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学院同人)二队立志推前浪(27)

“你当年也这样,别瞧不起人,”王鸥善意地提醒小白考官注意自己的表情管理,“你最初拿枪的时候,我都觉得你要尿裤子了。”白敬亭的脸霎时间绿了,乔振宇在旁边想笑不敢笑,只得搂着王鸥的肩膀提醒她注意同事关系。

射击项目对大部分人来说比较轻松,至于需要提高的能力,靠后期训练应该就没什么问题。状况是出在了周峻纬身上。其他队员都已经通过射击项目,就连潘宥诚都终于不脱靶了,他却仍然在场外略显焦躁地踱步。好几次想要进去,又深吸了口气退出来。蒲熠星紧随着十环选手郭文韬测试完毕,离场时和满脸煞白的周峻纬撞个正着。

白敬亭不断地往嘴里丢花生,眼神始终定在拿不起手枪的周峻纬身上:“王鸥老师嘛,精心挑选的人还不错,不过自己的弟弟好像还不行啊。”一直在紧张周峻纬的王鸥这才看到蒲熠星已经走了出去,成绩还算理想,甚至能说得上是优秀的水准。

当初上头授权他们规划二队班底的时候,王鸥拖了好久,却只递交了“蒲熠星”一个名字。

石凯是白敬亭挑的,他觉得这小孩有骨气有脾气,没事爱唱歌爱划拳,太有个性了,绝对是栋梁之材。齐思钧是法医科科长张若昀亲点,潘宥诚的直系上线是何炅。最奇葩的是邵明明,竹叶青的一张大底牌刘昊然同志看了他的资料感动流涕,说,他太像我了,谁也没有他划水划得这么努力。

当时全组人被他整得满脸问号,忽然就明白了人随便起来到底能有多随便。

剩下的周峻纬是上头点名入队,唐九洲则是早就被安排了。而郭文韬是整个竹叶青在五年中刻意保护的对象,——他们必须留下一颗棋子,因为他们不确定红骷髅是否有死灰复燃的可能。整个制定过程大约持续了两年,郭文韬一概不知,只知道猜王鸥为什么会画蒲熠星,根本没想到他的前辈为后续铺了多少路。

除了两年后才被正式确定的周峻纬,蒲熠星的名字基本上是最后定下来的,也因此遭到了“八卦毒蛇”们的热切围观。别人可能不懂,但作为男朋友的乔振宇当时就明白,王鸥千挑万选出来的人,必定有一个不同于常人的大脑。

——不一定彻底克制理性,但他永远清醒,能够在任何时候做出基本正确的判断。

就像现在,蒲熠星拍了拍周峻纬的肩膀,无声地鼓励他。他应该能猜到,周峻纬始终抗拒进入射击场的原因。

“他拿不起枪,我早就想到了,”王鸥叹了口气,皱起秀气的眉毛,“也不想想爱丽丝是怎么死的。”白敬亭吃花生的动作顿住了。他慢慢把最后一口咽了下去:“……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你再帮帮他。但是现在,得跟他们公布了。”

“——他们未来,要走的道路。”

05

那天从毕业墙下来时,恰巧下了小雨。

郭文韬和石凯甩着拽人时用力过度的酸痛手臂,蒲熠星把额发随手往上一撩。周峻纬沉默着低头,唐九洲一直靠着他嚷嚷“扭到脖子痛死啦”。齐思钧一脸愣然,邵明明强颜欢笑,潘宥诚小小步原地踩着积水,偶尔抬头冲远方的何炅投去甜甜笑意。

“各位,或许在你们中有人已经知道一点儿了,或许有人会感到茫然失措,”白敬亭的表情难得冷冽肃杀,他随意走了几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身上,“但是,‘蛇尾’计划从这一秒就已经开始了。”

“恭喜大家,蛇已出洞。”

FIN

没什么实质性内容的一篇,随便埋了一点梗。

那么请问下章是一鼓作气,还是我们稍微照顾一下纯糖玩家啊。

—補充—

好了我明白了本文沒有純糖玩家了當我沒問謝謝大家哈哈哈哈哈哈

第15章 红骨

Summary:正当南北纬已经准备好麻绳(不是)准备强行绑齐思钧上船时,他们的行动对象突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01

