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不要脸的婊子!敢在外面找狗,别他妈忘了是谁才是你男人!!」
谷谷被撞得头破血流,血一瞬间淌过了脸庞,眼泪还没掉下来,就被对方粗暴的扯开衣服,完全没有任何的前戏,狠狠的操弄了进去。
「看见了没!于谷谷,看看现在是谁在操你!」
谷谷根本无法回答他,他的整张脸都是滚烫的鲜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反复进入,想用手反抗,却被对方狠狠的扯住锁链。
夜很长。
16
那晚等于未停下施暴时,已经天微微亮了,于未又一次把滚烫的白浊注入进他的身体,像是才清醒过来,急切的将消毒水和绷带拿来上药。
谷谷躺在床上,眼里空洞无神,已经哭不出眼泪了。瘦弱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和伤口,他晕了两次,刚刚又被疼醒,才发觉噩梦终于结束了。
于未一边上药,一边痛哭,仿佛伤是在他身上。
「谷谷,谷谷,我的宝贝。」
「以后不要再气我了,宝贝,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我控制不住⋯⋯」
于未拼命的道歉,像是发了疯一样给他跪下,向着他嗑头。
谷谷太累了,他瞟了一样额头嗑出血来的于未,心里没有一点波动。
或许这就是报应吧,他破坏了别人的家庭,神就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坏事做太多,他应得的。
他只是后悔,后悔会和对方结婚,后悔搬来三米舒诺。
自那之后,谷谷再也没看见阳光了。
于未把所有窗都封了起来,谷谷没有理会,反正也出不了门,没什么差别了。
似乎是为了确认对方的爱,于未天天抱着谷谷,从嘴唇吻到脚尖,谷谷已经习惯了频繁的性事,除了偶尔,对方会逼他说我爱你。
谷谷说不出口,于未就拼命提以前的事,得意的证明曾经谷谷多么多么爱他。
很多事情谷谷自己也不记得了,可于未却描述得像是昨日刚发生似的,连他的一颦一笑都记得清清楚楚。
若是以前的自己,一定会喜极而泣,可现在他只觉得恐怖。
他不知道于未有多少事瞒着他。
第6章 婚礼
17
有一段时间,于未特别痴迷把白灼留在他的身体里。
每当谷谷反抗,就会被他温柔的按回去,亲亲抱抱。
「你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谷谷。」
他把脸从谷谷的胸前抬起来,和他对视。
「我一定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于未的眼睛很好看,深邃的眸里倒影着星点凄清冷落的光。可嘴巴里说出的话却是下流之极。
谷谷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于未会得出这样的歪理,直到他看见了一则新闻。
他看的所有书和新闻,都被于未层层筛选过了,但也许这是一个娱乐刊报的花边新闻,所以于未没有发现。
只字片语中,谷谷得知柏林的孩子出生了,却是金发碧眼,和柏林的灰发相差甚远。而柏林的祖上三代全是灰发,因此基本可以排除是隐性遗传的缘故。
谷谷见过那个女人,那天她恨得几乎差点把他撕碎,他原本以为是自己破坏了柏林的家庭,所以她才会愤怒至此,没想到她自己也做了和柏林一样的事。
就是不知道柏林该有多傻眼呢⋯⋯
因为这个消息实在有些大跌眼镜,当于未和往常一样贴近他的脸亲他时,他依然在回想这件事。
「谷谷,你在听吗?」
他回过神,看见对方已经沉下了脸,下意识的撒谎:「嗯。」
于未没有说话,只是强行掰过他的脑袋,在他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那我们下周就办婚礼。」
婚礼?
谷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的确听到于未刚刚在他的耳边嘟囔了什么,但他以为又是和往常一样的表白,所以并没有怎么在意。
「谷谷,我已经买来婚纱了。你可以试试吗?」
谷谷彻底愣住了。
他还在慢悠悠的思考拒绝婚礼的可能性,原来对方早就买好婚纱,只是临时通知了他?
