,把杀红豆提上日程。
无论拍扁还是捏圆。
我真是一个好监考官。徒步经历考试,在考生的帮助下顺利完成任务。其实我一点也不想承认我很弱。
手鞠坐下,还是挺无聊的,毕竟他们就要在这种地方待上五天。她下意识的选择了同样作为女性的我进行交谈。
毕竟一个勘九郎和一个我爱罗什么的,她势必是要选我的。
“老板……监考官你这么弱的话,为什么不做忍者?”她问我。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也会让我回忆起什么远古的痛苦。一个我一开始一直逃避,最后遇到高人开解面对现实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