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番外(182)

裴书珩作为兄长,知道裴幼眠对烧鸡的依赖,她别的吃不多,可烧鸡总能干一只,他默默的把碗里小丫头分过来的一一烧鸡给她夹了回去。

章烨夸了一句:“幼眠可真懂事。”

裴幼眠的心智宛若孩童,却知道分享。更可况她来此只是为了吃烧鸡。

可宁虞闵就不一样了。

他在欢喜于裴幼眠给他夹了菜,即便每个人都有,但是小公举可以忽略不计。

一块怎么了?也知裴幼眠夹的!

不过,他有些嫌弃碗里的烧鸡,实在是对这家饭馆存在抵抗心思,即便味道勾人的很,他也不想尝上一口。

可裴幼眠夹的就不一样了。

他!怎么能不吃,让软妹伤心呢!

小公举想了又想,挣扎的不行。

忍住反呕,宁虞闵眼睛一闭,麻溜的把肉塞入嘴里。

!!!

可,

谁能告诉他!舌尖都在颤抖!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么好吃!好吃道他想要跳舞!

吃了一块还不够怎么办?

宁虞闵下意识的把视线落到裴幼眠跟前的一大盘烧鸡上。

他向来是个想到就做的人。

宁虞闵起身弯腰伸手端起,不过倒知道给裴幼眠留了两只鸡腿,其余的都搬到自己跟前,仿若周身无人,优雅的品尝起了美味。

盼了许久,还没吃上几口的烧鸡,就被人给夺走了,裴幼眠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

泪眼汪汪的,控诉着宁虞闵。只觉得这人怎么就这么坏呢。

桌上这么多菜,要和她抢?

宁虞闵忙着啃骨头,压根没察觉。

“嫂嫂。”裴幼眠委屈巴巴,哽咽的扯了扯一旁楚汐的袖子。

楚汐对宁虞闵的行为简直佩服。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裴书珩挑了挑眉,却什么也没说,起身去外头寻了小二再要一盘。

……

裴幼眠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她指指强盗小霸王,嚷嚷:“他抢我烧鸡。”

这么一句话,宁虞闵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他皱眉,出声反驳:“什么叫抢,不是给你留了鸡腿?”

最好的都给裴家妹妹了,可见他细心周全的很。

要知道,小霸王向来都是别人让他的份。

裴幼眠满脸涨红,急起来说话都不怎么清楚,略含糊不清道:“都,都是我的。”

这是什么道理?宁虞闵就不明白了,好好的姑娘,吃这么多肉不怕胖吗!现在都圆滚滚了。

“什么叫都是你的,今日是你兄长做东,请客于我。”

这对话,听的一旁的章烨想吐血。

就你这样?你还想把人家拐回家?你吃饱了歇着去吧。这辈子甭想了。

看看裴书珩,再看看宁虞闵,这对比区别大得很。

宁虞闵已一己之力在裴幼眠身上拉长了所有的仇恨值。

给他鼓掌!

当然,用完餐后小霸王也不明白为何裴幼眠都不搭理他了。

不过,宁虞闵的想法很简单,小孩子嘛!突然闹闹脾气正常的很,一会儿就过去了,他也没当回事。

以至于,他日后入裴府,裴幼眠见到他就跑开。

不过,这会儿的宁虞闵哪儿能得知。还沾沾自喜,烧鸡真好吃,软妹的口味和她一样!活该日后和他一家人,做他妹妹。

……

即便后面又得了一只烧鸡,裴幼眠的嘴巴依旧撅起来能挂酱油瓶。

这顿饭请完,回府的路上。楚汐见小丫头靠着车窗,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谁能想到,裴幼眠上马车前,还特地走到宁虞闵跟前。

把宁虞闵激动的,以为裴幼眠要和他回家。

哪曾料到小丫头飞快的踩了他一脚。

宁虞闵当时的表情哦,一青一紫好看的不得了。

裴幼眠靠着窗,还在气:“兄长,我不喜欢那个世子。”就算他生的漂亮,像六娘说的狐狸精那样,可抢她的烧鸡,不可饶恕。

“不喜欢日后就莫要来往了。”裴书珩手里执着一本书,乐见其成。

他原先也不打算让身边的人和宁虞闵走的太近。

“那他下次来家里,我可以把他赶出去吗?”

