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与O的选择题(84)

李茂盛还在处理后续事情,两人打了车回家,吃完饭洗完澡,易鱼等了一会儿,汲集没有过来。

生气呢?

但易鱼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鉴于汲集最近时不时爱怼她一下,她又觉得汲集的反应应该属于正常。

他不过来,那她过去好了。

汲集住在客房,易鱼很少过去,一开始秉承Alpha不能随便进Omega房间的绅士风度和原则,后来则基于易鱼觉得粉红色的房间更利于放松心情。

她在房门试探地敲了两下,没人回应,易鱼推门进去,被子掀起一角,没有人,浴室有水声,汲集还在洗澡。

易鱼欢呼一声,扑倒在床上,床上到处都是汲集信息素的味道,疲惫又精神紧张的一天,易鱼闻着这个味道,感觉浑身都充盈着舒适感。

她慢慢地钻进被子里,慢慢地把自己包裹住,闻着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没对,以往闻到这个味道都会产生亢奋的感觉,今天却有些昏昏欲睡。

自易鱼来例假后,变化就已经开始,她不是没察觉到,内心的坚持和彷徨在刻意模糊这种变化。

易鱼别扭了一下,又深深吸了一口,将全身放松到极致,就一个晚上,明天再正视自身的变化情况,易鱼晕晕乎乎地想。

浴室门推开,易鱼有些涣散地睁开眼睛,柔和的地灯照射在一双白净皓洁的足踝上,小腿十分修长,足以想象那双长腿有多么的美丽。

易鱼想起汲集穿着松垮垮的衬衣,攀着门框勾引她的那幕,顿时精神大振,忍着疲惫坐起来。

“汲……”

汲集站在床边,一手马桶刷,一手洁厕灵,冷冰冰地看着易鱼。

“你要干什么?”易鱼呆呆地问,这是今晚的新花样吗?

“你不是要用脸接硫酸吗?那么用这个洗脸应该也没问题。”

易鱼连忙从床上跳下来,躲到另一边,“谁说我要用脸接硫酸,你不能用尚未出现的事情污蔑我。”

“我污蔑你!”汲集妖艳地冷笑,他将马桶刷和洁厕灵往地上一扔,“你说污蔑就污蔑吧,反正自作主张也不是一次两次。”

易鱼看着一步跨上|床并走过来的汲集,他穿着宽松的睡袍,浅灰色的绸缎面料下面,白皙长腿若隐若现,最近汲集都穿得很保守,突然又性感起来,易鱼很慌张,急忙朝床尾跑去。

“当时那种情况,以我的体力根本没法夺刀,你的爆发力一向很厉害,用我做掩护,绝对能成功,事实证明这个选择很明智,你那一招简直太帅了,我躺在你的腿上只看见手指残影,唰唰唰,匕首就被你夺走了,看得我两眼冒星星,真的好帅……。”易鱼的彩虹屁不要钱地往外冒,她有种感觉,今晚上要是逃不掉可能不会善终。

好帅!

汲集顿了顿,几步跳下去堵住门口,易鱼只好返回,朝着窗边逃窜,她穿着一件灰粉色的连体兔睡衣,屁|股的位置还有一截毛茸茸的尾巴,圆溜溜,胖嘟嘟。

易鱼感觉汲集抓了下她的尾巴,顿时连蹦带跳地跳上|床,抵着墙壁,拿起一根胡萝卜背捶,“冷静,冷静,我错了,啊……”

汲集双手撑着墙壁,将易鱼圈入怀里,他的发丝有些凌乱,半挡住眼睛,整张脸透着股隐忍和无可奈何。

“如果硫酸泼到你脸上,想过后果没有?”汲集的声音温和下来,与折射到墙壁上的柔和光晕融合到一起。

易鱼眨眨眼睛,抱着脑袋的手慢慢松开,“我要是变成丑八怪了你就不喜欢我了?”

汲集眼中闪过轻微的失望,他又恢复到这段时间的常态,有些冷傲有些距离感,“不会,你要是变成那样我立马就走,你唯一让人觉得是优点的,就只剩这张脸了,还是不说话时的静态图。”

说完这句话,汲集松开易鱼,他曾许诺只要易鱼不愿意,他愿意维持现状,直到永远,但走上这条路他才发现有多么的寂寞和难耐,易鱼不会知道在匕首冲过来的瞬间,他的内心有多么害怕和慌张。

算了,汲集朝床边走去,他再去洗个澡吧!

