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番外(296)

楚汐羞涩是听了那一句楚楚,不同于床榻,这会儿他用那温润如玉,尾音带着上挑的嗓音喊着:楚楚二字

真的,腿都能发抖。

楚汐好不容易平复着这无法控制的反应,甫一抬头,就见没了章烨的身影。

就连落儿也不知何时退了下去。

楚汐嫌裴书珩靠得近,总觉得危险。她小幅度往里挪了挪。

继而小声抱怨:“哪有偷听人说话的。”

裴书珩很是坦荡的认下,他下颌收紧,目光沉沉:“若不听,我哪知你胆儿这么肥。”

楚汐的胆向来都是肥的,只是肥的同时还怂。

加上这会儿她是真的心虚。当着裴书珩的面说她想点清馆,就好似在他头上点起了青青大草原。

怎么可能有底气。

“我错了。”女子嗓音如蚊吟。

谁让大丈夫能屈能伸!

“那你说说你错哪儿了?”裴书珩倒是惊诧她这认错的速度,可事出反常总觉得不大对劲。

楚汐一板一眼,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这件事我就不该托章烨,他就是上天派来害我的,我就该寻个靠谱的。”

裴书珩面色冷静,定定看着眼前的女子,气极反笑:“楚汐,你想挨罚吗?”

楚汐:怪我这张嘴!

她对上裴书珩的视线,内心慌得一批。却强制镇定:“你怎么不叫我楚楚了?”

你给我定的专属昵称,请大声喊起来!

楚汐见男子冷硬着脸,像是气惨了。

她当下做发誓状:“你且安心,就算那小馆比你俊俏,楚楚心里只有你,你是独一无二的!”

裴书珩的隽秀,面如冠玉,魏恪的事不关己,奶狗丧,宁虞闵男生女相,章烨的放荡不羁。

楚汐还真的想见一见!小馆是哪种调调。

就连陪同的人选她也想好了。

韩知艺这个腐女再合适不过,想来只要在她面前提上一嘴,去醉乡阁看男人和男人之间不得不说的二三事。韩知艺准上钩。

裴书珩冷着脸,把人抱起,往内室走。

“我看你就是太闲,如若有了孩子,那便不会想东想西,惹我不虞。”

楚汐:!!!

她很想告诉裴书珩她现在是安全期。她沉思片刻满脸凝重:“裴书珩,你要养精蓄锐啊!”

裴书珩仿若未闻,径直往床榻那边走。

楚汐扯着他的衣领,知道怕了:“不敢了不敢了,我不去看了。”

“晚了。”

楚汐一哽,半响又道,嗓音低低的:“我那处还疼呢!”

谁料男子嗓音比她还低:“为我疼的,受着。”

——————

这边,裴幼眠在齐家药铺这儿帮着晒草药,她难得定下心来,绷着张小脸,仔细的分着各色药草。

自然也是在这里用的膳。

齐奶奶做了一桌她爱吃的菜,又去买了烧鸡。

因着裴书珩的庇护,齐家药铺没有人敢上门闹事,齐大夫一身医术,许多贫苦百姓都爱来这儿。

后院里,裴幼眠用了膳后,困的小脑袋直往下垂。

“孩子,且去休息。”齐奶奶用干净的手帕亲昵的给她擦着额间的汗。

裴幼眠打了个哈气,眸中就蓄满了水雾,用那小奶音在回:“还有一些,弄好幼眠就要回家啦。”

齐奶奶眼神不好,分这些要花费很多的功夫,幼眠还是很懂事的。

齐奶奶拗不过她,只好任由之。后硬是在她怀里塞了黄芪片,让她带回去泡茶喝。

裴幼眠抱着那一大袋黄芪片,也不让拂冬帮忙,她吃力的走出齐家药铺。

裴府的马车已经停在那里了,可裴幼眠艰难的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困倦的眼睛。

“拂冬拂冬,兄长想吃对面那条巷子的云片糕。”

拂冬面无表情,眼里却含了笑意。

明明自个儿嘴馋,竟说公子想吃:“好,姑娘,先上马车,这就去买。”

马车缓缓驶动,裴幼眠宝贝似的抱着那包裹就没松开手。自言自语的板着拇指道:“嫂嫂屋里的都快喝完啦,嫂嫂爱喝。”

马车行的很是平缓,却在拐角处骤然停下。

车夫拉近缰绳,急呼——吁。

马儿前蹄高高扬起,一阵嘶鸣。

裴幼眠圆滚滚的身子不由往前顷,好在拂冬手疾眼快的将至扶住,不至于让她摔着。

确保裴幼眠无碍后,拂冬掀开帘布,冷声问:“发生了何事?”

