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系统当BOSS(62)

“开口要五百万!”

“这人到底是不是被医死的?”

“不是,听说有人看到那女的就突然摇摇晃晃的走到大厅后,就直接倒地了。”

宁缺的指节敲击在桌面,“那不是跟我们医院没啥关系,那为什么她爸妈要来闹事?多闹腾。”

小护士把嘴一掩,“你知道吗?她爸妈住在我们这里有名的穷人区,想靠这个捞点钱。”随之眼神一变,“反正他爸妈说自己女儿也不是个好东西,死了就死了……”

话还没讲完,她看见不远处自己的几个同事推着小推车过来了,一回头,发现宁缺已经不见了。

宁缺打定主意,要跟着她爸妈回家了,于是就蹲在办公室附近等着。

这对夫妻没过多久后,就被医院的人从后门送走了,不知道允诺了什么,竟然肯安安分分、不吵不闹的走了。

宁缺放出一部分的红红后,看着两条红色头发丝细的红线藏在他们的头上,便心安了。

咚咚咚,“换药了!”

宁缺赶紧回到床上,“我没伤到,为什么换。”

外面的人好像语噎了一下,但是门还是开了。

那个叫何思娜的小护士推着车就进来了,熟练的把一些药物摆上去,语气唯唯诺诺的,“记…记得吃,不然护士长会说我的。”

“哦,那我不吃。”

她脸瞬间涨红了,从牙缝里挤出,“你……”迅速的转身,推车都打算不推走就准备离开了。

“别把东西落下拿走啊!”

她又一转头,鞋底重重的撞击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她手一伸把推车拉走,但是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被宁缺给叫住了,“你……”

宁缺看着她,“把贴在药瓶上的那些东西拿走了。”

她倒是没有被拆穿的那种惶恐,十分平静,“你在说什么?药上面有什么,不就是标签吗?”

宁缺起身,她戒备的后退了一步,看着宁缺把药倒了出来,把药瓶还了回去,留下没头没脑的一句,“药我会吃的,但是你告诉他不要做的太过分,我的脾气他知道的。”

然后自己就躺回床上,背对着何思娜。

宁缺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看见桌面上撒着一把五颜六色的药,抓了一把就出去了。

昏暗的小巷,已经工作了几十余年的路灯还在兢兢业业的发挥着自己的余热,水泥路面高高低低崎岖不平,低洼处积起了一塘水,水面上反射着破碎的油光,在微风的吹拂下时不时的微微荡漾一下,揉碎了一部分的光影。

路旁堆满了垃圾,无没人要的残羹冷炙散落了一地,混着下水沟的气味形成了难以忍受的呕吐物的味道。

一个人影走在这条小道上,这是李家老头,他满脸通红,满身酒气,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哪怕寒酸的深蓝色布满污渍的工人装穿在身上,也挡不住自己的得意。

今天他可真高兴啊,在过不了几日,自己就要离开这个穷酸地,搬到大房子,再娶个小老婆,生个儿子。

啧啧啧,这才是人过的日子,总算,家里那个臭婆娘唯一干的好事就是生了一个短命的女儿。

李家老头越想越兴奋,脚步越发飘了起来,跑调的歌曲飘在巷子,显得更加可怖。

突然他感到后脖子突然一凉,猛地回头一看,身后还是空无一人的巷子,什么东西也没有。

他有些警惕起来,心想,不会有贼惦记上我了吧,那我要是被抓住了,怎么办?要不要把钱给他呢?

他越想越多,越来越害怕,脚步也越发快了,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不对劲,怎么感觉有人的脚步声和他的脚步声和在了一起。他微微走快了一点,折脚步也立马跟快了,他微微走慢了一些,那脚步也慢了一点如附骨之疽一样,紧紧的跟着。

他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他猛地小跑了几步后就突然刹住脚步。果然后面的脚步就跟李家老头差了半个拍。

