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时髦精+番外(69)

母女俩一起质疑,摄影师道:“他现在这身衣服挺大男孩的,但是你们仔细瞅,低头和侧脸都是翩翩少年,只要看镜头,一秒钟变成不良少年。”

懂了,你是说我们强子身上有两种气质,并且随着低头抬头自由切换。

乔云想道:“那就拍两组!一组纯,一组野!”

“好嘞!”

不久后,天翔的档口用上了平面广告。尽管还是室外的老区,尽管搬去新楼还要等几个月,乔巧珍还是做了最好的灯箱,挂在最明显的地方。

这下子,小商贩又疯了,尤其是大妈大婶们,一边上货一边说:“服务员,广告画给发两张呗?我们回去贴上,以后就靠这画招顾客了!”

必须给发啊,一人两张不许多拿。

当乔巧珍得知自家档口连广告画都发完了,心里又开始长草:“云想,想想饰界你来拍广告呗?就凭我闺女这长相,不比那些小明星差。”

乔云想笑道:“这个不急,等咱们档口进了新楼,想想和巧巧都要找明星代言人拍广告,而且广告还得让全国看到。”

乔巧珍又被闺女画的大饼给砸懵了,“你有合适的人选了?咱家布艺找谁代言?”

“您喜欢潘老师,那就潘老师呀,气质多好,显得巧巧的小盖布多有档次!”

“那咱家的饰品呢?”

乔云想微微一笑,“当然是一心想做好演员的方松岭啦!”

“松岭?”

“对呀,无论是想想饰界还是现在的方松岭,都会从籍籍无名到光芒万丈!”

第63章 家长会一会 转眼到了七月,七、八、……

转眼到了七月, 七、八、九号这三天,全国考生迎来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

方寸的考场在十八中学,离家挺远的。考试前方家开了个小会,都认为中午回家太折腾, 于是莫愁在考场附近的小宾馆定了房间, 方寸可以在那儿午休。

其实莫愁特别闹心, 在儿子最重要的时刻, 她却要去省里开会, 就连老方也忙得抽不开身。虽然方寸一向独立, 能够自我管理, 那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大家又讨论到吃的问题, 考试最怕吃坏东西。去年有个成绩不错的女生, 七号一大早吃了韭菜馅饺子, 女生的老妈想取个“幸运”的谐音,又拿了个杏给她吃。

坏就坏在这个杏, 它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太凉, 加上韭菜也不好消化, 女生考语文的时候卷子答到一半就吐了,最后作文都没写上……

有这样的惨烈教训在前,莫愁跟方寸说,中午这顿一定要格外谨慎。

七号上午,方寸顺利交了语文卷,出考场的时候人已走了大半。他准备在附近找家干净的饭馆,一眼看见十八中门口有人朝这边招手。

咦,是想想呀。

乔云想抱着两个保温饭盒,笑眯眯地跑过来。她不放心方寸在外吃, 高考不过就三天,高二又不上课,她正好做了给送来。

两个人一起吃了午饭,方寸又小睡了一会儿,精神饱满继续奋战。下午乔云想就在考场外等着他,一连三天都是如此。

最后一科生物考完,方寸彻底放飞,和乔云想一起叫上强子和秃秃去夜市撸串,吃到一半陆安和肖颖也跑来,六个人玩儿到快九点才回家。

方寸彻底放松下来,强子可就没那么轻松了。你想呀,大学霸天天揪着你做难题,谁能受得了。

强子发出了灵魂拷问:“鸡和兔为什么要放在一个笼子里?这不是难为人吗?”

秃秃道:“最开始的时候可能想放猪,但是猪大大了笼子放不下,只能放小动物。”

强子的思路被秃秃带偏,“那为什么是这两种?不能放点儿别的吗?”

秃秃想了想,找了个特别合理的解释:“鸡和兔不干仗,也不是天敌,放一起妹有事儿。哥你想想,要是鸡和黄鼠狼放一起,那不完犊子了?”

强子点点头,“要是那样,这题还好做了呢,笼子里最后就剩黄鼠狼的只数。”

秃秃竖大拇指:“哥你太聪明了。”

强子指着另一道题,又开始愤愤不平:“还有出水管和入水管,好好的一个水槽子,灌满就完事儿了呗,居然一边灌水一边放水,为什么会有这种题!”

