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娇+番外(102)

“听闻那相好还是她表兄,长的倒是一表人才,可那身布料子,比我还穷酸,也不知俞小姐发的什么疯。”

“难怪镇国公震怒,先前绝食一事闹的沸沸扬扬,本就丢了大家族的脸面,没曾想如今更是不知悔改。把那相好的也招来了。”

“也难怪镇国公一气之下,可不就得恼,更是说了你若一意孤行,出了府,我便再不认你这个人的狠话。”

“你们说的可真没有道理,我却觉得镇国公在棒打鸳鸯。”

“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俞殊敏本就不是镇国公府的人,如今不过从哪儿回哪儿去,落叶归根,若真疼她,镇国公也不会这般计较这些。”

“没错没错,那俞姑娘瘦的根竹竿似的,风一吹就倒。我看着都觉得可怜,若换成吴小姐试试?这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楚汐心思一动,她还想再听什么,这几个妇人挑好了首饰付了银子,便走了。

这段日子,她足不出户,却对外有的消息也了解了七七八八。

俞殊敏先是绝食,又把这事传出去,闹的满城风雨,镇国公府压根控制不了的地步。

那封信快马加鞭送到祁墨手里也是好几天后,实在是路途遥远,想来他看了信后便急急跟着走镖汉子一同过来。

祁墨也不是没有手段,不过是从未展露能力如今也没入仕。原先镇国公府控制舆论,骂名对着俞殊敏那头一边倒。

他来后,没几日,京城就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

楚汐算着时间,想来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步棋了。

两人跪在镇国公府门前,当着全天下的面,望得镇国公同意。

俞殊敏算准了镇国公的脾气,料定他会发火。

“俞殊敏,算我白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若一意孤行,从此是好是坏,我不再过问,你若离去,便与镇国公没有半点干系。”

他想用这话换得俞殊敏的回心转意。

却不想俞殊敏做了这么多,就等着这么一句话。

简直是!干的漂亮。

“姑娘,您看了这么久,可有挑中中意的?”商贩笑着问。

楚汐心情好,为俞殊敏高兴。

“你这里头饰做工真不错,很是精细。”

“姑娘有眼光,姑娘若买,我给姑娘便宜些。”商贩听见夸自然是欢喜的。

楚汐从腰间又抠出一枚金元宝:“有多少算多少。”

“我这就给姑娘包起来。”

“不用了,晚些有人来买,你替我送出去即可?”

!!!

商贩正疑惑着,目光移到女子身上的穿着打扮,头饰耳坠。他一愣,眼瞧着女子走远,她还未反应过来。

若是没猜错的话,那姑娘戴的血滴子耳坠是碎玉轩刚出的新品。

商贩肃然起敬!这样的人夸他头饰好看,定然不会作假!

他是不是能开一家碎碎轩,没准生意红火盖过了碎玉轩!!!发财之路向他打开了大门。

楚汐并不知道自己随口的一句话,让商贩举家迁移出了京城,去了江南做起了生意。

“姑娘,我们回府吗?”落儿啃着包子,含糊不清问。

楚汐正想着去听书,听听那老头的优美辞藻。就被人拦了路。

“你不好好学着规矩礼仪,竟也会出来?”她好整以暇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韩知艺。

韩知艺拉住楚汐的手腕:“跟我来。俞殊敏随着她表兄要离京,有样东西要亲自交你手上。”

楚汐挑了挑眉:“竟这般急。”

韩知艺走的快,却照顾她楚汐能小跑跟上。

“唯恐夜长梦多吧。”

……

楚汐再见俞殊敏时,险些没把人认出来,瘦,果真瘦的和竹竿似的。

她还没说什么,俞殊敏直接跑过来,把人抱住。细细听去,能听见对方的啜泣声。

楚汐迟疑的伸手在俞殊敏背上拍了拍,柔声道:“好了,都过去了,你如今也算得偿所愿。”

不过实在硌得慌,她不由道:“你也能忍,硬生生把自己瘦到这般模样。”

