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皎掰开钳在腰间的手掌,唾他一口,“我去小解,你跟着做什么。”
于是赵缨齐更兴奋了。从背后死死环着赵皎的腰不肯撒手,赖在他的颈窝得寸进尺,“那你尿给我看。”
等赵皎反应过来的时候,赵缨齐已经把尿壶拿过来了,托着赵皎的腿根,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还要贴着耳根色兮兮地吹气,问他“娇娇用哪里尿呀?”
“老不要脸”,赵皎招架不住,脸颊烧得滚烫,胳膊肘向后捣了下他的肩膀,“能用哪儿尿?跟你一样。”
赵缨齐的唇齿慢慢凑近,衔住他的耳垂,单手掐住他的男根,不准他抒解。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摸到藏在那道嫩红肉缝的尿孔,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声音低哑,语气却强势地不容置喙,“用花穴尿。”
赵皎气得直哭,骂道:“你有病啊!”
他的小腹胀痛难忍,憋得脸都青了,赵缨齐又非要招惹他,手指堵着铃口,逼他用花穴尿。
赵皎哭着要挣开他,被赵缨齐掐着腰锁在怀里,“不尿不准走。”
“我不会……”
赵皎噙着眼泪摇头,铃口不受控制地渗出几滴淡黄的尿液,他从来没用花穴尿过,根本不会。可赵缨齐不要脸,手指揉开他的阴唇,不停刺激那眼嫩红的尿孔,还要贴着他的耳根吹口哨。
“我尿不出来”,赵皎肩膀抖得厉害,声音也在发颤,“你转过去,别看我。”
赵缨齐亲亲他的侧脸,声音说不出的欠揍,“就不转,我想看你尿。”
最后赵皎的女穴尿道是用银针刺穿的,他尿不出来,赵缨齐拿银针抵进去捅了两下,拔出来时沾了几缕淡红的血丝。赵皎尿道一缩,靠在赵缨齐怀里,哭得嗓子都哑了,终于淅淅沥沥尿了出来。可说什么也不肯理赵缨齐了。
赵缨齐抱着他哄,夸他厉害,“娇娇真厉害,学会用花穴尿了。”
赵皎哭着问他,“我学会这个有什么用啊?”
赵缨齐被他问住了,不敢吱声,端着铜盆过来,蹲在地上,撩起水给他洗花穴。
赵皎的花穴和尿眼的嫩肉都肿得糜红,一碰就疼,气得一脚踹翻了铜盆,不肯再让赵缨齐碰。
赵缨齐握住他的脚踝,“乖,别乱动。”
赵皎眼眶微红,一肚子气,“我不高兴,看见你心里烦。”
赵缨齐这个老东西,想起一出是一出,烦死了。
第19章 番外四 赵缨齐的幸福生活
七岁的赵云川一个人彷徨无助地站在花楼里。
他皇姐逛窑子没够带钱,把他押这儿了。赵南阳也有点害怕,她没想到逛窑子这么烧钱,根本没带够银子,还好心理素质过硬,很快就镇定下来,迅速提出解决方案,她回宫拿钱,小川先押着这儿等着。说话时依旧没忘捂住漏风的门牙,“小川别怕,姐姐很快就回来找你。”
可整整三个时辰过去了,姐姐依旧没有回来。赵云川缩在角落里,眼睛噙着泪水,牙齿咬着衣袖,拼命不让自己哭出来,他想着,姐姐是不是不要他了。
京城最大的花楼日进斗金,生意好到令人咋舌,不停来往的人群恍若流水,赵云川被淹没在滔天的水声之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扼住喉颈,濒临窒息之际,身后传来的无比温柔的声音,忽然将他解救出来。
“小川,到舅舅这里。”
腰间挂着长剑的男子眉头紧锁,似乎有些诧异自家小侄子怎么会出现在花楼里,他大步走过去,把缩在墙角的小孩单手捞在怀里,动作生疏又认真地帮他擦掉眼泪。
赵云川吸了吸鼻子,脸颊还挂着泪痕,奶声奶气地环住赵岌的脖子,压低声音问道:
“舅舅,你也是来逛窑子的吗?”
赵岌一愣,下意识地反驳,“什么窑子?这是京城歌舞行业技艺切磋会所,清雅之地。”
“舅舅懂得真多。”赵云川闪着星星眼,不小心鼓出个鼻涕泡,不好意思地偏过头,掏出小手绢把眼泪鼻涕都认真擦干净,仰着小脸看向赵岌,重新问道:“舅舅也是来逛京城歌舞行业技艺切磋会所的吗?”
