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丑妇(4)

“你拿了银子,我住在你家养伤,也算两清。”

褚良松开手,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结实的上半身,宽肩细腰,腹上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垒在一起,在阳光下呈现出古铜色,胸口处有一个大窟窿,皮肉往外翻,冒出的血都是黑色的,怎么止都止不住。

这不是中毒了吧?

男人在盼儿额头抹了一把,掌心晶亮一片,将泉水涂抹在胸前的伤口上,如同褚良所料,泉水果然有奇效,涂在冒出黑血的皮肉上,竟然涌出了一股腥臭的味道,十分恶心,闻着那股味儿盼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好在泉水甘洌,随着泉水越来越多的摸在伤处,黑血渐渐变成了正常的颜色,伤口处的血也止住了,结上了薄薄的一层痂。

盼儿哭的都快吐出来了,眼前一片模糊,火辣辣的刺痛着,赶紧拿着两滴泉液涂在了眼皮上,一阵沁凉的感觉用来,刺痛瞬间消失,盼儿才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男人的伤势不轻,刚才又耗了不少力气,无法自己下山,无奈之下,盼儿只能扛着男人的手臂,把人给扛起来,这人重的跟千斤坠似的,差不点儿没把盼儿给压趴下,幸好小姑娘的力气不小,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把男人从山崖一点点的往外扛,最后带到了山脚处。

山中因为时常有猎户出没,根本没有野兽,褚良自己站稳了,而盼儿却累极了,伸手扶着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瞥了男人一眼,盼儿嘴里发苦,今日虽然得了不少银子,一片金叶子还能抵得上五十两,但拿了这些钱,她就得将这个男人给带回家,只盼这人养好伤,快些离开。

盼儿带着褚良往石桥村走,很快就回了家,她想起来灶台上熬着的药,火急火燎的冲到了厨房看,发现陶罐儿已经被放在了旁边,厨房里的药味儿都消散了不少,回屋一看,林氏正端着药碗喝药,一看到女儿满身是泥的回来了,还以为她受了欺负,急急忙忙的站起身子,走到盼儿身边,拉着她的胳膊,不放过一丝一毫仔细打量着。

“怎么回事?是不是摔着了?”

盼儿点头,拉开林氏的手:“娘,我带了个人回来……”

林氏诧异,用抹布擦了擦手,走到盼儿跟前,急声问:

“什么人?”

“那男人从山崖上摔了下去,受了重伤,我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山里,就把人给带回来了,他现在睡在那间空房里,还昏迷着呢,他临昏迷前给了我不少银子,说让我带他下山……”盼儿撒了谎,她根本不敢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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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母女都是寡妇

听到盼儿的话,林氏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正如盼儿所说,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死在自己眼前,在家里休养一阵也不算什么,只不过她们母女两个都是寡妇,名声本就不好,俗话说得好,寡妇门前是非多,让一个大男人在家里住着,村里头的人肯定有些闲言碎语。

不过名声跟人命相比,孰轻孰重,林氏也拎得清,见林氏有些动摇,盼儿又抓紧劝了几句,林氏这才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此事。

早在回来的路上,盼儿就跟那男人商量好了,让他假装昏迷,在林家借住。盼儿不清楚男人的身份,只知道他姓楚,这人丝毫不在意那钱袋子,盼儿拿走之后他也没有讨要。

现在家里头都没米下锅了,盼儿从钱袋子里拿了最小的一块碎银子,琢磨着买一些柴米油盐之类的东西,否则这日子都过不下去,至于衣裳细软之类的,屋里头还有,她们娘俩儿最缺的就是粮食,林氏纵有好手艺,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调料想要做出好吃的酱菜,无异于天方夜谭。

盼儿出门买粮的时候,早就想好了说辞,之前林氏搬来石桥村的时候,手里头还有些银子,在石桥村都算是富户,但因为母女两个都干不了粗活儿,林氏的身体又病弱,这些年把银子都花了个干净。

不过要是说还剩下一点儿的话,想必村里的人也会相信。

盼儿攥在手里的碎银子足足有半两,村里头家家户户都有地,粮食自然卖的不贵,她直接去了一户老实人家,买了两斤白面,两斤大米,之后又买了些油盐酱醋等调料,这些东西加起来,拢共才花了一百文。