突然易鱼拉住他的手腕,将他带回到墙边,易鱼用双手抱住汲集的脖子,看着明显沮丧起来的汲集,歪着头笑了笑,“你嘛,总是口是心非,说句爱我会死吗?”

她的唇异常柔软,轻轻落在汲集的嘴角,一触即离,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但这个吻似乎带着点别的什么,汲集怔怔地看着易鱼,是他想的那样吗?

易鱼伸出粉嫩的小舌,在汲集的脸上轻轻刮了一下,像所有爱撒娇的女孩子一样,用轻轻的鼻音呢喃,“让我标记一下,像过去那样。”

汲集觉得自己大约用了洪荒之力才将体内的冲动压下来,易鱼进阶了,她学会用女孩子的方式来引诱他,标记他,却不给他。

不不不,是他堕落了,开始馋易鱼的身子,他下|贱!

汲集深吸了一口气,躺在床上褪下睡袍,易鱼咬着手指移开目光,emmm……不知道被日起来是个什么感觉!

又是一个漫长而没有终点的折磨。

易鱼不像往日尽兴,她总觉得汲集的脖子不香了,不麻了,不辣了,往日她的兴奋点可以说全部长在汲集的脖子上,可以吸一天。

但是今夜,她的心里总想着别的,至于是什么,又说不出来。

汲集感受到她的不专心,翻过身靠在床头,冷漠的目光后面隐藏着探究和不解。

易鱼就像所有被怀疑能力的男人,从分神中惊坐起,她有些尴尬,摇了摇汲集的手臂,“大概今天有些累,这次我好好标记。”

标记是一种类性|行|为,标记者和被标记者都能从这个行为中感受到极大的愉悦,刚才那一次,他们显然都没感受到。

避免易鱼折磨他,汲集没说什么,再次躺下,露出修长优美的脖子,他半趴着,轻薄的浅灰色睡袍轻轻搭在精巧的肩头。

这画面能极大地刺|激易鱼,易鱼也这样觉得,但是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个美丽的肩头很容易让她分神,易鱼俯下|身前,替汲集拉好睡袍,似乎还有些松,又将两边压好,只露出腺体部分,就像手术台上,未揭开无菌布之前,你永远不知道医生在哪个部位忙活。

易鱼又忙活了一阵,有些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她的标记不灵了。

What?

尴尬和沉默在两人间流淌,易鱼像每一个阳痿却孜孜不倦认为自己能行的男人般,进行了一次又一次尝试。

在第八次尝试失败后,易鱼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很想说再试最后一次,虽然这句话已经说了五遍。

她尚未从这种复杂情况中找到应对的情绪和方法,一声轻笑落入耳畔,犹如五雷轰顶击得易鱼冒椒火|辣,她生气地望过去。

汲集懒懒地靠在床头,他将浅灰色睡袍裹紧,作态保守得像个良家妇女,神态却婊得一塌糊涂。

“睡吧!”他三分缺憾三分幸灾乐祸三分隐忍,一分良心地钻进被窝。

易鱼很想剥掉他的睡衣,抽出腰带,捆住他再试一次,但是脸呢?

易鱼默默地坐在床上,耷拉着头。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易鱼鼻头一酸,落下眼泪,嘤嘤嘤,她也就能在标记上过过干瘾了,老天爷为什么这么无情,连最后一点快乐也要剥夺!

汲集|会怎么看待她?

会不会瞧不起她,对了,汲集刚才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他会红杏出墙的。

一个无法标记女朋友,要她何用!

一双手伸过来,将易鱼拉进温暖的被窝,易鱼在外面坐了半天,哪怕有地暖,身上多少有些凉,被窝不仅暖和,还有汲集的信息素味道,一种带着草木香的气息,像雨后的森林,它不是一尘不变的味道,就像森林的四季,随着情绪的波动而发生轻微的变化。

此时是初夏的味道。

易鱼隐约记得这是心情好的时候才有的味道,但她太沮丧,糊糊的脑子没法去深思。

“睡吧!”汲集的嗓音轻轻地落在易鱼的头顶,易鱼感觉就像一层薄薄的轻雾飘落心头。

“汲集。”易鱼很想问他会不会介意,还想知道以后怎么办,她更担心汲集的发|情期,她还……

“我在。”

久久没有声音,汲集低下头,易鱼已经发出匀称的呼吸。

他看着易鱼恬静的脸庞,喃喃道,“老天都在帮我了……鱼,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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