腊月雪天。齐思钧刚脱了大衣走进办公室,就听见邵明明在大声控诉。

“你们知不知道?最近唐九洲非常神经质,”他那白眼翻的,齐思钧都担心他把自己翻晕过去,“他每天都跟即将去春游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语音通话能学鹅叫傻笑半小时。说话也跟中病毒似的,卡卡顿顿,前言不搭后语。”

周峻纬眼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头一脸淡然地玩着俄罗斯方块:“听起来很熟悉。这种症状一般发生在我们念书的时候,学习压力太大。”

“一般读书人才有这种压力,”石凯顶着那张稚嫩的脸装深沉,摆手道,“哥哥,你永远是不懂的了。”邵明明举起文件夹,毫不留情地往石凯头上拍:“谁给你脸了!半斤八两的人说什么呢!”石凯委屈,抱头鼠窜,但是在场没人有力气同情他。对,累了,不管了,死吧。

“蛇尾”计划批下来以后,大家都选择了沉默接受。除了等待机构代号和具体任务,二队也推掉了所有案子,开始了噩梦般的训练。别说齐思钧他们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就连郭文韬,有时候都被整得没胃口吃饭。

噢当然,蒲熠星累归累,胃口还是好得不得了,甚至还能多吃两碗面条。——郭文韬煮的,大半夜爬起来,加两个鸡蛋、三片火腿那种。

02

与此同时,唐九洲的复习资料已经完全解密了。他开始恶补与五年前突然爆发的生化危机有关的事情。

当年被封锁的消息很多,资料厚得不可思议。而被唐教授团队称作“红骨“的致死病毒,则是整个实验室五年来最大的噩梦,所造成的边境死伤人数更是出乎唐九洲的预料。

唐九洲是一个对文字敏感度较低的人,几乎本能地先去捕捉图片和数字,每次都会被死伤者的照片和数据惊得冷汗涔涔。那些黄绿色的脓和着被受害者禁不住痛痒抓出来的污血,几乎布满了他们肿胀的躯体,扭曲了原本的样貌。狰狞的表情,诡异的死状,镜头能够冷静地记录下来,可看的人并不能始终维持理智。

唐九洲打着哆嗦心想,死的人状似恶鬼,可研制生化武器的人却才真的来自地狱。他知道如果要让那些恶人住手,自己也一定要努力研究克制病毒的方法。而红骷髅两年的潜伏,有多少变数又岂是他这个被保护在警界屏障深处的人可以预料的。为了能够成功,他可能还会见到更多惨死的人,连让自己的双手染上鲜血,也说不定。

饶是在二队接手过一些死状凄惨的案子,但唐九洲每天窝在房间里看资料,最后都是手脚冰凉,呼吸困难的。他用力捶着胸口,用力咳嗽,越咳脸越煞白。唐家的佣人们一直很紧张暖气的温度,热牛奶和温汤也是不断地往里送,可是唐九洲显然心情从没好过,甚至很少去动那些东西。

他年纪小,单纯,可是聪明。如果说他被带回家的时候还没猜到爷爷的用意,但是当齐思钧打电话让他回去参加体测的时候,他大概已经想明白了。爷爷让他回实验室的目的其实并不是阻止他留在二队,而是让他换一个身份。一个,可能更适合他的身份。

从熟悉的、被他亲自破译的红色骷髅头标志,翻到资料上第一具尸体的运送者和尸检法医那栏分别有郭文韬和齐思钧的名字,唐九洲度过了最初的震惊阶段,开始越发害怕,越发抗拒即将到来的未知。他有一种,一切都在冥冥中注定,所有人都被放在棋盘上,赤裸裸任人围观的感觉。

命运的轮盘始终转动不息,不会因为谁的主观意愿,就停下来等待他们鼓起勇气跟上来。

唐九洲坐在房间的地毯上,摘了眼镜,瞪着天花板的灯直到眼酸流泪。然后他揉了揉眼睛,又去看那个半人高的、黑色的、厚重的保险柜,——像沉默的恶鬼一样坐在书房的角落,锁着红骨的所有机密。

他逐渐感到窒息。

唐九洲想了想,后天就要去边境的训练基地了,大家该忙的都在忙,该收拾东西的都在收拾东西,已经没有人可以再听自己说些什么了。可他摸出手机,盯着屏幕良久,最终还是拨通了齐思钧的电话。

“喂……”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轻轻的叹气声:“傻瓜啊,都凌晨四点了,怎么还不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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