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学院同人)二队立志推前浪(71)

“……?”唐九洲:听起来是在夸我可爱,但这个逻辑总觉得怪怪的。

04关于齐太太

几年以后,齐思钧开了一间奶茶店,就在唐九洲曾经就读的初中对面。

他的太太是人民教师,人很善良,善良到放学会走到奶茶店这边柔声劝孩子们少喝奶茶的地步。她的学生见她过来一般都不跑,然后被她唉声叹气地促膝长谈半小时,灰头土脸地离开。

这很好,这很不错,但这严重影响到了齐思钧的生意,甚至一度面临破产险境。齐思钧看她训孩子的时候特别有意思,细细的眉毛绞在一起,声音也细细的。她个子不高,甚至比有些男孩子都要矮些,可是很有气场,总觉得是个温柔又厉害的人。

“这位奶茶先生……”“齐岱泽,”齐思钧微笑,在围裙上把手上的水擦干净,朝那个温柔漂亮的女孩伸出手,“我叫齐岱泽,——泰山巍峨,江河湖海。”女孩怔了怔,脸一红,慢慢握了上去。她当然听懂了,可是没有想到,齐思钧会突然主动和她说名字。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相识相爱,平平淡淡,度过一生。而认识过后不久,齐思钧就不开奶茶店了,改开花店,为的是照顾女朋友那点“不想让中考生不健康”的小心思。虽然没赚什么钱,但能过得不错,最重要的是,齐思钧觉得能种好蝴蝶兰这件事情让人特别开心。

最初的相处中,女孩发现了齐思钧很多秘密。比如说,他每个月都会往加拿大的天使孤儿院汇一笔钱,但是当女孩问起时,他又说没有收养小朋友的打算。比如说,他以前其实是个法医,而他根本就不叫齐岱泽。

“为什么改名了呢?”

齐思钧倒茶的手顿了顿,才微微一笑。

“因为,除了万里山河和我,没有人再会记得他们了。”

所以如果有一天,当我老了,老得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有我的名字来记住那些英雄,他们不是无名之辈。

婚礼时,一队的前辈里只有何炅和王鸥来了。何炅拿着鲜花,笑得温柔,递给齐思钧的时候说了句话:“我是替他来的,小齐,祝你永远幸福。”

穿着漂亮西装的新郎官齐思钧一愣,说了声“谢谢”,转而在女孩看不见的角落里,泣不成声。

我怎么敢忘记。

齐岱泽怎么敢忘记。

第36章 静候初夏

Summary:而如今我们仍需蛰伏,在初夏的慈善晚宴上惊艳登场。

01

原定于一周后的慈善晚宴,突然被推迟到了初夏时节。

这件事情让逃出赤链蛇的三人都很诧异。唐先生也没有公布晚宴改办的具体日子,只是叮嘱邵明明,不仅不能被郭文韬和蒲熠星发现他与自己私自通讯,更不能让任何一个公安机构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B市。邵明明疑惑于唐先生语气中少见的焦虑,试图在唐先生那里套到更多的信息。但对方反而问他知不知道眼镜王蛇的行踪。

邵明明一怔,才想起最近「9」也不怎么提起老王的消息。郭文韬托着腮,半晌才说,看来有人有麻烦了?蒲熠星啃着刚出锅的蒸玉米,头也不抬地整理着桌上乱七八糟的银行账号。

“我们现在怎么在做经侦警察的活儿?”他把脚架在椅子上,抓了抓很久没剪、已经略长的头发,看上去很好地融入了如今糟糕的环境,“而且名单也太宽泛了,这些人手下几百条线,好难查啊。”

红宁坊不是个慈善机构,而是一个腐烂的聚集地,是一群人的微笑面具。可是对于大众来说,他们不过是把钱放了进来,其他的一概不知道,那么怎样才能把坏人一网打尽?红骷髅,红骨……到底哪里才是最好下手的地方?

我们现在该做什么?或者说,我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唐先生?和他一样的黑心企业家?暗潮汹涌的资金流?不正常的社会现象?还是不正确的社会信仰?或者说,我们如何才能找到一个突破点,提纲挈领,扭转局势?

蒲熠星用白皙的手指剥着玉米粒,平平淡淡地说着并不平淡的话语:“那没办法啊,那还是得搞啊。要是一天查不完,第二天起来接着查呗,我怎么能让这些败类东西看的日出比我多啊?”

