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溺耳/乐鸣+番外(44)

作者:废废废名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这就是,文科思维男生的浪漫吗?

她攥着纸片。

内心,莫名地……

就咚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看的书是三体,有点长,而且貌似还要看一段时间

☆、聊天

I want to be what you are. See what you see, love what you love.

我想变成你。见你所见,爱你所爱。

——《惊情四百年》

-

后天,日王仔高级研究所二次会议。

临时有了点事,被匆匆忙忙地叫开了。向蕊赶完位于黄金地段的社所在处时,已是快要放学的时间段。

没跟李子健说,应该不会生气吧。

手里拿着张纸,折得整整齐齐的。她写了封退社信,誉抄了两遍,甚至找学生会的同学要来了标准的格式校量,整整齐齐的一张文稿纸排列了下去。

字排得有点密。

走进去,会议貌似已经开完了,里面零零落落地只剩个人影。

李子健站在那儿,背着身朝里,门外看得很清。

她抬了抬脚。

有些声响,他听到了,转过头来,看见她的出现稍稍一怔。

“向蕊?”

“呃,嗯。”她咬咬唇,犹豫一下,还是选择了点头,“来得有点晚,不好意思。”

有点……

何止一点。

她自己也知道,看着周围清一色的空气,连人影都没有了,几张椅子歪了个角有被动过的痕迹。

“会开完了,这周也没有社团课了,没什么事已经。”他的语调温柔下来,有点慢,和平日里的不太一样。

“啊,哦。”她缓缓地应了下。

看了看地面,大概是他把东西都不小心撒手,资料全倒了。

慢慢收拾的他,在有些耀眼的灯光下,轮廓有了种别样的感觉。

没那么活泼了。

“你还有事吗?”见她不走,他又抬头一句问道。

她站在那儿,信掩在手里。

“呃,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对他总是感觉多了很多语气词。

气氛有点奇怪。

“是因为失恋的原因吗?”他轻缓地问,手间多了点忧郁的气息,甚至有些迟钝,“想找个人倾诉吗?”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先前随口的玩笑话。

“如果是这样,”他的声音忽地变得款款深情,有些低沉,整个人侧着身子拗着造型,“我可以听你说,我可以借给你臂膀,小蕊,只要你需要我,那我就永远是你最好的哥哥……”

向蕊:“……”

不是,她什么时候认了个哥哥。

李子健正敞开胸怀,做出怀抱状,朝向她。

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哑笑一下。

“其实,我来找你,”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提了提,“是因为……”

他顿住。

她把那封东西拿出来,递过去。

“还有其实我没分手。”

-

十分钟后,他抱着她的大腿哇哇大哭。

“小蕊姐姐啊,姑姑啊,别啊……”

“你知道自从上次第一节课过后,那堆新加进来的高一新生齐唰唰地退了一茬……”

”妈的就剩一个人啊……”

向蕊:“……”

究竟是谁,这么志同道合,居然能在这个地儿待下去。

“谁啊?”她问了句,还蛮好奇的,怎么那么快就被同化了。

“就是上次那个,戴眼镜的,瘦瘦小小的那个。”李子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不能自已,含糊不清。

“他啊,”回想一下,确实好像有那么个人,听得激昂澎湃,脸颊通红,在下面支支吾吾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不挺好的吗。

李子健疯狂摇头。

“老姐,咱们这社团现在就六个人了,一共就九个,再少一个你,就要直接原地解散了。”

“啊这,”她咬了咬嘴,左右,有些为难。

虽然但是,她怎么说也不感兴趣啊。

面对这么荒凉的场景,继续坚持,怎么都不太人道,更何况是他这么久以来的一点一滴堆砌成的心血……听说光是这个高配置会议室,都是他天天往办公室跑,对着领导左求右求洗了一个暑假的厕所才求回来的。

面对他的眼含泪光,她吞了口唾沫,慢慢地吐出几个字:

“可是我,”

他像是立马预料到她想说什么似的,立即补充一连串炮弹突突突地从嘴里连珠:

“绝对不会浪费你时间的,相信我,这里多好的环境啊你看看又有空调灯光明亮,坐北朝南面相大操场,你尽管带作业过来写,你过来签个名,这么好的地方学习多好啊,还不用在班上面陪着一群人吵你不会的题我也能教你。”

卖力得好像是把台词背过千百遍似的,想想他最后一句话,上学期的排名他还没她一半高。

忽悠忽悠人用的。

不去做销售可惜了。

可能这段话也只对她这种心软的人起作用,她从他双手奉上的掌心拿回了那封退社信,叹了口气。

“算了。”

李子健看见,高兴得差点没对她叩头。

“谢主隆恩!”

下一秒,他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抬起头来,对她张口。

“对了,”

“我把你老公也忽悠进来了。”

她半顿,

什么,

谁老公?

-

回到宿舍,正是下午的洗澡时间,舍友们全都已经在冲凉洗衣服,水把地面滴得有点湿。

八人一个宿舍,宿舍表面看上去还行,就是里面破了点,用还是能用。

起码还有个花洒。

她坐回自己的床上,在下铺,枕头搭在折好的毯子上安静地放着。

拿出一包饼干,有点饿,拆开来吃。

脆脆的,有点热气。

一个舍友从阳台那里出来,进回寝内,看见她回来了,打个招呼。

“社团完回来啦。”

“嗯。”她应了应。

虽然已经相处了几天,但还不算处得特别熟,她对于那种每天就见那么几面的人会佯出热情,但真正和自己住在一个屋子里朝夕相处的,怎么说也是有些放不开。

论起来,她内心还是挺内向的。

“又是之前那个社长,什么子健来着?”舍友问了一句,拿着衣服往外晾,撑杆。

“是他。”有些饼干碎掉了出来,她用手接着,继续吃。

舍友看她兴趣不大,眯了一眼,随口说了句。

“我觉得他挺好看的。”

“是。”她随口应了应。

吃掉了两片,还有一半,想喝口水,才发现没有带水瓶回来。

唔。

“你是和那个谁在一起吗?”舍友突然问。

她忽地感觉自己没喝水也都被呛到了。

抬头,顿顿。

这问题问得有些直白。

“啊?”

她假装不怎么在意,悄悄地把饼干包起来,放在一边,“应该,不算吧。”

“朋友而已。”

“比较熟的那种。”

怕别人举报,虽然自家级长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但一旦戳穿,也很难保得了她。

毕竟还是学校,学习为主,有些东西上不了台面也不能明说。

“有多熟啊?”舍友有些好奇地凑过来听。

“也就,”她侧了侧身,挪了挪位置,“小时候邻居,长大后同学,青梅竹马?”

像是反问了一下自己。

“就,认识挺久了。”后来又补充道,添了一句,“我们俩是老朋友了。”

老朋友。

嗯对。

舍友点了点头,有些半信半疑,倒不是说什么,就是青梅竹马也挺奇怪的。

她看舍友从自己面前走过后,又把饼干拿了出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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