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隐婚翻车了+番外(26)

她抿着唇,点开了微信,又点开了和夏知形的聊天对话框。

上面的消息就停留在她上次清醒以后,她说的“谢谢”。

之后两人再也没有联系过。

云敛思考了一会儿,她的指尖已经蠢蠢欲动,但是一看见输入法上面的字母,云敛又按不下去。

算了。

她要做到之前想的那样,跟夏知形保持距离。

她不能再因为夏知形而失控了,起码这么多天来,因为一忙起来她就再也没有做过那晚那样的荒唐的梦境。

这是个好兆头,云敛自己舒了口气。

不过隔天云敛收到了聂筠发来的消息:【敛敛,看展吗?】云敛眉心一跳:【聂总怎么有兴致看展了?】

【知形在美术馆那边开了个画展,今天是最后一天。】云敛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聂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的婚姻那是不一样的情况,看展这样的事情我去不合适。】聂筠不由分说:【难得我今天有时间,我开车来接你,你收拾下。】云敛:……

云敛其实有些好奇夏知形跟聂筠怎样认识的,她们可是差了十岁多,这种年龄差有些大的友谊是比较难得的。

起码云敛自己就没有这样的友情。

聂筠说的让她收拾一下就是全副武装的意思,帽子口罩等都得戴好。

上车之后,云敛将口罩帽子给摘了下来。

聂筠转头看了她一眼,关心起来了云敛的事业:“什么时候进组来着?”

“15号。”云敛记得很清楚。

进组之后不会立马就开拍,而是要先在剧组学习一段时间。

聂筠开着车,“哦”了一声:“你跟知形是不是很久没见了?”

“聂总。”云敛无奈的语气,“我跟她迟早就会离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她见面越少越好。”

“见多了万一产生感情就不好了,是吗?”聂筠接过了她后面不打算开口的话。

云敛望着前方的车辆,“嗯”了一声。

聂筠拐了个弯:“其实我想明白了,没什么不好。”

“我认识知形比认识你早一点点,当时我跟公司闹得很不愉快,在自己创业之前,抛硬币去了一个不知道的乡下休息。”

“绿水青山,大好风景,我每天就跟着村里的人下地钓鱼。”

云敛静静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问后续。

聂筠细细回忆了一下:“当时压力好大,怕自己失败,怕自己的坚持没有效果,哪怕已经远离了城市,但还是会很焦虑。”

“就是在那时候遇到的知形,她当时也就十六岁左右,放了小长假,一个人来的,带着自己的画笔和纸墨,我每天看她画山画水花鸟画鱼,心中的浮躁一点一点就没有了。”

“你看过她的画作吗?”聂筠突然问。

“……看过。”

聂筠继续讲:“我不知道你看她的画有没有这样的感觉,但在我眼里她的画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能让人平静下来。”

云敛没有吭声。

但是内心是有些赞同的。

上次她看了夏知形微博置顶的话就有这样的感触。

京城的美术馆很多,云敛也不知道聂筠带她去的是哪儿。

等到车停了下来,云敛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明明记得之前夏知形跟她说的是“隔壁的美术馆”,而这里距离她之前参加活动的商城隔了有大半个小时的路程。

那夏知形说的……

“路过”?

“凑个热闹”?

聂筠解开安全带:“下车吧。”

云敛从思索中反应过来,又把口罩和帽子戴着,打开车门踩在了地面。

现在是下午,阳光炙热。

聂筠也怕这太阳,撑起了伞。

外面的场地上现在没什么人走动,有些空荡。

聂筠面容带笑:“好久没看展了。”

云敛跟着她一起进去。

是检票进场,门口的检票员看见云敛的装扮是这样,也没有多怀疑什么,做了个“请”的姿势,就放两人进去了。

馆内现在的人也不是很多,云敛看了一圈四周,听见聂筠在一旁说:“知形今天不在,不用担心,带你来看展这件事,我不会让她知道的。”

云敛放下心来。

聂筠又笑了笑:“怎么啊?怕她知道你来?”

“是。”云敛大大方方承认了下来,“结婚之前我跟她有约定,没有必要的情况,就不要见面。”

她们一边往前慢慢走着,又一边小声聊着。

聂筠拉长了尾音:“哦~这样啊~”

云敛听她调侃的语气,埋在口罩下的嘴唇抿了起来。

不知道说什么了。

馆内布置得很干净,有工作人员在守着,不过大家都很自觉,没有做出任何触碰画作的违规行为。

云敛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她认真了起来,从第一幅画起,就没了想要再闲聊的心思。

在微博看画和在画展看画,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后者的感受更直接,也更强烈。

聂筠也安静了下来,云敛之前跟她也搭档了五年,两个人默契还是有的。

这些画作都被保护得很好,右下角都有夏知形的署名,还标了日期。

字写得很好看,云敛的注意力又拐了个弯,到了这里。

她知道夏建川是书法家,只是不知道夏知形的字是否有跟着他学。

云敛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这些。

看了一幅又一幅画,不知道到了第几幅,聂筠才出声打破了她们之间的沉静:“知形的画,是真的很有灵气。”

“是。”云敛没有任何否认的意思。

聂筠转头看着她:“老实说,敛敛,之前知道你们结婚,我总觉得你们不太配,跟知形见面的时候,我也说了这一点。”

云敛依旧静静听着,没有给出回应。

聂筠把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出现了老母亲似的微笑:“可是我现在不这么觉得,我改变了我的想法。”

云敛算是明白了,她的老板今天带她出来,就是为了讲自己和夏知形的事情,看展是次要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

她并不排斥。

“不太配的原因是你在圈内待了这么多年,而她的世界要简朴很多。”

“可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点,你就算当了十年的演员,你也是当初那个你,你是我看着成长的人,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云敛没有说话,她现在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聂筠这时候像是一个长辈,来劝自己跟夏知形在一起。

“可是,聂总。”云敛想了想没忍住开口,“你都没问过我愿不愿意。”

聂筠:“哦,对。”

“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

“你们的婚姻我不会插手什么,我也没办法插手。”

云敛“嗯”了一声,跟聂筠又看着下一幅画。

夏知形画的是国画,没有多余的颜色点缀,但也画出了万千个世界。

云敛的私人时间里,从来没有贡献给过这样的画展,因为她不感兴趣,宁愿拿这个时间宅在家里打游戏。

今天倒算是例外了,并且感受也不是之前想的那样。

一点儿也不无聊,相反,画里的世界倒是让她觉得有趣。

美术馆不是很大,过了没多久,两人就出来了。

“我送你回去。”聂筠又撑起伞。

云敛问:“聂总,你知道她住在哪儿吗?”

“不知道,没去过。”聂筠惊讶了,“你难道没有去过她家吗?”

“呃,去过。”

“但她应该不常住在那里。”

这是云敛之前去夏家的时候观察出来的,夏知形卧室里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但是过于整齐了,有的东西都没什么使用过的痕迹。

基本上可以推理出夏知形平时不在家里住的结论。

“你自己问她吧。”聂筠的笑容意味深长,“敛敛,你十六岁起就一直在忙,忙着拍戏忙着赚钱,我表面上总说你是我的福星,但实际上心里想的是你是我的摇钱树,你之后要是觉得很累了,我可以给你放长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比事业重要得多。”

云敛似懂非懂,她还是觉得今天的聂筠有些古怪,具体表现在对自己和夏知形婚姻的态度的转变上。

只是聂筠要讲就由着她讲吧,云敛不想反驳自己老板的话,因为她好像没有听进去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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