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小狼狗盯上了(184)

作者:陶夭夭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是救援队伍来了?

她一喜,瞪大眼睛朝亮光的方向望去。

这次,亮光似乎离她近了点,像是手电筒发出来的光,不过只有一道,并不像是来救他们的队伍。

阮朝夕皱了眉头,正要叫郑邺出来看看情况,那亮光突然朝这边晃了一下,紧接着,她就看到一道人影跃上山顶,飞快地朝这边跑来。

看着有些眼熟的身形,阮朝夕不由愣住,下意识眨了眨眼。

是她眼花了吗?她怎么……好像看到江宴了?

那道人影又跑近了些。

这次,她总算看清楚了,确实是江宴!

虽然他一身的泥水,早已看不出身上穿的是什么,脸上也被泥糊住大半,但阮朝夕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是阿宴,是她的阿宴。

这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没有去想江宴怎么知道她在山上,没有去想江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只兴奋地尖叫一声,小跑过去,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江宴伸手将她抱住,紧紧搂着,沉声安慰,“别怕,我来了。”

阮朝夕从他怀里抬起头。

她想问他怎么找到自己的,可一抬眼,看见他通红的眼底一闪而过的如释重负,突然鼻头一酸。

这一刻,她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她只想好好感受他的气息。

这么想着,她踮起脚尖,捧住江宴的脸,热情地吻了上去。

郑邺听到动静出来,看着暮色中静静拥吻的两人,脚下一顿,竟再也没办法迈出上前的步伐。

他认出了那个将阮朝夕搂在怀中的男人是江宴。

他不知道江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他从来没在阮朝夕脸上看到这样娇艳欲滴的神情。

她眼里有光,嘴角带笑。

明明一身狼狈立在泥水里,却仍耀眼夺目得像一朵火红的玫瑰。

不属于他的玫瑰。

这一刻,他心里那些隐秘的幻想突然间烟消云散。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两个人合不合适,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旁人所窥见的,不过是他们自己想见到的那一面而已。

苦笑一声,他慢慢低下了头。

缠绵完,阮朝夕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江宴。

江宴打量了她一番,见她没有受伤,一路来的担心终于落了下去。

阮朝夕有一堆的话想问,又心疼他一路上来不容易,正要拉着他进庙里休息会再说,一转身,就见到了站在破庙前的郑邺。

他正看向这边,也不知看了有多久。

阮朝夕脸颊微有些发烫,不过,想到身边人爱吃醋的性格,她瞬间没空再去想郑邺,忙开口解释,“阿宴,我本来是三个人一起出来的,荣峥老师没爬上来,我跟郑邺被……”

话还没说完,江宴就伸手,轻轻抵住了她的唇。

她惊讶抬眸。

江宴低头,在她耳边低低一笑,“昭昭不用解释,事情的原委,我都知道了。”说话间,又故意碰了碰她的耳垂。

阮朝夕捶了下他的腰,示意他不要胡乱。

江宴扬唇一笑,牵着她朝郑邺走去。

到了郑邺跟前,他也没有松开阮朝夕,将另一只手里的手电筒递给阮朝夕,然后朝郑邺伸出了手,“你好,我是江宴。”说着,看一眼身旁的阮朝夕,一字一顿,“昭昭的男朋友。”

郑邺心头闪过一缕苦涩,却也落落大方地握住他的手,“你好,我是郑邺。”

两只手握住的同时,他们的眼神也在空中交汇。

虽然江宴的眼底一片平静无波,但郑邺心里还是明白过来,自己那点小心思,并没有瞒过眼前的男人。

第193章 宣誓主权(一更)

嘴角掠过一丝苦涩的笑,他率先挪开了目光。

江宴也不动声色收回了手。

阮朝夕现在满心满眼都在江宴身上,并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间的暗流涌动,拉着他往里走,“阿宴,你怎么会突然过来?”

江宴跟着她走到大殿里头一块较为干燥的地方停下,也没急着回答她的话,摸了摸她身上湿透的衣服,皱了皱眉,“你冷不冷?”

