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靠抽卡游戏续命(29)

“吵吵什么,不知道你们将军要静养?”越夏凌厉的目光扫过院里的众多武将,最后将目光落在一个身着翠色衣衫的姑娘身上。

也许是觉得越夏的目光太有压力,翠衣姑娘不自觉的低了低头,避开了她探究的目光。

“殿下,不知咱们吵吵,实在是这姑娘过分了。”一个长相粗犷,满脸胡子的将士瓮声瓮气的开口说话,他仿佛是习惯了大嗓门说话,对着越夏刻意压低了声音,却显出几分窘迫来。

“咱们都没见过将军的师门,这姑娘出来就说她是将军的师妹,说什么跟将军有婚约只有嫁给将军才肯动手救将军。”大胡子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瞧越夏的脸色,不想跟她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尴尬的抬手摸摸鼻子,继续说道:“那咱肯定不允许啊,且不说这人底细不明,单凭她拿将军的命作为要挟同殿下抢夫婿咱们也不能同意。”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越夏眼里闪过一抹赞赏。

“不错,是这个理。”

“你们皇室怕是早早的盼着温将军去死,自然不肯让我救他。”一直低着头的姑娘突然抬起头,恶狠狠的看向越夏,眼底的阴沉和恶意满满的快要逸散出来。

越夏在记忆力搜寻半晌,始终记不起来曾见过眼前的女人。她眼底对越夏的恨如同实质一般,这样浓烈的恨意必定不会毫无来由。

“你是谁?”

“我等小人物公主自然不认得。”女人冷声道,接着又嘲讽:“公主殿下自然高高在上,心底怕是巴不得师兄赶紧死掉,你好回京城另寻夫婿。”

“你这话说的奇怪,虽然当初是温祈向皇祖母和舅舅求娶我,但是也是经过我点头的,何来另寻夫婿,倒是你,用救命之恩要挟旁人娶你,你莫不是嫁不出去了,非要抢别人的夫君?”越夏的声音不急不缓,丝毫不见怒气。

“你懂什么,我同师兄两情相悦,是师傅在世时就给我们定下的婚约。”女人声音激动起来,尖锐的仿佛要划破耳膜。

“这么说,你同温将军是同门?”

“是,我与师兄自幼相识。”

“这就奇怪了。”越夏漫不经心的拂了拂衣袖,动作矜贵优雅,又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轻慢意味。

“温祈师从我祖父,祖父将他如同亲子般养大,亲自教授我越家的独门内功和剑法,我越家功法修习者皆有名册记录,我怎不知他还有个师妹?”

说完这番话,眼前女人脸色大变,却还强撑着挣扎:“殿下何必血口喷人,在这里同我纠缠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不知道温将军还能不能撑得下去。”

“这就不牢你费心了,本宫去翻了翻历代越家家主的笔记,同李竺商定出了解救温祈的法子,并不需要他卖身给你以求续命,倒是你,我真的很好奇你是哪里来的解药。”话音刚落,越夏便从女人身上摘下了她系在腰带上的香囊,身形矫健,一看便知功底深厚。

“还给我。”女人伸手便去抢,几个呼吸间便同越夏交上了手。众人替长于富贵乡锦绣堆里的公主殿下捏了把汗,却见公主身边的大宫女翠萱和护卫终离一脸的淡定,浑身上下散发着波澜不惊的气息。

几招下来,女人便被越夏一脚踹到了地上,挣扎着扭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站起来,瘫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气。终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绳子把女人捆了起来,单手提起,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丢给守在外面的禁军,令其丢进地牢里去严加审问。

“我已同李竺商议出了救治温将军的办法,只等凑齐最后几味药材便可着手施救,诸位不必担忧。”见厅中不少人听此话明显松了口气,越夏继续说:“将赵献等人召回来,南汉那边可有人在主政?”