“下次幼眠若是遇见,莫理会就是。”

高啊,兄弟!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宁虞闵抱着什么心思,他倒好,都给堵死了。

女子美眸染上看好戏的情绪状态,指尖翘起来,去看上头的蔻丹。

“你也是。”裴书珩淡淡道。

楚汐困惑,她不确定的指着自己:“我?”

好端端的怎么就扯上了她?

裴书珩不语,可从他的神情中能看出来:没错,就是你。

楚汐不乐意了!你管你妹妹,你管我作甚么,她今天都配合的吃胡萝卜了,还不够吗!

裴书珩低垂眼睑:“你一介妇人,不好同外男有过多联系。”

妇人?

不,她只是小仙女!

裴书珩怎么可以用拉长年纪的词来侮辱她?

气人的是,这是事实!

小裴同志!你男人的占有欲在蠢蠢欲动了吗?

楚汐吐出一口浊气,微笑:“我知道我美,让你有心理负担,生怕全天下都男子被我迷倒。这也无可厚非。”

她随口胡扯,想要从言语上给自己些许安慰。

裴书珩算是摸透了她的心思,此刻恨不得指着他骂,却是不敢,隐忍不发还想从嘴里占些上风。

他勾唇淡笑,一副清绝公子的模样。抚了抚袖摆:“嗯。”

像是认同她所言,可又像是嫌她聒噪,随口应合,不管是哪个原因,楚汐的火气都咽不下去。

第247章 只要我们幼眠

很好!看来藏着的那春宫图又可以拿出来好好欣赏一番,又到了再给小裴同志身下添个姑娘的时候了。

……

府内这几日开始忙了起来,下人们脚不着地的干着活,这几日,楚汐就再也没有出过门。

裴母的忌日终于不紧不慢的来了。

裴家没有别的亲戚,和先前的邻居并无过好的交往,裴母生前性子软和。是个喜静的。因此,和往常一般,裴书珩并没有大办。

这几日,楚汐能察觉,裴书珩性子愈发的淡,早些日子还能和她拼演技,这几日直接歇在了书房,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

如今那黑沉的眸子黯然无光,什么也提不起他的兴趣。

裴幼眠倒是曾在楚汐耳边小声嘀咕过:“只要一到这个日子,兄长脾气就不好。我都不敢犯错啦。”

因此,这几日楚汐也消停的很,甚至在大佬面前不敢触他眉头。

可即便这样,全府上下都能感觉到裴书珩的疏离感愈发强烈。

这会儿,阿肆正往马车里搬着纸钱和果盘,和一些祭祀用的物件,楚汐正巧空着,见他手上提着的东西太多,正要忙着去接。

一道凉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楚汐不免一个哆嗦,看向阴晴不定的男人。

“怎么了?”

阿肆知道,公子近日心情不虞,比以往尤甚。

可刚成亲要带夫人一同去老夫人坟前祭拜,应当算是件喜事。难不成公子对夫人不满意?

他不敢多想,当下垂下头,明明累得很,却健步如飞就怕被罚。

诚然,如阿肆心中所想,裴母生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两桩事,一是幼眠太小,二恐裴书珩负担太大。

若她在天之灵,知道儿子成了亲,定然欢喜。

面对楚汐的疑问,裴书没有收回目光,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楚汐。也不说话。

楚汐被他盯的浑身发毛。

“我今日可有不妥?”楚汐连忙整理了一下着装。

女子着银白缎子褙子,下配湖蓝色湘裙。不艳不素恰到好处。脸上更是没有涂什么胭脂水粉,她本来就娇美,若上了妆,反倒添一道媚。

不适合今日的场合。

配饰也不似往常般金光闪闪,走的是素雅路线。

她的装扮算是有心,裴书珩挑不出错来。到嘴的话,也没了声。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片清明。

他看了眼府外停着的马车,裴幼眠正撩起车帘向他们挥着手。

所有的言语都化成一句:“走吧,莫耽搁。”

简直莫名其妙。

裴书珩今日骑马,因此车厢里就楚汐和裴幼眠。

楚汐一上马车,整个人就松懈下来。对着小丫头抱怨:“你兄长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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