因家里头早就没了柴火,一车柴火就要二十文,村里头知道她们娘俩的日子不好过,也没打算坑她们,一车柴火还给拉到了林家,帮忙搬到了仓房里。东西都买好了之后,盼儿这才回到家,喝了这么多天的药,又有泉水滋养着,林氏的病早就好了,身子骨儿虽然还有些弱,但生火做饭却难不倒林氏。

被林氏推进屋子里呆着,盼儿琢磨着再买一只老母鸡,放在锅里炖了之后也能给林氏补补身子,不过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今个儿再买已经晚了,不如明日再说,除了老母鸡外,家里还能喂一些小鸡仔,过几个月长大了之后,到镇上也能卖些银子。

林氏很快就做好了饭,大米小米掺和在一起熬了粥,又香又糯,家里虽然只有大叶芹一种菜,但林氏却做出了好几样的小菜,一盘清炒,一盘凉拌,还有一盘用水焯过之后蘸酱吃,这三盘菜的分量都不少,林氏用一个干净盘子拨出来了一份,让盼儿端进屋里,给那个男人吃。

盼儿恨不得姓楚的活活饿死,想到那个男人把她压在草地上,肆意的掐着她的乳儿,把白嫩的皮肉磨得通红生疼,盼儿心里又惊又怒,偏偏在林氏面前,她根本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端着饭进了屋。

褚良仰躺在床上,不必抬头,只听脚步就知道是盼儿过来了。

木门被紧紧关上,盼儿把吃食放在木桌上,不敢靠近床边,只低低唤了一声:“褚公子,快来吃点东西。”

翻身下床,因为身上受了重伤,褚良此刻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腱子肉,身上满布着伤痕,以胸口处那一道最是严重,虽然现在没有淌血,但露出来的淡粉色皮肉,证明那伤口是新长出来的,随时有可能崩裂。

一看到桌上绿油油的菜,褚良脸色阴沉,他素来是无肉不欢之人,现在桌上的饭食不沾一点荤腥儿,他根本不想动筷子。

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煞气,盼儿默默的后退一步,小声说:“家里没有别的吃食,我明日再出去买,褚公子先将就一下……”

褚良没吭声,却以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心意,他一把搂住了盼儿的腰,把小女人抱在怀里,双臂如铁箍,牢牢不肯松懈半分,盼儿就算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挣扎不开,她立即慌了,尖声道:“褚公子,你要作甚?”

褚良不愿跟一个女人动手,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好像看着一个物件儿似的,只说了一个字:

“哭。”

盼儿根本哭不出,只面色涨红的看着褚良。

男人面露不耐,伸手一拉,系带便被扯开了,如剥粽子似的,一层层的将衣裳给剥了开,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亵衣,包裹住少女玲珑有致的身段儿,即便未露丝毫,但女人胸前两团软肉鼓胀胀颤巍巍,紧紧贴着薄薄的一层衣料,此刻正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轻颤着,景色十分诱人。

盼儿吓坏了,生怕这人做出更恶劣的事情,杏核眼中当即涌出了泪,泉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这几日盼儿喝的水里掺了不少泉水,就连洗澡时也会加上几滴,她身上的皮肤比往日更为光洁细嫩,身上也带着淡淡的香气,如同泉水一般清甜甘冽,褚良并未继续,耳中传来女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薄唇贴着盼儿眉心,将涌出的泉水喝进肚,余下的则涂在胸口的伤处。

眼见着还剩下两滴,褚良涂在了盼儿的眼皮上,等到红肿消失后,这才将人放走了。

从屋里出来,母女两个吃饭时,盼儿鼻子不由有些发酸,眼眶也热的很,不过她却不敢流泪,硬生生的将眼泪给憋了回去,生怕林氏发现她受了欺负。

吃完饭后,林氏在厨房里刷碗,而盼儿则在灶台上烧了热水,母女两个都好几天没洗澡了,现在虽然才是五月,但家里头热得很,身上淌了不少汗,黏黏糊糊的可难受了。

烧出来的水林氏先洗了澡,之后盼儿将水倒了,把木桶搬进自己屋里,捏着胳膊淌了两滴泉水,倒进洗澡水中,这才跳进了木桶里,伸手先洗了一把脸,又用皂角把油腻腻的头发给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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