还是之前满脸大胡子的将领回越夏:“已经上表给朝廷,想来主政的官员很快便能到,军中三位副将暂代温将军之职,等主政官员到后大军便开拔回越地。”

越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便以温祈需静养的理由将人都遣了下去。

*

京城。

京中这几日已为了南汉主政人选吵了好几轮。

本来人选已定,但三皇子夏辞却在朝堂之上公然表示,他想去南汉经受一番历练,随即三皇子一派附和声连连,打乱了太子最初的计划。

争议了两日没争出个结果,太子却接到了越夏的传信,温祁重伤昏迷,越家军原地休整,由副将代掌,并在信中猜测,此事或同三皇子妃陆芳媛有脱不开的关系。

这种信件越夏向来都是传递给太子,皇帝虽然是她舅舅,也向来宠她,但归根结底,三皇子也是他的儿子,越夏向来不在皇帝面前同其他皇子争锋。

接信的太子沉思片刻,将东宫属官纪大人唤来了书房。

“这几日孤同三弟的争执,纪大人如何看?”

纪添是太子颇为倚重的谋士,此时也是眉头紧皱。

“南汉并非富庶之地,也非兵家要塞,更何况我朝将士刚将其纳入版图之下,当地百姓故国情深,属实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按三皇子以往的性子,此事如此积极,必定有所图谋。”

太子没有说话,反而是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纪添,正是越夏写来的那封。

纪添眯着眼睛看完了信,捏着信半晌不语。

“如何?”太子问的漫不经心。

“三殿下狼子野心。”

“说说看。”太子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

“殿下居储君之位多年,上有陛下认可,下有朝臣支持,三殿下京中无援手,便把主意打到了边地藩王的身上。而眼下,只有越王府手握重兵,却只有灵寿公主一根独苗在,眼下温将军出事,若是放他去了越地,只要策反军中主事之人,越王府的兵权可尽落他手。”

“不止,你可知我那三弟妹的来历?”

“越王的外室女。”

“不错,若是老三心狠些,灵寿焉有命在?”

醒来

纪添有些不解的问:“若是灵寿公主身殒,朝廷不是应收回爵位和兵权吗?”

“越地那边风俗同中原不太一样,加之当地各方势力纠缠,若是灵寿身殒,越王府恐要便宜了我那三弟一家。”

“依臣之所见,既然三殿下执意要去南汉,怕是轻易不会放弃,与其在朝堂上争的你死我活让陛下不满,不如让三殿下得偿所愿,他既意在越王府,我们不妨让他空跑一趟。”纪添眼珠子一转,便凑近太子说了自己的主意。

*

越王府。

翠萱手中拿着几张纸步履匆匆,在书房门外止住脚步平复了一下呼吸,整理好仪容,轻扣房门。

“进。”

“殿下,已问出了那女子的身份,李大夫也已辨出了香囊内药物的作用。”

“三天,那个女人的心性倒是很坚定。”越夏知道她带过来掌刑讯嬷嬷的手段,普通人在她们手底下走过一个回个便什么都招了。

这女人倒是硬气的很。

这么想着,越夏取过口供,细细看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之前跑掉的越一,仗着从未在人前露面,光明正大的冒充温祁的师妹登门。至于荷包里药的来历,据越一招供,是从三皇妃陆芳媛处得来的,据说吃后不仅能醒过来,更能忘却前尘。

“嗤,怪不得越王暗卫一抓能抓一窝,原来从领头的起就智商不怎么高的样子。”越夏嗤笑一声,想起李竺的话。

荷包里的小药丸名为幻生,靠消耗寿元换得人短暂清醒,但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

这是生怕温祁死的不够彻底还要补上一刀吧,这姑娘口口声声心悦温将军她越夏不过有个好出身,配不上温祁,也不知得知自己被利用了差点害死温祁是什么感受。

“翠萱,让嬷嬷把李竺的话告诉她,让她做个明白鬼。”吩咐完后,翠萱听到越夏小声嘀咕道:“怎么这群暗卫都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从刑讯嬷嬷那出来的时候,翠萱特意挑了花园走,越地冬日里难得有这样阳光灿烂的时候,今日里忙的差不多,翠萱便忙里偷闲的晒会太阳。

天气晴好,连冬日里不常见的鹰都出来活动了。

嗯?有鹰?

刚坐下盏茶功夫的翠萱仿佛被狗撵了一般急匆匆站起来出了歇息的亭子,在荷包里翻找了一圈后,掏出来一个银制的小哨子,冲着天空用力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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