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心尖宠(清穿)+番外(287)

福晋越说越觉得自己考虑的周全,可却没想胤禛的脸色却越来越黑,听到福晋的幻想不禁气极反笑起来,“你去帮忙?那你把宫里头的惠妃娘娘搁到哪里去了?大哥的亲额娘还活着呢,用的着你?就算真要妯娌帮忙,太子妃难道不行吗?非要你这个弟弟家的媳妇过去操持,福晋这样做,是想把贝勒府的脸面往下踩?”

胤禛都快被福晋气死了,这到底是什么脑子,怎么就老大是未来的皇上了,他自己都还在争取呢,好家伙,福晋倒是先跑去奉承人了。

这样一比,他都觉得疲懒的小格格可爱的不行,好歹人家有分寸,呆在院里不会给他添乱。要是福晋真的过去帮忙了,胤禛不用猜都能想到外头的话能传成什么样,怎么,四贝勒面上不结交兄弟专心国事,他府里的福晋倒是巴巴的过去给直郡王家帮忙了?

那他头先的样子是不是装的呢?这样一联想起来,胤禛在皇上面前还有什么立场。

“可那是直郡王呀,”福晋看着黑脸的四爷有些害怕,可想着娘家给自己的信里说的话,到底还是壮着胆子回了一句,“外面都说直郡王是未来的太子,将来的皇上,咱们巴结他不算丢了脸面。跪太子是跪,跪直郡王怎么就不能呢!”

这话一说,满屋子的人都吓得跪在了地上,恨不能当自己是个聋子哑巴,什么话也没听见,什么话也不知道。

胤禛看着不服气的福晋,听着她那带火的语气,脸上反倒笑了起来,原来这就是福晋的真心话。

“福晋说得是,你想去就去吧,爷不拦着你。”

他不想再跟福晋废口舌,只朝苏培盛示意了一下就不再留恋的出了门,正院他是再也不想呆了。

剩下苏培盛会意,当即就让人把正院给看管起来,特地请了府里养的大夫,只说福晋头风发作,一时昏厥了过去,怕是要调养好几个月。

看着福晋不敢置信的眼神,苏培盛心里摇着头也无奈,您说您都知道贝勒爷的脾气,还怎么做是为什么呢?

是啊,直郡王眼瞧着是要飞黄腾达了,可您别忘了,您是四福晋,不是直郡王府里的奴才,没必要弯腰低头呀。说这样的话,不是嫌自己的命长吗,只是头风发作都算是便宜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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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齐悦的头上。

没办法,府里四福晋一病,那能支弄起来算高个的也就只剩下齐悦这个名正言顺的侧福晋了,其余小鱼小虾拉出个都不够格,到时候出嫁只能她领着府里孩子过去送个礼转转了。

齐悦听到这消息当场就眼前一黑,等胤禛到了小院,握着拳头就想揍人,你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福晋智商低,就当她说话是个屁放了呗,这么一处置,倒给我惹事情做了。

胤禛自己也心虚,知道是给小格格添了麻烦,被她一顿粉拳伺候不但不能躲,还配合着调低点身高,好让人敲得更顺手些。

一边挨打,一边还向闺女儿子解释,这个这个,你额娘虽然力度重了点儿吧,但是,嘶——是在替他按摩肩膀呢,总是要大力一点才按得舒服,可以理解,嘶——

可以理解。

作者有话要说:福晋日常作死(1/1)

四齐日常夫妻情/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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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九老是被说短小,决定去医院打鸡血了,回来就爆更!!!(听听就算了)

第303章 加油

人嘛, 就得揍一顿, 不打打他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挨了一顿爆拳伺候的胤禛看着齐悦怒气冲冲的一张脸,总算是醒悟过来,貌似自己这回还真把小格格给坑进去了,这么一想, 由不得他不心虚呐,哪还敢多说什么话。

原本他们还打算今年塞外带着一家人出去逛逛, 现在可倒好, 府里被他闹了这么一出,整出个福晋头风发作病倒在床,那齐悦还出什么门呀,必须得留在府里打理事务才行, 她要是真跑了出去, 贝勒府可就没个牌面人物了,那什么人情往来的还有谁能撑场面呢。

硬生生把半只腿都快迈到塞外去的齐悦给拽了回来, 你说这得多气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事, 这几天京里就跟加了柴火的柴火堆似的, 烧的人心都浮躁起来了,闹哄哄的看着怪烦。”齐悦抱怨了一句。

