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番外(125)

然后一头往水底下扎。

慕千秋略惊了一下,暗悔不该色令智昏,怎能对徒弟作出如此荒唐之事,赶紧潜入水下,要将人捞出来。

伸手拨开荷叶,那一根根莲花|茎碧绿苍翠,生机勃勃,隐隐就见,一条白花花的人影在莲叶里戏水,阮星阑折了好几根莲花|茎,叼在嘴里,然后往慕千秋身前一游,献宝一样地递给他,还告诉他。

“师尊,你看,这个绿不绿?”

慕千秋点头:“绿。”

“长不长?”

“长。”

“粗不粗?”

“嗯。”

“师尊,我给师尊唱首歌吧?”

“……”

“我有一根仙女棒,变大变粗变长长!”

慕千秋:“……”

“那师尊拿这个试一试我的深浅,好不好?”

慕千秋:“……”

“试一试嘛。”

“你在教为师做事?”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色下亮晶晶的。眼尾哭得嫣红,竟然还有这种奇异古怪的念头。

慕千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被鬼迷住了心窍一般。

若是换了从前,想也不敢想。

鬼使神差的,他接过了莲花|茎,在徒弟一声一句的催促下,一探徒弟的深浅……

场面极其诡异,吓人,极其不可言说,极其不堪入目。

一个被徒弟勾引诱|惑到失了心智,一个被师尊玩弄折磨到意识不清。

都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犯下了大错。

当着天衍山,众多先祖的神灵前。

他,慕千秋,天衍剑宗的宗主,竟然……竟然行了如此荒唐事!

羞愧和后悔,在此刻来的颇为迟缓。

足足折腾了一夜。

小叮铛翌日起来采莲蓬吃,见到眼前被毁得干干净净的莲花池,吓得发出短促的嘎嘎声,嗖的一声,跑去寻了慕千秋,在窗户台上,啄着窗户纸。

透过窗户缝隙。入目便是床上缠绕在一处的两个人。

衣衫不整,满身狼藉。小叮铛嘎了一声,鹤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啪叽一下,从窗户台上摔了下来。

慕千秋被吵闹声惊醒。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察觉到怀里有人,刚要起身,突然发觉到一丝异样。

红着脸,缓缓脱身,与徒弟分离,望着徒弟身上的狼藉。慕千秋羞愧到了极点,不知该怎么面对阮星阑。

下意识加重了封印,宁愿徒弟永远记不起来。

昨夜荒唐了一整夜,今日才开始收拾残局。

徒弟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拧着湿帕子,把腿间已干的斑斑印记擦拭干净。

等做完这一切后,点了阮星阑的睡穴,故意让他昏睡个三天三夜。

待阮星阑再度醒来时,又是三日后。

神清气爽,健步如飞。

完全不知道之前发生了啥,挠了挠头,起身舒展筋骨。摸摸肚子,觉得有点饿,遂出门要去寻点野食儿吃。

才一出房门,迎面刚好遇见个小师妹。

正是此前送阮星阑话本子的那位。

阮星阑记得她的名字,遥遥见小师妹抱着一摞公文,然后躲在窗户下面探头探脑的,也不知道在偷看个啥。

神不知鬼不觉地凑了过去,阮星阑低笑着问:“看啥呢?偷看宗主呢?”

“呀!”小师妹一吓,手里的公文哗啦啦的摔了一地,抬头一看对方是谁,赶紧压低声儿道:“嘘,嘘,大师兄,小点声儿,别让宗主听见了!”然后匆匆忙忙的捡公文。

阮星阑笑了笑,弯腰帮她整理,问她:“怎么是你过来送?林知意呢,他怎么不来?”

“大师兄不知道吗?二师兄和三师兄都被宗主罚了,现在还在关禁闭!”小师妹抬眸,面露诧异道:“听闻大师兄最近在闭关,难道没听说?”

阮星阑闭个屁关,最后的记忆就在小竹林。

只记得自己趁着师尊打坐的时候,跑去跟师尊亲亲我我,然后还把师尊给绑起来了。

之后林知意和路见欢也来了,还趁机调戏了慕千秋。

后来慕千秋发火,就把他教训了一顿。再多的就记不起来了。遂以为慕千秋还在为了这个生气。

想了想,同小师妹道:“这些东西给我吧,我去送。”

小师妹大松口气,连声夸赞阮星阑是个好人,之后便匆匆忙忙地退下了。

深吸口气,抱着公文敲了敲殿门。

自里面飘出来一字“进”,他才敢推门进去。

慕千秋抬眸看他一眼:“你怎么过来了?”

