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番外(2)

傅知雪有些理解他,所以没有打断他的沉思,打算抽回手去。

青年却一把抓住,近乎贪婪地索求他身上的气息、体温、纹理,好似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抱住了他的救命稻草。

傅知雪安抚性地拍了两下他的后背。

裴钰全身一颤。紧接着,低下头,犬齿狠狠地凿进了他的脖颈!

傅知雪倒抽一口冷气。几乎要破口大骂,后退着,想要甩开。

裴钰却咬得更紧,以一种破釜沉舟的绝望勇气,深深地凿出一圈鲜红的牙痕来。

鲜血汩汩流出。

裴钰无力地倚靠他,喃喃又病态道:“……栀先生。”

这是他的气息。在无数个绝望至死的时刻里,他就是这样捧着对方寄来的寥寥几份信件,嗅着、舔舐着,进入梦乡。

傅知雪很暴躁,但仍然不能丢下罪魁祸首独自跑路。楼下已有人听到动静,随时都会上来察看。他挽住裴钰的腿弯,脊柱发力,意欲抱起。

咔——嚓——

腰,腰腰腰闪了!

傅知雪欲哭无泪,怀里的青年却像是察觉到什么,抚摸着他的后背,流连在肩膀处,一把把他横抱起来!

傅知雪目瞪口呆:这是受?一个一下扛起一百二十斤的美人受!

没过多久,他就笑不出来了:“裴钰钰钰,快住手,那是墙!!!”

作者有话要说:排雷:文中裴钰,高晋言,徐式千等从某种程度上都有些不正常。尤其是裴钰,病娇反派,在掉马前会有伤害主角的行为,后期真的会关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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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后我越变越美》

前世因相貌平平而无缘影帝的顾知汀穿书了,成为一本娱乐圈文中的炮灰。因为屡次三番嫉恨陷害主角,最终惨死街头。

事实真相却是——

主角借原身的势攀上高枝,反咬一口,原身百口莫辩,连原本的光华也逐渐湮灭至无声了。

顾知汀看着眼前小可怜清丽逼人的脸,陷入沉思。

系统:亲,火葬场任务了解一下?火烧得越旺,您的美貌值越高哟!

顾知汀:……也不是不可以。

后来……

一直漠视顾之汀的大哥悔不当初,跪在顾之汀面前祈求原谅;

一直厌恶顾之汀的竹马夜夜买醉,懊悔自己相信了别人的挑拨离间,痛失所爱;

白眼狼的养子泪洒铁窗,无数次回忆起顾之汀对他的好,心中悔恨无比。

他在火葬场中手起刀落,割完渣渣们最后一根韭菜后,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万丈星光下,顾之汀手捧影帝奖杯微笑:泻药,人在领奖,勿cue。

【小剧场】

提到顾知汀,网友固有印象:

内娱最丑“花瓶”;

丑人多作怪;

舔狗教教主亲身上阵演示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

直到一日,一张结婚照横空出世,一人矜贵一人清丽。三金影后、江氏官微、国民闺女同时转发:我儿媳/老板娘好/我哥夫。

江珩:@顾知汀

众网友:!!!

评论区一度瘫痪:

“丑人多作怪”?这颜值叫丑,那恕我直言内地就没有美人了。

某L姓顶流还操白月光人设,呵呵喜欢的人都跑了,就问你脸疼吗?

顾家亲手放跑了这么一个豪门太太,恐怕肠子都悔青了。

……

#论人的眼是怎么瞎的#

#我现在爬墙还来得及吗?#

#我究竟是该嫉妒顾知汀还是江珩?#

☆、救美(中)

与此同时,丽兹酒店顶层。

何医生怒气冲冲又气喘吁吁地爬上应急电梯,推开门,到了总统套的门口。

却被一双手拦住:“抱歉,何医生。江先生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他。”

“哈!”何医生滑稽一笑:“你说的什么话,我是他的医生,难道没有探望病人的权利吗?”

