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系统当BOSS(40)

宁缺一开始就呆滞了,含着这东西,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口水都含的快流出来了,更何况还有柳婶的目光,于是嚼一下,再嚼一下,好像有点脆,有点香,那我再嚼一下 嗯,真的还是鸡肉味的,咸香咸香的,其实忽视它的本质,感觉当鸡肉一样吃,还不错。

于是那天的那盘蚕蛹就是给她一个人解决的,其它含有虫子的菜,宁缺都夹了几筷尝尝味道,不过还是炸蚕蛹的味道最好,从此只要她来,餐桌上必有这盘菜。

院子里放着一张桌子,上面已经摆好了四盘菜,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引得宁缺更加馋了,翘首看着远处,苗黎,怎么还没回来?自己想吃大锅菜了,香啊!

突然远处看见一个人影在远处的山路上起起伏伏,宁缺就起身挪了一下位置继续抱着蝉蛹,等着人到齐了就开饭啊!

“开饭喽!”柳叔在厨房里吆喝着,楼上踢踢踏踏的下来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一把扑在柳婶的怀里。红红吃饱后就直接缩了回去。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提着一袋东西,穿着当地特色的衣服,一眼看见坐在门口的宁缺,还笑着向她打声招呼,然后直接跨进去,“阿爸,阿姆!”

宁缺在这才待了几天,只听懂几个简单的词汇,比如,女娃子,吃饭,走……听到这个男人十分熟稔的叫着柳叔柳婶,也没在意。

突然院子里的柳婶爆发出一大声怒吼,“你,你给我出去!”

宁缺习惯性的转过头后,才发觉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于是顺势而为,整个人的转了回去。

柳叔怒瞪眼睛,脖子上一根根青筋跳起,抄起旁边的一把扫帚,“滚,滚!你给我滚!既然你已经背出我寨,你就不能回来。”

那个男人把东西放下,不管不顾的向里面走,“阿爸,阿姆,我就回来取个东西,你把那个东西给我吧,反正我是长子!”

柳叔柳婶脸已经涨的通红,柳婶火气腾腾的上,声音变得又尖又亮,“你做梦,你不是我的儿子,不配拿那东西。”

那男人用力的推了一下柳婶,嘴里念叨出几句宁缺听不太懂的话,甚至抄起来放在门后的镰刀。

宁缺站在旁边,只能一句话中提取个一两个词,取东西,不给。

OK,弄清楚了,这个就是过来抢东西的!

于是阿依看着宁缺松松筋骨,然后就跟炮弹一样弹出去从背后压在他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咔嚓一声后,手机直接被卸掉,镰刀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她迅速的趁其不备给他翻个面,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后继续殴打。

柳婶转过身让阿依带着她小儿子先上楼,柳叔扔下扫把,手指微微一动又松了下去。

这时惨叫的他撒出一把灰糊向宁缺的眼睛后,肿着脸说话,“啊哈哈哈,你完蛋了,这是我欣精心培育的红心蛊!”宁缺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感觉脸上痒痒的,并不影响坐他又欠又扁的脸,拳头击打在□□上和男人的惨叫声交相辉映,响彻在这个小小的院落。

红红缓缓的挪动身子,轻轻的在宁缺的脸上舔了舔,然后绕到男人身上拱出几个小盒子。

苗黎回来的时候就是看见一个扎着马尾的女人,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像打年糕一样,男人醉里喊着,“停下,疯子!别打我!……”宁缺好像没有听到的样子,继续捶打!

男人的脸像打翻了酱油瓶一样,或者说像是发好了的面跟加妥帖。吓得苗黎赶紧上前把宁缺拉了下来,看了地下男人的脸,这不是柳叔家的大儿子吗?

于是用汉语重申一遍不要打架后,再把那个男人丢了出去后,眼不见心不烦,头疼的揉了揉脑门。

没一会儿,柳叔家院门口就聚集起几个临近的村民,“村长,莫得事没?”

“没事,不孝子回来了!”