秃秃道:“肯定是因为他家不缺水费。”

“还有甲乙两地这类题,两个人一起走不好吗?非得前后脚走,还问谁先到,这就不是正常人干的事儿!”

方寸任他们吐槽,把一本作文书扔给强子:“你要是在三年级,我就一句一句教你写,但是你只有一年时间了。作文好几十分,也不能空着不写。这本书你反复读,熟悉了就能找到切入点,不难的。”

强子含泪接下那本书,改变人生是要付出的代价的,自己的代价就是算一些奇奇怪怪的题,还要读《我的爸爸》和《难忘的一件事》。

在强哥跟出水管入水管奋战的时候,秃秃也完成了期末考试。

红星小学一年二班的黑板上写了“家长会”三个大字,旁边还用彩粉笔画了些小花小草,孩子们的课桌上放着期末考试大榜,家长陆续前来,拿着成绩低声交流。

林洁是提前十分钟到的,看着儿子的成绩单,心情极其复杂。

她今年四月份离了婚,其实她早就知道,那个费尽心机抢到手的男人空有一副皮囊,并没她想象的那么好。程峰工作能力一般,也没什么事业心,而自己家境好工资高,他软饭吃了十年,却始终心安理得。

如果去年卫生用品厂的房子拿到手,他们之间的矛盾也不会那么深。好几千块钱拿出去,林洁的心都在滴血,这个男人太没用了,跟他过太憋屈了。

林洁心态有了变化,开始瞧不上程峰,他们三天两头吵架,彼此折磨着,消耗着。两人越吵越激烈,有一次她气不过,还上手挠了两下,自己也挨了程峰一拳。

再后来,她跟单位的会计好上了,对方也是有家庭的,但林洁不在乎——当初跟程峰的时候,不也拆散一对夫妻么。

林洁跟那会计蜜里调油了一段时间,说好各自离婚再走到一起,于是她正式发难,说程峰是废物,还想让他净身出户。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程峰别的事情窝囊,维护自身利益却很有一套,拿出一沓照片往桌上一摔,“我都不用找别人帮忙,光我就拍到五次,穿的衣服都不一样,在楼下就搂搂抱抱。我告诉你林洁,净身出户是不可能的,这房子你得留给我,要不咱们就上法庭。到时候我把照片给你爸你妈送一份,再贴你们单位一份,肯定特别精彩。”

林洁震惊了,这是个怎样的男人?居然不声不响留这么一手!

“呵,”林洁说,“不奇怪,你原本就是个自私的人。”

程峰表情有些狰狞,“这都是跟你学的呀,你找人拍乔巧珍打人,用的不也是这招么?”

林洁语塞,闹到这种地步,想不离都不可能。最后,房子和程矩归了程峰,她跟净身出户也没什么区别。

她的婚先离了,会计一看房子没保住,也怕程峰那边不讲武德,就以各种理由拖着。私会常有,一问离婚就我家老爷子病重不能受刺激,再不就孩子叛逆期闹着离家出走,就是不肯往前迈步。

程峰也是作,离婚后觉得在厂里抬不起头,工作不要了,准备下海搏一搏。

他给程矩转了学,把孩子扔给妹妹照顾,转手将七十多平的房子卖掉,也不知脑抽还是怎么着,两万就给卖了。

程峰心里一直不服气,凭什么乔巧珍就能混得风生水起?那么粗俗的女人,怎么就能又办工厂又上电视?

不就是赶上了经济大潮么,现在钱这么好挣,谁脱鞋下海都能捞一票。咱有了启动资金,用不上一年,乔巧珍就得对咱点头哈腰地赔笑。

程峰心里做着美梦,却忘了自己一向眼高手低。他学人家去广州进货,一下火车就被骗得底裤都不剩,只好灰溜溜地回来。

他终于知道,生意不是那么好做的,经商也再不敢碰。

说来也巧,本地一家新兴的药业需要医药代表,程峰去了,被分到外省跑市场,孩子这头更不管了。

程矩在姑姑家浑作,姑姑也是够够的。这次期末,人家也要给自己孩子开家长会,于是通知了林洁,说你们的孩子吃在我这儿住在我这儿,一分钱生活费不给,连家长会也不开,脸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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