郭文韬看着蒲熠星的头发有些走神,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总之还是忍耐一下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当我们掌握的信息足够多,才能一击必杀。”邵明明听了他的话,又伏倒在成堆的资料上,半死不活的样子。蒲熠星把还在冒热气的玉米掰了一半,什么话没说,递给郭文韬。

“忍耐”二字从郭文韬嘴里说出来,让蒲熠星觉得心里发酸。他想起最初认识的郭文韬,站在火车站里却不会被淹没于人海的清冽气质,去往竹叶青不辞而别的决绝,然后又安安静静地回来。这个人好像总是波澜不惊的样子,笑起来温柔腼腆,难过时眉心浅皱,吃醋时小心翼翼,就连行动时也敏捷轻盈。

郭文韬怕找不到蒲熠星,蒲熠星又何尝不怕抓不住郭文韬?他就是雪啊。可你让雪保持五年不化,蛰伏隐忍,把他藏在心里的棱角都磨平了。忍,忍,忍,他忍了五年,未来还要忍,而且没有人知道这条路什么时候才到尽头,这怎么不让人心痛?

那时他们还躲在H市靠山的小旅馆里,每天坐在接触不良的灯泡下研究资料,过着不食人间烟火般的生活。邵明明很快就吃不惯番薯玉米这些粗粮了,就着水也要逼自己下咽,可郭文韬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这个细节让蒲熠星再次明白,当年竹叶青吃的苦,不是自己能够想象的。

不过郭文韬苦中作乐,趁着回B市之前亲自给蒲熠星理发。邵明明作为二队时尚总监,兴致高昂地倾情指导。可他笑着笑着,就不笑了。想来是没有潘宥诚和唐九洲在身边,自己一个人的笑声太单薄了,听起来很可怜。

蒲熠星觉得,邵明明可能想唐九洲了。起初他恨他,恨他抢走他的世界,剥夺他的未来。后来他可怜他,他活得比自己要更累。而现在,邵明明在担心他。他担心唐九洲的处境,也担心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后,会怎么看自己?——一个恶人,一个帮自己父亲的恶人。

蒲熠星在这段时间也会想起唐九洲,不幸的是,那种不安的感觉始终没有消散。他拉着郭文韬,从头到尾把他们的计划算了很多遍,都觉得不应该有问题。他当然不知道唐九洲中毒的事情,也不知道这个毒性对他的危害能到怎样绝望的程度。

商量好计划后,蒲熠星已经从黑市买好了三张身份证,准备去订机票。邵明明同为刑警,当然熟知“行情”,问他一张身份证得差不多五千块钱,你哪来的一万五?蒲熠星说,是「9」帮的忙。他甚至不敢说唐九洲的名字,就算他们都心知肚明,藏在屏幕背后的人是他。

他们用假身份买了机票,换掉了手机卡,过上了逃犯一般的日子。刑警们都有极强的反侦查能力,也多亏「9」数次从中帮忙,他们才能有惊无险地回到了B市。

02

终于回到了信息流动自由的正常社会,郭文韬才有点明白,为什么红宁坊的慈善晚宴必须推迟。

因为怕被追踪,手机不能用,他化装去买了份报纸。出门之前蒲熠星懒洋洋地跟他说,如果想要保证自己不被发现,倒不如换个女装比较实在。郭文韬认真考虑过可行性,确实有道理,但是他拒绝了。因为现金支付才是最保险,于是从口袋里数硬币的郭文韬仿佛倒退到很多年前的日子。

不过,他拿到报纸的瞬间就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看来,确实有人遭殃了啊。

03

当初听撒贝宁提过一队要去加拿大处理案子,郭文韬想当然地觉得是命案。他没想到,这竟然阴差阳错地捅了唐先生一个国外的地下钱庄。报纸上只写了一个郭文韬不熟悉的公司,但是邵明明知道,这虽然不受唐先生直接管理,但确实是他的公司之一。

这件事确实没有任何征兆,或许就是上天实在看不过,恶人有恶报。唐先生与红骷髅之间的交易不干净,所以他选择了惯用套路,利用地下钱庄在海外将资金汇出。这种地下钱庄之间联系甚少,非常难查,如果不是因为一起命案把刑警也牵扯进来,经侦那边也不会处理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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