保镖一板一眼道:“我认为您说江先生是病人这件事,是不妥当的,他会生气。”

他口中的江先生,大名江寰,小名家寰,年二十八,是江家如日中天的家主,商业奇才,不过短短十年便将江家本就庞大的产业扩充一倍。

可惜身患躁郁症和潜在反社会人格。故而,作为密歇根大学的特邀教授和一家私人机构的心理咨询师,何医生被派来追踪他的心理轨迹和治疗。毕竟,这样的人,要是发病,是很可怕的。

——然而他已经有半年拒绝治疗了。

所以,这次说什么,何医生也要把他薅起来,好好聊聊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医生见势头不对,谆谆善诱:“Frank,我与江认识十五年,待他就像对自己的孩子那样亲。我难道会害他吗”

Frank果然犹豫。此时,电话响起,他表情立刻肃然起敬,接通电话。

“……嗯,是……没问题……”金发保镖放下手机,躬身,刷开套房,示意何医生进去。

何医生深呼一口气,踏进屋门。

甫一进去,何医生的双脚便陷落到长毛地毯的柔软陷阱中,光线昏暗,暗如地窖,高达落地窗掩住窗户,只留下一线天光。

房间主人坐在角落里,手下的钢琴传来磕磕绊绊的琴声,何医生辨认很久才认出来,那是《致爱丽丝》。

说实在,那琴声不敢恭维。演奏者强迫症一般地重复着某一段落,导致音律割裂,摧残人的耳朵。

琴声戛然而止。

“请自便,”男人起身,左手中指的定制银色素圈闪过一道流光,“红茶?威士忌?”

很难置信,但何医生确实在小他三十岁的男人面前淹了口唾沫,才回答:“……水就可以,谢谢。”

男人递给他一杯温水和一小碟柠檬。

何医生坐下:“家寰,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我想是——”她沉吟,“一百八十二又三分之二天。”

“最近在忙回国的事,抱歉没能及时通知您。”江寰停顿,语气微妙,“更何况,一鸿想必告诉您我的不少近况。这样看来,我们的会面更无必要。”

——何一鸿是何医生的儿子,也是江家主为数不多的心腹。

何妈妈一噎:“可是我更想亲眼看看你,聊聊天。我很担心你,家寰。”

江寰重新回钢琴旁,落地窗透出的一丝罅隙反射着星光,照亮他深灰色的眼瞳。他面容带着东方人少有的深刻,那是外祖家浪漫的法国血统带给他的。

“您认为我是病人,”他礼貌地说,“相比而言,我却认为您无意义的焦虑更需要心理干预。”

——他听到了,何医生头痛地捂住头,江寰的听力简直如白脸猫头鹰般灵敏,即使隔着厚厚的隔音木门,也依然能清晰地跑进他的耳朵。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医生自暴自弃,对象的极度不配合让她决定兵行险着:“你还是没有梦见他吗?”

江寰心里有一个人,藏了十八年,如果不是某次偶然听到的梦话,恐怕何医生会被蒙在鼓里一辈子。

姓甚名谁,年岁几何,家住何方,一片空白。何医生只了解到,对方左手手腕内侧,有一颗红痣,血滴子一般。

就是这样的男孩,成功埋葬了江寰心中潜藏的反社会人格。

但十八岁,男孩不告而别。

所幸江寰成年,锻炼出足够强的自制力不发疯。但偏执疯狂是刻进DNA的东西,混进羊群太久,他也还是异类。

江寰握住玻璃杯的手僵住了。

心理防线出现弱点!

何医生乘胜追击:“虽然你不愿意承认这是臆想,但想想吧,如果真实存在这样一个在梦中陪伴你、拯救你的小男孩——如果他真的在乎你的话,怎么会在你十八岁的时候不告而别呢?”

这句话似乎戳中了江寰心中隐秘的刺痛,他的手砸到琴键上,激起一阵无意义的音符。

“你没法决定所有的事情。就像这首《致爱丽丝》,根本不是你这样的弹法。”

“不,”江寰答,“它是。”

“它不是。”

“它会是的。”江寰换了个坐姿,交叠双腿,彬彬有礼地反驳:“如果不是,那我就把谱子买下来,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何医生:……

何医生怒气冲冲地推开房门,她可能把它当作了江寰的脸。

门外,一个套着头戴式耳机的青年目瞪口呆,敲门的手停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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