然后村民嚷嚷的进来,问了好一通确保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后才离开,还极力的邀请宁缺把红红放出来让她们瞧一瞧,在苗黎和柳叔的劝说下,人群才慢慢散开。

饭菜都已经全凉了,没有一丝的热气,柳婶抹着眼泪红着眼睛把饭菜端回去重新炒炒热。饭桌上,气氛十分古怪,除了宁缺每个人都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桌上味如嚼蜡。

宁缺摁住红红静静的看着苗黎把一碗血均分的倒在几个黑色的罐子里,然后盖上盖子,出门后才敢开口讲话,“苗黎,柳叔柳婶家到底什么情况,下次万一他过来我还要打他吗?”

“我这么跟你讲,柳叔相当于你们所说的村长,柳婶是退位下来的巫女,因此屋里肯定可以有传下来的蛊苗,一般是给族里有天赋的人。”

“接下来就是我跟你讲,为什么我们讨厌汉人的原因了,柳婶她儿子从外面读书回来,带回来一个汉人的女朋友,刚开始都挺好的,柳婶也挺喜欢这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也说喜欢这里的风景要留在这里。后来,柳婶发现这个女孩子老是问关于蛊虫传承的事,而且老是会跑到每户人家都有的蛊净房,就是养蛊的,柳叔那时候倒是不以为然。”

“后来发现自己的儿子开始拜一个佛像,然后频繁的要求柳婶把蛊苗早点传给他。虽然说他的天赋挺好的,但是一般这种传承是要在好日子全族人面前经过轮流竞争后具备实力后才行。但是柳婶留了个心眼,在蛊净房放了一只眼蛊,果然几日后发现他们打算偷拿蛊苗,后来柳婶她儿子真是是中蛊了,竟然打算对他妈下手,又来就被逐出寨子了……”

宁缺心里琢磨着:“……,好吧,你为什么会跟我讲。”

苗黎:正常的反应,应该是这样子的吗?

开了个玩笑,“因为你打了这个男人,他要是回来肯定最先找你麻烦,我怕他找错房间。”

宁缺笑了,露出两排雪白雪白的牙齿,“那他们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一双,我打一双。”

过了几日的平静,一晚,误喝了一点小酒的宁缺赖在苗黎的床上不肯走,“我不,我们再来一盘,我就不信了,我还输!”

苗黎看着已经输了五盘象棋的宁缺,郑重其事的说:“拜托,姑奶奶,我教你三遍了,你玩五遍,我都让你几子了,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

这时窗户被风吹开,宁缺正在重新把棋局理好,看了一眼,“苗黎,窗户被吹开了,有点冷,你去关一下。”

“哦!”苗黎无奈的随着她了,起身去关窗,“你怎么这么懒!”

他把木窗合上,准备插上锁时,这时突然窜出一道黑影,他直接后仰倒地,宁缺一瞟,直接上前,红红则一把把苗黎拉到后面,她把象棋放下,弯下腰,一把扯住头发,“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你还沉得住气呢?”

他的身上游啊游,游啊游,游出红红二号,然后瞬间并了回去,一瞬间,宁缺感受到一股热量突然涌入体内涨的她头抽抽的疼。

“红红,你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啊?”宁缺松开一只手揉了揉脑袋。

红红回答不了反倒那个男人很是气愤,“你还有脸说,它把我养了五年的蛊都.....”

宁缺一撇,眼睛一瞪,“问你了吗?”

男人被她突然暴起的脾气吓了一下,但是很快起来,趁机逃脱了宁缺的钳制,一退退到墙壁上。

可是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手臂上传来,一根高速旋转的线插在他手臂和身体之间,虽说只是擦破了点皮,但是血液还是打湿了他半边的衣服。

宁缺饶有遗憾,“真可惜啊,歪了。那再来一次吧!”

男人拿出一瓶药粉不要钱的洒在伤口上,捂住自己的伤口,慢慢血也止住了。

宁缺脚一蹬,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绕在男人身上,直接对着后脑勺一掌劈下去,OK解决了!

她跳了下去,拍拍手,对着苗黎说:“捆好,拎上!我回去睡了!”

苗黎看着没几分钟就解决的战场,OK,这女人,打不过,当初我应该庆幸她没有逼着我。

☆、镜子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寨子都沸腾起来了,人声喧沸,一时间鸡飞狗跳热闹的很。

宁缺还含着鸡腿,眯着眼睛,就被苗黎一把推了出去,穿过层层的人群,到了中间的一个空地上,看到了对面的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七分袖长裤,黑色的底上绣着各色的花,最吸引宁缺注意的是她的花臂上的图案跟小蝴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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