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温瑾还肯要他。
心跳快如擂鼓,眼泪在眼眶里有多涨,下身爆发的欲望就有多涨。
袁灼终于在这一刻找回了边哭边干的真谛,挽救了岌岌可危的Alpha尊严。
倾巢而出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处境尴尬的狗狗背心被更多水渍打湿,袁灼信手一推,将他不久前还心心念念的衣服随意扔去枕边,盖住了温瑾几乎痉挛的手腕。
温瑾纤长细瘦的十指紧紧绞着枕头,袁灼腾出一只手将它们悉数笼住,用力到泛白的指节看起来狼狈极了,彻底失去了教他用枪时的游刃有余。
“温哥……”
身形高的好处在这种时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他能将温瑾完全罩在身下,以背入的姿势侵犯进深处,湿软紧热的去处热情主动,正柔软温驯的吞纳着他的欲望。
袁灼仔仔细细吻着温瑾渗血的后颈,神情几近虔诚。
这将是属于他的领地,他会在这烙上最深的标记,张狂、执拗、深入、永远不会抹去。
他第一次在情事中这么游刃有余,温瑾的发情期和别的Omega不太一样,他没有闻到让他意乱神迷的信息素,所以他清醒得要命,他能清清楚楚的看着温瑾被他搞得一塌糊涂。
他每挺腰往里肏一下,温瑾就攥着枕头低泣一声,苍白光滑的臀肉同他小腹摩挲亲昵,染上了同耳尖一样的潮红,若是细细看去,还能瞧见紧实的皮肉正在悄悄绷起,像是小兽故作凶狠时立起的耳朵,看着挺像样子,可只需用手轻轻一摸,就能让他抖得丢盔卸甲。
袁灼呼出一口浊气,精悍到夸张的腰胯狠狠往前一顶,他从温瑾趴伏的缝隙里将手探进去,捉着小巧柔软的乳尖,学着那些劣质光盘里的动作揉捏亵玩。
柔嫩可欺的地方手感美妙得不像话,有些东西袁灼不是一窍不通,他也偷偷上网看了点东西,只是苦于太喜欢温瑾,但凡激烈一点的玩法都会让他生出罪恶感,害得他只能亲手掐死自己心中的罪恶萌芽。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温瑾是个小骗子,他有权利对于他温哥玩弄他感情的行径实施声讨和谴责。
“温哥你这好软……你看,我一摸它们就立起来,圆乎乎的,特别可爱。”
“.…..呜!”
温瑾大概是第一次被碰这种地方,酥软酸胀的滋味在第一时间牵连下身,难以言喻的羞耻逼得他无处遁形,偏偏袁灼这个小混蛋耍流氓耍得天赋异禀,揉他胸口还不忘动下头,硬是一耸腰将整根东西肏进了他身体里,,结结实实的抵在了不曾开启的腔口。
“我要进去,温哥,你之前都骗我……明明能进去的。”
心尖上的傻小狗,带着委屈过后的哭音,一半控诉,一半撒娇,湿热的气息洒在被咬上的后颈上,将温瑾困得无处可逃。
没有拒绝的理由,也没有辩解的余地,温瑾头一回体会到自作自受是什么意思,他涨红了眼眶,绷出青筋的手背几乎将枕头生生扯碎。
药物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生殖腔,沦为摆设的器官在外界的作用下重新苏醒,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藏匿着无人知晓的艳丽。
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被袁灼硬顶开一道窄小的缝隙,狰狞成结的性器豁开软肉凿上瑟缩脆弱的腔壁,在他腹间顶出夸张可怖的轮廓。
疼痛所致的冷汗代替了潮湿旖旎的水汽,温瑾不是个娇气的人,他可以带着枪伤或刀伤做出天衣无缝的伪装,自然也能扛下这种穿肠入腹的剧痛。
这是他应得的,他欺骗了袁灼的感情,伤了袁灼的心,年轻人的一往情深份量太重了,重得他需要用余生来还。
“——温哥,别不要我,温哥……你别不要我。”
越是得偿所愿,就越会撒娇腻人。
温瑾始终都不太擅长说情话,他是寡淡安静的性子,没有足够的技巧去回应袁灼热切如火的情感。
“……不会不要。”
温瑾吝于言辞,却不吝于给予,他松开皱皱巴巴的枕头,握住了袁灼揉搓他胸口的右手,指腹触到脉门,急速到凌乱的心跳是一致的。
“可以弄进来的,袁灼……你弄进来……”
唇舌衔住指尖,含住刚刚揉捏完自己乳头的厚茧,温瑾眉目失焦,他撑起手臂主动将后臀抬高,方便袁灼的性器调整角度,已经成了结的畜生玩意正抵着生殖腔小小的入口,哪怕只是稍稍探入一点也足以将这处地方射满。
袁灼的精液足以灌满温瑾发育不良的生殖腔,甚至还会顺着穴口涌出一滩。
过于激烈的情事让温瑾后颈皮开肉绽,药物使然的发情热随着体力消退干净,袁灼压在他身上缓了五分钟,再回神时,温瑾的体温和脸色都降回了正常状态。
“温哥?你,你怎么,你怎么就好了?”
