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在温昔时的生日会上遇到了白渡寒,并且成功地拐到一个男朋友,最后又分手了。
而且分手的时候,对方也答应的干脆利落,连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说。
谁知自己的话刚问完,原本还睡着的白渡寒睁开了眼睛,两人视线相对,像是白渡寒的目光烫人,沈冥欢立刻起身,还连着退了好几步。
“咳,那个,你什么时候醒的”,应该没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吧,沈冥欢开口试探道。
白渡寒见沈冥欢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开口:“嗯,刚醒。”
沈冥欢观察着白渡寒的表情,不像是作假,也放下心来,被听到就真的是太糗了。
白渡寒坐在床上又看了沈冥欢一眼,低头轻笑了一声,从床上下来进了浴室洗澡,既然沈冥欢想自己应该没听到,那自己就没听到吧。
站在原地,沈冥欢看着白渡寒的身影,总觉得对方的心情很好的样子。
剩下的几天,沈冥欢和白渡寒一直是结伴而行,对方也没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这让沈冥欢很是轻松开心玩了几天。
只不过在最后一天,沈冥欢肉眼可见萎靡了下来,趴在桌子上的一副不想走的样子。
白渡寒现在已经适应了普通朋友这个身份,将一杯果汁放到了沈冥欢面前,开导:“因为网上的事情烦躁吗?”
沈冥欢又叹了口气:“算是吧,就是觉得在这里一直生活下去好像还不错,与世无争,悠闲度日,我只想安安静静拍戏,怎么就这么难呢?”
听到沈冥欢的话,白渡寒眉梢微动:“那你可以考虑一下安与的邀请,到了我们公司,你只需要考虑拍戏的事情,保证咸鱼。”
咸鱼沈闻言抬起头,目光灼灼,他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隐形福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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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云画影业万年不更新的官微一下子发了两条公告。
意思都很言简意赅。
一条说明白渡寒影视方面的工作除了后续宣传外,已全面结束,算是一个正式的退圈说明。
另一条则是欢迎新伙伴沈冥欢的加入。
前段时间的瓜,围观群众还未吃完,哐当一下,又砸下来两个,向来擅长吃瓜的网友顿时裂开了,破天荒地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姿势去吃瓜了。
不过其中还是不乏佼佼者,当即结合了前段时间的事情开始了全方位的嘲讽。
——以后,谁再说沈冥欢在娱乐圈是单打独斗,看我不煽肿你的脸,刚爆出他和许元朗的暧昧照片,许元朗就出事了,没将他扯进来,还能进大公司,说背后没金主,鬼信哦。
——恶心,看来是找到比许元朗更大的金主了呗,我听说金主就喜欢他这样的。
——好家伙,我信了他俩的合作是真的了。
......
沈冥欢也是回来才知道许元朗出了事,据说是被身边的人出卖,老底被彻底掀开。
以前和他关系好的演员都上了网友的侦查名单,其中不乏比自己咖位大的电影圈的人,而且后来的这位还特地点了沈冥欢的名,放了一段当年许元朗威胁沈冥欢的录音。
听了录音后,有选择相信的,也有继续闭着眼睛继续黑的,不过这些都不在沈冥欢的关心范围之内了。
许元朗之所以能在圈子里横行这么多年,就是背后有靠山,关系错综复杂,自己身边满打满算能掀起风浪的也只有白渡寒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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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
白渡寒从外面回来,第一时间就被爷爷的电话叫了过去。
将车拐进车库,白渡寒刚下车,就被早早等在外面的小柳姑姑拉住了:“可算回来了,快进屋,今天柳姑姑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只是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事情似的停了下来:“对了,你最近又做什么事惹到你那爸妈了,他们今天都过来了,看着像是要兴师问罪。”
对于这对没有丝毫责任心的曾经夫妻,小柳姑姑是横竖看不惯。
大概猜到是为何而来,白渡寒回道:“应该是吧。”
许元朗是温家力捧的大导演,自己动了他,江诗语是肯定会来找自己的,只不过他们两人一起出现这种情况还真是少见。
江诗语和白致远是在大学期间自由恋爱后结婚后,只不过那段婚姻关系只存在了一年的时间,两人就在白渡寒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一个嫁给了对自己痴心不改的青梅竹马,一个和当年云画力捧的小花旦净身出户。
曾经众人艳羡的完美婚姻,在这两人眼中俨然就是过家家。
屋内。
白曲然很耐心地听着白致远和江诗语你一言我一语的告状,等两人说完了才抬眼看向他们:“所以,你们今天过来的目的是?”