还真不是,他没那么闲。
毕竟全京城的花楼十有七八是他的产业,赵岌清清嗓子,声音低沉悦耳,“我来查账。”
赵南阳蹲在宫殿门口嚎啕大哭。她没有钱去赎回弟弟,急得直跺脚,在殿外不停敲门,可父皇和母妃都不肯理她。
一层又一层厚重的金丝楠木门隔绝开外界所有声音,宫殿最深处的软床上,赵缨齐扶着赵皎的腰,诱哄他掰开屁股,慢慢往下坐,把自己胯间又硬又烫的凶器吃下去。
赵皎前面肿得一碰就疼,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碰,抿着嘴使劲摇头,“不要,疼。”
赵缨齐凑过去亲他晕染着浅红的眼角,放轻声音诱哄,“不碰花穴,肏屁股,我慢慢动,很舒服的。”
“乖,自己把屁股掰开。”
眼见赵皎还是挣扎着要走,赵缨齐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了,手掌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声音却放得更轻更柔,仿佛淬了蜜糖的毒药,“好娇娇,就弄一次,我很快。”
赵皎心想,你一点也不快。
赵南阳等了将近三个时辰,殿门打开的时候眼泪都快哭干了。八岁的小孩又能理智到哪里去,她带弟弟出宫玩,却自己一个人回来,愧疚和自责折磨得她抱着赵皎的脖子哭得喘不过气来,连话都说不利索,“母妃,我把弟弟丢了……快去救他……”
赵皎体力消耗得厉害,抓着赵缨齐的胳膊,堪堪稳住身体,“南阳先别着急,告诉母妃,你把小川丢在哪里了?”
第20章 番外 不洗澡的赵缨齐 赵缨齐不洗澡
赵缨齐不洗澡。
这个“不”的含义,既不是“不想”,也不是“不喜欢”,而是最可恶最罪大恶极的“不在意”。赵皎每次催他去洗澡,就像对牛弹琴鸡同鸭讲,因为赵缨齐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洗没洗——他嘴上敷衍地应声,“知道了”,屁股却不肯挪窝,守着桌案上那堆成山的奏折,埋头接着忙自己的事情。洗澡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不值得分配过多宝贵的注意力。比起洗澡,他的精力更应该花费在如何不着痕迹地解决掉朝堂上那些棘手的麻烦。
对赵皎来说简直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他心想,赵缨齐为什么不洗澡呢?
赵缨齐的个人卫生问题最早要追溯到赵皎刚来京城的时候。孤身一人留在京城的小世子半夜睡不着觉,只能抱着枕头去敲隔壁赵缨齐家的门,问他能不能和自己一起睡。赵缨齐虽然平常没啥表情,冷冰冰得像个大冰块,实际却是个乐于助人的热心肠,收到邻居小世子的求助,二话不说,就放下自己手头的宏图霸业,牵着赵皎的手领回卧房里。那时的赵皎脑子缺根筋,完全看不出赵缨齐只是虚假的热心,真正的目的只是想睡他。
赵缨齐的床很大,睡开两个人绰绰有余,但是稍微有一点点硬,赵皎脱掉鞋袜,钻进被窝里,他睡自己的软床睡习惯了,乍躺在赵缨齐的硬床板上,硌得浑身难受。但他跟赵缨齐认识还没多久,不好意思开口,怕赵缨齐嫌他多事,就不陪他睡觉了。
然而没过多久,赵皎就不得不开口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正欲宽衣解带上床歇息的赵缨齐,试探道:“赵缨齐,你洗澡了没有啊?”
赵缨齐解衣带的动作一顿,理直气壮道:“没有。”
等赵皎鼓起勇气提出“你需要先去洗个澡吗”的时候,赵缨齐已经气定神闲地和他并肩躺在床上了,豪迈地冲他摆摆手,“没事,快睡吧。”
这个回答让赵皎有些措手不及。赵缨齐没说“需要”,也没说“不需要”,他说“没事”。赵皎被他抱在怀里,额头磕在他的胸口,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迟疑地点点头,“哦。”
没事?这事可大着呢,是天大的问题!
赵皎在赵缨齐的洗澡问题上忍了很久,直到后来和对方彻底熟络起来,才严肃地对他提出控诉。赵缨齐原本正若无其事地坐在床沿抬脚脱靴子,突然受到赵皎的大声质问,“赵缨齐你洗澡了吗你就上床?”
赵缨齐没当回事,继续专注于脱他的靴子,随口答道:“好像洗了吧。”
洗了就是洗了,没洗就是没洗,什么叫做“好像洗了吧”!他根本一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