他没动了,但是身后的脚步声越发明显了,哒、哒、哒,带着奇异的节奏。他的额头上滑落斗大的汗珠,被半花白的眉毛拦截,碎成几颗小水珠,心脏极速的跳动着。

突然他身后传来一声巨响,他猛跑了几步后,一回头,看见一只花斑的猫从垃圾桶里蹿了出来,眼珠子在黑暗中发着绿光,对着他凄厉的喊了一声。

李家老头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着声音,“原来是一只野猫!”然后继续往前跑了起来,原本平常很快回家的短短路程,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如此遥远,好像永远跑不到尽头,耳边呼呼的风声像一群厉鬼在抓挠着耳膜。

突然不知为何,他好像看见一抹白影后面飘过,他跑得更加快了,好像空气直接灌到肺中,没有吐出来,嘴巴和喉咙干干的。

李家老头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视线里的白影一跳一跳的跟了过来,还带着微蓝的荧光,在白光中飘着若隐若无的脸。

他终于看到自己家那个小围栏了,他连滚带爬的进去,哪怕踩到易拉罐差点绊倒了,也拼命往家里冲,嘴里喊着,“老婆子,老婆子!”

自己家的老婆子抄过放在院子里的扫把,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嗷什么傲,又发酒疯!”

李家老头的脸被扫帚划破,微微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才可以把剩下的话说完,“后面有…,有鬼!”

李家老婆一看就是个凶狠的主,脸颊上的肉深深的挂下来,眼神隐藏在垂下来的褶子里,嘴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洒在自家老公的脸上,“鬼什么鬼,这几天能安分点,把妮子那点钱拿拿到,行不行?”

李家老头勉强起来,跟着自己媳妇进屋了,自己的心也开始慢慢平静下来。

一进门就是一张歪腿的桌子,上面还放了一盘剩下的菜,旁边放着两个绑了布条的竹椅。他进去后,一屁股坐在竹椅上,发出吱呀一声,“老婆子,从冰箱里拿一瓶啤酒给我。”

李家老婆打开门后,拿出一瓶啤酒后,转身递给她的时候,她的嘴里赫然发出死去女儿的声音,“爸,给你啊!”

李家老头手停在半空,不知道接还是不接,也许是今晚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四肢不断的抽搐,最后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李家老婆身体一软,飘出一道人影,赫然就是她们死掉的女儿的样子,她对着自家空荡荡的院长喊了一句,“夕夕,好了?”

“嗯。”宁缺把因为高速行驶从而黏在脸上的头发丝拨开,看见这对夫妻已经倒在地上了,“这么快,你对他们干什么了?”

李娜娜,也就是李家夫妻的独生女儿,和宁缺在厕所里碰到。

医院里,宁缺从自己那层14层楼一楼一楼遛达的时候,发现一个小男孩很奇怪,不对,不应该说是很奇怪,他安安静静的坐在过道的椅子上,脚上没有穿鞋。

他整个人非常瘦小,脸颊是凹陷下去,并没有小孩子五六岁这个年纪该有的莹润感,头发湿漉漉的黏在头上,病服空荡荡的穿在他的身上。

宁缺从楼梯口出来的那一瞬间,就注意到他了,小男孩也看着他,这时宁缺发现他的眼睛是全黑的。

他从椅子上跳下来,小跑过去,看了宁缺一眼后,对她说,“有个姐姐在厕所找你。”然后直接跑到旁边的病房里。

宁缺怀着警惕心走到这一层的厕所门口时,突然愣住了,不对,他没跟我说是哪个厕所。

迟疑了一会儿,宁缺才反应过来,不对,等下,提到了姐姐,那应该是女厕吧!

宁缺把脚踏进女厕的时候,又想起一个问题,他是男的,又怎么知道有个姐姐找我。

“有人吗?被介绍过来的。”宁缺看着一排关上的厕所门。

“有有有,等下。”一道声音从第二个隔间里传出来。

宁缺可以清晰的听到提裤子拉拉链的声音,并且夹杂着絮絮叨叨的声音,“怎么这么快?还直接就进来了。”

门开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穿着吊带短裤,踩着布灵布灵的高跟鞋从里面走了出来,手还没洗就直接捏着宁缺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啧啧啧,小四现在介绍来的真的越来越不靠谱了,脸大,眼睛小,还不化妆,啧啧啧,算了,好在清纯!”

然后再去洗手,对着她一甩头,头发像干枯的稻草一样垂在头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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