Omega的发情热不可能一次就完,袁灼睁圆了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他年轻气盛,抽出来的玩意转眼就硬了回去,正抵在温瑾红彤彤的屁股上乱蹭。
——恋人太年轻不是什么好事,险些直接昏过去的徐三爷夹着黏黏糊糊的屁股如是想到。
他蹙起眉心侧过身来,湿软盈亮的眸子凝着散不开的雾气,泪痕浸染的水红自他眼尾一笔勾勒,倒衬出些许嗔怒的味道。
“.…..留着下次。”
疲倦、饥饿、疼痛,发情热的后遗症席卷而来,温瑾唇角一抿,想埋怨两句又不忍心,只能伸出手去揉揉袁灼汗津津的脑袋。
“穿上裤子,去拿点吃的上来。一会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全都告诉你。”
第25章 狗狗要富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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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Omega,这件事情我没骗你。”
刑岩做得饼干在某种程度上是令人发指的,大小一致,尺寸统一,方方正正完美无缺,连洒在上头的坚果碎都整整齐齐的排出了队形。
温瑾靠在床头,腿间盖着从地上捡回来的被子,袁灼端着餐盘进屋坐到床边,他取了饼干衔在齿间,还没等嚼就先开口说了袁灼最在意的问题。
“我用了一种药,它能让我渐渐偏向于Omega,但是不能彻底改变性征……唔……”
温瑾体力消耗太大,刑岩烤得饼干又香又甜,他一边说话一边匆匆咀嚼,也亏得他是大户出身,举止仪态带着骨子里的贵气,不然他这副又吮指尖又掉饼干渣的做派绝对会让人大跌眼镜。
“你!你——你用那种药干什么啊?!温哥你怎么……你怎么能胡来啊……”
一只合格的非野生家养小狗,训人的时候往往只有头一句凶狠恶煞,并且是头一句的气势有多盛,第二句就气势就有多怂。
袁灼蹭蹭上窜的怒气没撑过两秒,他瞪着吃饼干吃到腮帮子发鼓的温瑾,连眉头都没来得及拧成结就红着眼眶泄了气。
“我没说过非要Omega,你乱用什么药啊!你伤了身体怎么办,你……那你脖子呢,温哥你,我是不是给你咬坏了,你让我看看,温哥你让——”
干干净净的创面贴早已被温瑾粘在了颈后,撕开的包装袋放在床头柜上,想来是打发他下楼的时候,温瑾自己包扎的。
袁灼急冲冲起身的动作猛地一僵,抬到半空的手被温瑾用油乎乎的手指捉进怀里,很是自然的吻了一口。
“你到城里的第一个月,在老耿那吃烧烤,喝第五瓶酒的时候,你跟你的小兄弟们说,真Alpha就要睡一个最甜的Omega,最好还是个奶油味的,不然还不如做狗。”
老耿就是先前反手一托盘砸了店里摄像头的那位老板,他年轻时从外地投奔徐老爷子,赚够了钱金盆洗手,盘了个门面把从老家带来的烧烤技术发扬光大,结果干得风生水起,搞得老爷子一度认为他进徐家堂口就是为了赚开店本金的。
“我……我说过吗?温哥,你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被自己说过的毒誓打脸,袁灼第一次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种事情。
他沉默半晌,结结巴巴的憋红了一张脸,手足无措的被温瑾扯回了床上坐好。
这几个月的时间对他来说太快了,快得他都忘了自己背后还有这么大一杆Flag。
“这就是徐云升。”
城里街巷四通八达,大到人命火拼走私货箱,小到哪家兄弟领养了一只肥猫,林林总总大事小情,没有哪一处的风吹草动能逃过徐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