俞殊敏没撒手,只是哭。她原先也就做做样子,可镇国公夫人怕她寻死,闹出人命可就不好看了。

便吩咐婆子片刻不离身的盯着她,她那日从在茶楼拿的糖果,先前备好的干粮,都没法儿吃。

可不就是……饿瘦的。

她原先打算悄悄丽丽的站在表兄面前,没曾想跟猴子一样,连她自个儿都嫌弃自己。

好在表哥只有心疼,她就知道这功夫没白费。

楚汐也不催她,由着她哭。

俞殊敏终于哭够了,这才回头看向一旁立着的男子。

“表兄,这就是我与你提起的楚姑娘。”

楚汐这才看向祁墨,一身布衣,却难掩其风采。

偏偏镇国公瞎了眼,若是知道这人以后能做官,想来也是要悔死。

祁墨上前,拱手朝楚汐行了大礼。

“多谢楚姑娘,日后有用的了我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楚汐:“那我就不客气了。”

???

俞殊敏难以置信:“你怎么就这么不客气。”

韩知艺环着手:“她本来就这幅死德性啊。”

俞殊敏静默,忽而深以为然恍然大悟:怪我,这段日子给楚汐美化的塑造成一个完美形象。这可能是饿的。

她沉默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绸布包裹着的物件,交于楚汐。

“我这也赶不上你成婚,没有别的可送的,你莫嫌弃。”

第141章 诅咒他

楚汐笑吟吟接过:“你好好顾着自己。”说着捏了捏俞殊敏瘦的只剩皮包骨的手腕。

她压低嗓音在俞殊敏耳边道:“把自己养胖些,软嘟嘟的晚上抱着睡觉也舒服。”

???

韩知艺:人表兄还在这呢,你就对求而不得的俞殊敏公然**,你龌龊!

该离别时终将离别,楚汐目送马车跑远成了一个小小的缩影。她这才放下挥动帕子的手。

“祁家可不富裕,也不知她能否适应。”韩知艺顺着马车的那个方向,叹了口气,被娇养大的姑娘,锦衣玉食能否适应这落差?

她刚才可是瞧了个仔细,俞殊敏身上穿的是粗布衣裳,发间不过盘了根木簪子。

素面朝天,脸上压根没有涂脂抹粉。身上更无旁的首饰,可见她离开镇国公时,未曾拿一个铜板。也是硬气。

楚汐闻言笑笑,语气坚定:“她能。”

一个能把自己饿成这幅模样的人,对自己都能狠成这样,还有什么坚持不下去的,何况,俞殊敏心中念着祁墨多年。

与她而言,什么也比不上祁家小院那一盏发着微弱灯光的烛灯。

是温度,是光,是她压在心底不敢奢求的亲情。

韩知艺纳罕楚汐的笃定,正要说什么,却又想起一桩旁的事。

“对了,你那庶妹今早寻我。”

楚汐闻言,指尖一顿。

女子挑眉,只觉得讽刺,楚依依找韩知艺,所为何事不言而喻,她不由蹙眉:“她这是来求你要油骨膏?你可给了?”

韩知艺打着哈气,眼皮子底下是遮不住的黑眼圈。她斜睨了楚汐一眼。

“你当我是冤大头?哪有全部给她用的道理?”

油骨膏多珍贵,哪能因为一个庶女给了又给。何况没有半点交集之人,也不知她来时谁借的勇气。

楚汐颔首,如今对楚依依提不上半点情绪:“无需顾及我,你自己留着便好,没准日后用得上。”

韩知艺??:“你咒我呢?”

不是我咒你,是你真的用的上!!!

……

韩知艺平复好情绪,想着俞殊敏一走,楚汐告别旧爱,定然心痛不已,即便面上装着无所谓的模样。

她总不能再叫她伤心。

那就提提新欢吧,让她欢喜欢喜。

“对了,卫璇近日可好?”

楚汐想到卫璇这几日的行为,不由会心一笑:“她啊,好着呢,这几日跟在男子身后跑。”

这是……有对象了?

韩知艺面上讪讪,只觉得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就不该说话。

楚汐真惨,新欢旧爱都和别人跑了。偏偏她还要维持高贵,装作无所谓的模样。

韩知艺无比同情。她就想用自己的悲惨让楚汐觉得世界是美好的。

因此,她故作轻松道:“施茵茵病了,秦之逸斥责是我的过失,昨儿个又将我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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