“师尊,我来送公文的。”

抱着公文凑了过去,往桌面上一放,见慕千秋的脸色不太友善,琢磨着怎么跟师尊和好。

下意识捏了捏衣袖,阮星阑低头闷闷道:“师尊,那夜我淋了雨,是师尊把弟子送回去的?”

“嗯。”

“那师尊还生气么?”

慕千秋摇头,翻开公文看了几眼,民间多地又发生了霍|乱,老百姓水深火热,当地的宗门家族处理不了,差人过来请剑宗的弟子出山帮忙。刚好三个弟子身上都犯了事儿,便派了旁的弟子去。

见阮星阑还跟木头似的杵在这儿,略一思忖,才道:“星阑,你的那只狐狸最近不甚安分,回头你过去看看,莫放他出来再伤了人。”

一谈起小狐狸,阮星阑心里都愁死了。

因为狐狸身上有海棠内丹,每隔一阵子,必须要与人交|合,如果不交|合,立马就发疯发狂。

此前阮星阑为了让狐狸没那般痛苦,遂一直让狐狸沉睡,可光让他一直沉睡,也不是啥办法。

金儒门被仙门百家驱逐下山,最近在修真界到处散播谣言,说什么剑宗的首座弟子强抢炉鼎,狂妄自大,桀骜不驯,诸如此类。

还说他家儿子死的不明不白,剑宗从上至下,偏袒阮星阑等等。

不知真相的吃瓜群众,还真有一小部分的人信了。让人牙疼的很。

听见此话,阮星阑苦着脸道:“师尊,过阵子要去七星阁走一趟,弟子思来想去,还是想请师尊出山,有师尊在身边,弟子才能心安。”

慕千秋点了点头,自是要一同前往七星阁的,想起三日前的疯狂,关切地询问:“身体如何了?还……还疼么?”

阮星阑不疑有他,只当是那些皮肉伤,遂摇头道:“不疼了,师尊。只是我听闻师尊罚了林知意和路见欢。”

慕千秋:“是又如何,难道他们不该罚么?”

该罚是该罚,只不过这事儿说到底了,又是他先开的头啊,当时怎么想起来把师尊的眼睛蒙住,还捆住手腕的。

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羞愧难当的阮某人抬手扯着慕千秋的衣袖,荡啊荡的:“师尊,你会不会觉得星阑特别不知廉耻啊?”

慕千秋抬眸看他:“你现如今对自己的认知颇为清晰。”

阮星阑委屈,索性顺势坐在慕千秋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颈,拧着眉毛道:“师尊,我觉得你多多少少对我有点欲迎还拒了,难道师尊与我在床笫之间,从未感受到舒爽?”

第114章 借钱给师尊买吃的

这般露骨的话, 也只有阮星阑敢直接问出来。

舒爽倒是舒爽,就是太让人上头,只要一沾情爱, 两个人都跟被鬼迷住似的, 刚开始还挺收敛, 后来越发大胆起来。

尤其慕千秋还记得, 当夜阮星阑跪趴在池塘边,不着寸缕, 按着他的手, 催促他一试深浅, 便觉得耳根子热了起来。

“师尊, 你还没回答我呢, 舒服还是不舒服,你给个痛快话。”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师尊的耳垂,阮星阑心里乐死了, 没事就喜欢跟师尊调情。

师尊的腿只有他能坐,师尊的腰只有他能抱,师尊的唇也只有他能亲。

爱死慕千秋娇羞时的小模样了, 双手捧住师尊的脸,啪叽一声, 香了一嘴。阮星阑笑嘻嘻的:“师尊,这种事情也要羞一羞嘛?对了, 师尊,弟子给你带了点好东西来!”

阮星阑从怀里掏出一本限量级的话本子, 书皮上面赫然一行大字《如何深入了解男人的身体结构》,翻开第一页,就是一副插画。手指头点了点插画, 晃荡着两腿笑道:“师尊,你看这个,听说是最容易怀孕的姿势,我琢磨着,这种事情,不能光我一个人学,师尊也得学习学习。”

慕千秋登时面红耳赤起来,抬手将殿门掩上,正欲把阮星阑推跪在地,狠狠管教一顿,倏忽想起,此前答应过徒弟,再也不伤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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