马夫也是一阵惊慌,见车厢的姑娘无碍,还凑上小脑袋莽足了劲往外瞧,他提着的心终于松下。

好在姑娘没事,不然他难逃其咎。

他恭敬道:“马路上突然冒出姑娘。是我之过,不曾反应及时。”

裴幼眠顺着他指的反向望去,看见了熟人,她眼前一亮。

这厢,韩知艺面色沉沉如冰霜,她看着锲而不舍对她一番纠缠的施茵茵,赶也赶不走,直接恶心到了喉咙里,她想也不想直接甩起鞭子抽了过去。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先前顾忌这顾忌那,反而憋屈的很。

如今她不盼着秦之逸对他有情,也不盼着日后入了秦府的门,会有好日子。

施茵茵硬生生被她抽了一鞭子。她疼的直接倒在地上,白嫩的脸上眼泪滴答滴答往下落。

“韩姐姐,我知你恼我,我也有所惭愧,任打任骂我绝不还手。”

韩知艺笑了。她不屑的看着地上的女子:“施茵茵,你跑到我跟前说这几日秦之逸疏远你,我就纳闷了,关我什么事。”

“可笑至极,你们这些破事,我不想掺和,他理不理你,是你们的事,你若再出现在我眼前,那可不是一鞭子这么轻松了。”

第407章 她在欺负你吗

韩知艺根本没收力道,施茵茵也没有半点做戏的成分。倒在地上,抽着气,疼的站不起身子。

韩知艺冷冷的收回鞭子。

她今日出门是给韩父谈一桩生意,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韩父身子也已大好,可韩知艺还是让他多休息少操劳。

却半路碰上施茵茵。

她并不觉着和她该有什么交情。

她正要绕道而行,可偏生施茵茵看看她。就滴眼泪,小白花颤巍巍的仿若死了爹娘。

如此不长眼,韩知艺直接教训。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的人儿:“施茵茵,有些账不与你算,是我懒得费心神,日后见了我,奉劝你莫上前污了我的眼。”

施茵茵背上疼的如火烧,一下一下灌入她的神经。

在她勾引秦之逸时,已经能想到姑母会生嫌,可表哥的性子向来重情重义,施茵茵算准了他定然会负责。

可偏偏一切和预想有了天差地别。

秦之逸许诺会纳他为妾,可偏偏这些日子,他次次与他相处,都带着莫名的疏离。

以前对她的怜惜和敬重少之一半。

这也就罢了,可偏生昨日他喝多了,嘴里竟呓语念了声:韩知艺。

先有他多次在韩家被避之门外后,施茵茵曾在他面前佯似不经意见说了句韩知艺没礼数。

却得了句:“莫胡说,这事总归是我对不住她。”

再有醉酒念着那三个字。

这哪里还是以往听见韩知艺三字就厌恶的不成样子的秦之逸。

施茵茵又怎么能不慌。

姑母恨不得早些送她离去,而表哥的心却不在她的身上。

那她做这么多,岂不是付之东流,没有胜算?

街上,偶遇韩知艺,她忍不住的上前,这些日子让她不安到了极点。

可却挨到一鞭子。

施茵茵是恼的,她正要黑下脸来骂人,余光却瞧见不远处停着的马车。

一看是富贵人家。

嘴里的怨愤却成了惹人怜惜的。

“韩姐姐打我是应该的,是我与表哥对不住你,您若能泄愤,我绝不哼一声。”

因着这是小巷拐角处,齐家药铺又处在极偏的府东街,周边也没有别人。

韩知艺不知,她在唱什么戏。

直到一声娇憨的嗓音传过来:“韩姐姐。”

韩知艺朝声源处望去,就见裴幼眠吃力的下了马车,穿的极多,像是一只球向她‘滚’来。

裴幼眠把人扑了个满怀。

韩知艺看着低自己一个头的裴幼眠,当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

“你这是偷跑出来的?”

“才不是呢!”裴幼眠当下跺脚。

说着,她人小鬼大的指着地上的施茵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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