「我⋯⋯我不想穿裙子!」
于未失笑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温柔和爱意。
「谷谷真可爱啊。」
他将对方抱起来,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于未带着他进了试衣间,里面挂着一条纯白色的婚纱,层层叠叠轻纱弥漫,缀满软绸缎和星星点点的钻石。
谷谷趴在于未的怀里,看着对方毫不掩饰越来越愉悦的眼神。
于未不是一个小小的上班族吗,他是从哪里搞来了钱买下这个别墅,还有这些价值不菲的衣物的呢?
可于未容不得他询问,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
被反抗后的于未眼里愈发痴狂,他抓住谷谷试图挣扎的纤细手臂,像是哄孩子一样在他耳边喘息着:
「宝贝,你听话好吗?我们不是结过一次婚吗?那次太仓促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于未抓住他手臂的力气大得吓人,谷谷疼得直冒冷汗,可对方显然没有发现这件事。
他直接扯掉了衬衫,久日不见阳光的皮肤白皙得透明,于未似乎爱得不行,亲了两口后才把他抱进来,硬是将他套进了婚纱里,还动手动脚的摸他的屁股。
谷谷无法容忍对方强逼他用婚姻捆绑住自己,于是拼命的挣动双腿,锁链也发出了尖锐的碰撞声,他拼命尖叫起来。
「神经病!你滚!!我才不要嫁给你!!」
于未皱了下眉,拉下了自己领结,直接塞进了谷谷的嘴里。
谷谷刚想用手扯开,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脚都已经被于未绑了起来,怎么都挣扎不开。
世界终于安静了,除了谷谷几句溢出的呜咽声,于未满意的看着对方,温柔的帮谷谷拉上拉链,还从衣柜里拿出头纱,认真的罩在他的头上。
他像是对待贵重的易碎品一样,把谷谷抱到了全身镜前,眼里疯狂的爱意似乎溢了出来。
「谷谷,你真美。」
眼前穿着婚纱的男孩就像一个会呼吸的人偶,手脚被锁链捆绑住,他拼命的流泪,白皙的肌肤像画皮一样透明,纤细的身子似乎一用力就会折断。
于未的心化了,他甚至在想,眼前的人是不是退化了所有尖锐,只留下了人心里最柔软最美好,也最引人垂怜的部分。
在于未放慢的呼吸下,他的眼角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笑意。
「我的新娘子⋯⋯我太爱你了⋯⋯」
18
「好后悔上次婚礼没有让你穿婚纱啊,谷谷。」
谷谷躺在床上,手脚都被锁链铐了起来,嘴也被白布堵住。
自从上次他失言将对方惹怒,于未已经这样绑着他一周了,于未接连二三买来各种漂亮的婚纱,然后逼着他一件件穿上去。
因为于未太痴迷他穿婚纱的模样,索性就放弃了原先的衬衫,每天都给他换上婚纱,然后抱着他踱步这个别墅。
谷谷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他越来越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他想念香料集市的烧包,想念他的工作和同事,甚至,偶尔他会想起曾经和萧小白共事的日子。
他就这么人间蒸发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人发现呢?
婚礼当天,于未早早的吻醒他,脸上的幸福和温柔浓郁得化不开。他解开了谷谷的锁链和嘴里的白布,却还是保留了手铐。
当谷谷被抱出别墅时,他才第一次发现这个地方处在郊外,还被一大片花海包围着,恐怕不是特意寻找,谁都不会来这种鬼地方。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谷谷。」于未以为他在惊叹花海,收紧了怀抱,笑得春风得意,「我知道你喜欢漂亮,所以我雇了很多花匠打造了这个后花园,你可以在这儿画画,咱们以后就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谷谷的眼里透着麻木,刚被送上车,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对方的领带绑住了眼。
「抱歉,谷谷,之后的路程你就不可以看了,我怕你记住了逃走的路。如果你想听什么音乐,告诉我就行了。」
他感受到对方亲昵的蹭着他,轻笑了两声。
「看不到谷谷的眼睛真是太可惜了。」
婚礼的目的地是一个漂亮的小教堂,于未聘请了一个牧师,对方眼神空洞,看见谷谷手上的手铐也不动声色,显然已经被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