“还……还好。”不想江宴担心,阮朝夕朝他笑笑。

江宴将背包放下,开始往外掏东西。

他从老板那里买了个酒精炉过来,想着好歹能御御寒。拿出打火机正要去点,一旁的郑邺伸手,“我来吧。”

江宴看他一眼,把打火机递给了他,继续把东西从背包里往外拿。

不知道救援队伍什么时候能上来,他带了些水和饼干,还带了些碘伏和创口贴,都是从老板那弄来的。

最后,又拿出了两件衣服和一把雨伞。

“你要不要换上我的衣服?”江宴看向阮朝夕问。

这时,郑邺已经将酒精炉点燃了,正在伸手烤火的阮朝夕愣了愣。

江宴的背包是防水的,拿在手上的衣服还很干燥。

阮朝夕没说话,倒是一旁的郑邺知趣起身,“我出去看看情况。”

既然他走了,阮朝夕也没扭捏,从江宴手里拿过他的衬衣,“阿宴,你帮我挡着点。”

江宴点头,想了想,撑开了那把雨伞挡在她面前。

阮朝夕顿时觉得踏实了许多,把身上湿透的T恤脱下,擦干身上的雨水,穿上了江宴的衬衣,全程都没有避讳江宴。

江宴一错不错地看着,刚才紧抿的唇角柔和下来。

他的衬衣穿在身上大很多,阮朝夕将下摆扎进裤腰里,又挽起袖子,整理妥当才抬头看向江宴,“好啦。”

话音刚落,就瞧见江宴直勾勾的眼神,伸手盖住他的眼,笑嗔一句,“非礼勿视不懂吗?”

江宴勾着唇角,把手里的外套也递过去,“这个也披上。”

阮朝夕依言披上,扣好扣子一抬头,正好瞥见火光中,他左手手背一道狰狞的伤口。

她一惊,拉过他的手,“阿宴,你受伤了?”

“没什么。”江宴轻描淡写道,“上来的时候跌了一跤,被树枝滑了一下。”

“这么大的伤口,还说没事。”阮朝夕一阵心疼,拿过他刚才套出来的药品,摁着他坐下,“你坐好,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先给他把伤口清理干净,又用碘伏消了毒,最后贴上了几张创口贴。

她太入神,以至于都忘了还有个郑邺在外头等着。

直到替江宴处理好了伤口才记起来,略带歉意地朝着外面喊了一声,“郑邺,我们好了。”

等了两分钟,郑邺走了回来,瞥一眼她身上已经换掉的衣衫,没说什么,也跟着在酒精炉旁坐下,只是有意识地离阮朝夕坐远了些。

阮朝夕一边拿T恤替江宴擦着脸上和手上的泥水,一边开口问他,“阿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江宴便把事情的经过同她说了一遍。

阮朝夕听得一阵情绪起伏,碍于还有旁人,没有表现出来,只在替江宴擦手的时候,悄悄用手指头勾了勾他的掌心。

江宴眼含笑意,垂眸看着她,视线专注又炙热。

她总是有这样的魔力,只要见到她,不管先前心头有多少烦闷和郁燥,总是能被她轻易化解。

他承认,来之前,他确实因为郑邺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郑邺跟林忱不同,他是骨子里的绅士,即便对阮朝夕有意思,也不会死缠烂打,更不会唐突地表现出来,只会润物细无声地侵入她的生活,慢慢让她熟悉他的存在。

他还要和阮朝夕在一起拍好几个月的戏,他实在是担心。

所以听说两人独自被困在山上之后,无论上山的路有多困难,他知道,他一定是要上来的。

替江宴擦干净脸上和身上的泥水,阮朝夕正要收回手,却被江宴一把攥住,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

阮朝夕没有挣扎,顺从地让他握着,转头看一眼外面的天色,皱了皱眉,“天色越来越暗了,今天不会要在这过夜吧?”虽然江宴来了,让她安心不少,可不代表她高兴在这荒山野岭睡一晚啊。

“不会的,放心吧。”江宴温声宽慰,“我上山的时候救援队伍已经出发,按道理,应该差不多到了。”

阮朝夕盯着酒精炉微弱的火光,“嗯”了一声,眼皮子渐渐重起来。

她一下午都绷着神经,现在终于放松下来,累意和困意瞬间来袭,搂住江宴的胳膊,往她肩膀上靠了靠。

江宴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能睡得更舒服一些,“你先睡会,有情况我再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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