听了这么久,大概就是白渡寒可能喜欢上了一个小明星,甚至为了对方不顾和温家的情谊诸如此类。
白致远自小就懦弱心软,这次还是因为在江诗语的眼泪攻击下这才敢上门来的,现在听到白曲然的问话,一时间无法反驳。
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儿子吗,自己从未抱过他,也没有照顾过,现在却来说关心孩子似乎怎么看都是个笑话。
江诗语却不同,她觉得自己真的出于关心才来的。
这段时间看到自己的丈夫因为许元朗的事情烦愁也很心疼,在她看来,白渡寒是个晚辈,这么做很是不妥,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归根到底还是因为那个小明星。
如果白渡寒能听进她的话,她也不会找到白曲然这里。
想到这里,江诗语底气多了几分:“小寒只听您的话,我们过来只是想让您帮着劝劝,别让他因为年轻被不坏好心的人利用了。”
见两人的反应,白曲然心下了然,两人基本上还是打着关心儿子的幌子关心自己的利益。
白渡寒推门进来,听到的就是江诗语的这句话,当即反驳:“相比于他,江女士是否更应该看看自己的枕边人是不是怀着好心。”
江诗语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里,她最大的烦恼无非就是出门要背什么颜色的包包,虽然出了那种事,但是对于自己现在的丈夫是处于百分百的信任,忙说道:“你怎么说话的,他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况且我也问过了,都是那些想要出名的小演员自荐枕席,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能定罪呢。”
虽然对于许元朗放浪的私生活,江诗语也很不齿,但在看来,那些想要走捷径上位的人更为可耻。
在她这里,上次在白渡寒那里看到的小明星已经被划到了这个范围里。
白渡寒的目光沉下来:“你说的长辈是谁的长辈,我认的长辈只有爷爷一个。”
不得不说,江女士的想法真是天真的很,白渡寒连她的话都不听,更别说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继父了。
江诗语愣住了,她以为白渡寒即便是表面冷淡,至少内心是十分尊重自己的。
一旁的白致远闻言一缩,看向了白曲然,又看了看白渡寒,突然觉得这白家自己想再回来也是痴人说梦了。
白曲然当时虽然将自己逐出了家门,却并未赶尽杀绝,原本他以为等自己的父亲年纪大了,说不定会回心转意让自己回来,现在看来白渡寒比自己更得他的心。
他觉得自己这次来简直又是再一次自取其辱。
白曲然怎会不了解自己儿子的想法,一看就是被前妻撺掇着来的,从以前到现在一点属于自己的主见都没有,真不知道当初两人离婚究竟是谁的意思。
他这个前儿媳看着不谙世事,干的事却都自私得很。
敲了下桌子,白曲然看向三人:“你俩有什么事情要求小寒做的,尽管自己和他说,我已经老了,管不了你们的事情了。”
这一句话,江诗语和白致远即使是傻子都听懂了,相比他们来说,白曲然还是更疼爱自己的亲孙子。
柳姑姑站在一边,适时地插话进来:“到吃饭的点了,今天不知道有客人来,只做了三个人的。”
言语中逐客的意思很明显,江诗语和白致远不好再待下去,一起出去了。
到了外面,白致远叫住了正欲离开江诗语:“你今天叫我过来,究竟是真的关心儿子,还是因为担心温陆所以觉得许元朗的事情一定就是小寒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