虽然说,四大爷现在是施行韬光养晦战略不引人注意吧,可是看到他这么一个人受冷落, 齐悦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颇有种我家小白菜怎么就没人问问价格的复杂心态。

恨不能叉腰,在那挨个找人质问,你们的眼睛都是豆豉吗, 看不见四贝勒身上的潜力,好家伙,一个两个三个的要么跑太子宫里献殷勤,要么直接往直郡王那巴结讨好,这也就忍了,怎么连三贝勒,八贝勒都在她四哥的前头,这是不是太看不起人了一点。

看着面前人没心没肺还在那低头冲她笑,齐悦就想咬人了,还笑呢,你瞧瞧自己的演技多高啊,在府里都没漏过风声,骗的人团团转,怪不得连福晋都想着去巴结人呢,满府,乃至满京城的人都以为四贝勒是想安安心心做事,这辈子顶天了也就是个裕亲王,没个争储的心。

谁肯巴结个未来的亲王呢,都朝未来的皇上使劲去了。

这会儿看到一脸真诚的胤禛,齐悦冷哼了一声,演技真高,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装的呢?

呵,男人。

胤禛还不知道齐悦这会给他下了这么一个定义,在那先是捂着人的手,顺着顺着就搂到了人的腰,胳膊一使劲,啪嗒就把人抱怀里了,凑到小格格耳朵边在那安慰她,“快了快了。”

听起来很敷衍,但却说的是实话,依他对汗阿玛的了解,大哥是得意不了多久的。

汗阿玛可从来不会专门只捧起一个人,他老人家习惯了平衡,哪怕这会亲手剪了□□羽的翅膀,没能抵抗起明珠,可既然汗阿玛能捧起大哥对抗太子,那谁说不能再捧个儿子对抗直郡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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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还真就被胤禛给说中了,到了五月份出巡塞外的时候,皇上就切切实实的烧得正旺的直郡王头上浇了一盆凉水。

原本定在九月底的婚事,随着恭亲王和裕亲王的生病,到底还是被皇上给提了前。

两位叔伯病重,太医院诊断的日子是说就这几个月了,这个时间段,让直郡王大格格的婚事一下就变得尴尬了起来,要么往后拖,要么往前提,总不能还在丧期就办喜事吧,多晦气呀。

原本直郡王还在那高兴,想着看汗阿玛这么看重自己的面上,说不定就会拖后几年,也好多留嘎鲁玳在府里几年。

可哪想到摆了香案,点了香炉,带着人在帐篷前欢欢喜喜的迎接圣旨时,胤褆就听得旨上吩咐,汗阿玛选中了钦天监报上来的好日子,婚期由九月改成了六月初五,提前三个月嫁到蒙古去,不得拖延。

这道旨意宛如一个巴掌似的扇到了胤褆脸上,让他原本还喜意扬扬的表情一下就僵在了脸上,汗阿玛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对自己不满了?

不,不会的,要是真对自己不满,哪里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

塞外行宫未建造完毕,各位阿哥们还是住的帐篷,八贝勒的帐篷如今离他大哥挨得近,这会听见了圣旨就跟着出来,他现在就如同当年的胤禛同太子一样,依靠在直郡王的羽翼之下,自然不用避讳这些。

听闻得旨意如此,又见直郡王脸色变幻不定,那宣旨的小太监尴尬站在一旁不敢做声,就忙笑着上前接过了圣旨,温煦解释道,“直郡王这是想着女儿,所以耽搁了接旨,公公莫怪。”

好声好气送走了人,才走到帐中劝说胤褆道:“大哥又何必太过多虑,这正是汗阿玛维护大哥你呀,要是真等着两位叔伯不好了误了事,婚事往后一拖,您说到时还能像现在这样喜气洋洋吗?汗阿玛正是为了保全您的名声,才下的这道旨意,可都是为了您呀。”

瞧瞧他说得多好,句句都戳中了胤褆心里那个点儿来。

是啊,胤褆想着,一定是为了自己,毕竟自己是要做太子的,要是名声像老二那样坏了,可怎么接汗阿玛的位呢。

他赞赏的看了一眼胤禩,老八如今倒也算是个可用的。

也不知他是真听信了胤禩的这番话,还是努力说服欺瞒着自己,总而言之,直郡王是一点也没犹豫的接下了圣旨,随即就命人紧赶慢赶回到了京里,除了他外,还顺便把老八也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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