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间荒唐一场+番外(241)

作者:旧月安好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我想要把他扒开,他嘤嘤哭得更加厉害了,虽然他看上去柔弱的很,可实际上我是个女人,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男人,在力气的悬殊上,我真没法跟他比。

我脖子几乎要被他勒断了,我只能睁着眼睛翻着白眼,对他说:“你先给我放手。”

他哭着说:“人家不放嘛。”

我说:“放手!”

我将他用力一推,他整个人又倒在了地上,半坐在地上,手撑在那,满是哀怨的看着我。

我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指着他无比严厉说:“我可是结了婚的女人,我哪里能够给你去处。”

我快速掏着身上的钱,掏了个一干二净,塞到他怀里说:“我身上真是一分钱也没有了,连回去的车钱都还成问题,你拿着这些回春兰院去重操旧业吧。”

我赶忙爬起来就朝外头走,拉开门时,在外面等着的青儿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见我如此慌张,想和我说话,我哪里给她机会说,牵着她就朝外头跑。

等我一口气跑到对面的大街上时,这才敢回头看,哪里还有子柔的影子,我松了一口气,摁住自己心脏,对青儿说:“以后他给你的信,一律不要接。”

青儿一脸的问号,显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说:“先回去。”

便拉着青儿迅速走,等坐了一辆黄包车到达袁府后,才发现那正站着一个人,手上抱着一个包袱,正可怜巴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这一刻我只觉得见鬼了,我拉着青儿转身又打算走,子柔从后面冲了过来,一把跪在了我面前,抱住我双腿哭得梨花带雨说:“您让奴家当牛做马都可以,我真的没地方去了,我可以天天给您弹琴,弹儿歌都行,求您收留我。”

这可是在袁府,我再怎么胆大妄为,可好歹是个已婚妇女,已婚妇女和个小倌在这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这不是挑战袁家的威严吗?

青儿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人,吓得完全呆愣住了,子柔还在哭,完全不怕又人看见。

我挣扎了好一会儿,挣扎不出后,我干脆放弃了挣扎了,翻着白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想了想便问:“你真要跟着我?”

正在哭的子柔,听到我这句话后,他哭声立马顿住,然后抬眸看向我,他眨巴着眼睛说:“是。”

我说:“好,跟着我行,先松开我。”

子柔一见我竟然松了口,他赶忙放了手,我对青儿说:“把他扶起来,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请的琴师,治头痛的。”

青儿当即便说:“小姐!这可行不通,您怎么能够带个男人进府呢?”

我说:“怎么不能?他袁霖能带女人进袁府,我陆清野就不能带个男人进府了?”

青儿还想说什么,我直接打断说:“别说了,走吧。”

子柔便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然后跟在我身后,青儿见我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把我他带进了袁府,瞬间都懵住了,赶忙跟在我们身后。

我们畅通无阻进去后,到达我的院子,我便让青儿和碧玉去把隔壁的客房收拾收拾,给子柔住。

青儿这才发现我不是开完的,她说:“小姐,他可是男人,这要是袁家知道了,那不得翻天啊。您怎么能够留他?!”

我没有理会青儿,而是看向地下跪着的子柔说:“记着,不要出这个院子,别人问起你,你就说只是个琴师,你在这个院子里想怎么来都行,但是一旦出了这个院子,我就护不住你,清楚吗?”

他见我说的满脸严厉,当即点了点头,听话的很。

接着,我又再次吩咐青儿和碧玉去收拾房间。

青儿和碧玉站在那不动,万分的不愿意万分的不同意,我瞪了她们一眼,她们满腹委屈,可是又什么都不敢说,只能朝外面跑了出去。

等她们跑出去收拾屋子时,我又问子柔:“你会唱戏吗?”

子柔说:“会,要不奴家给您来一段?”

我说:“不,你先去整理整理自己的东西。”

子柔见我好不容易同意,自然是我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从地下起来,出了门。

之后子柔便在这里住下了,起初并没有人发现我院子内藏了个男人,因为我这屋子几乎没有外来人进出,连丫鬟都不曾经来,除了我们自己几个人。

所以袁家那边没有什么动静,直到第四天的上午,渐渐的才有风言风语传来,说我院子内竟然有个男人住在这,这话不知道是不是传到了王鹤庆的耳朵里,当天晚上她便来了我房间,子柔当时正咿咿呀呀在唱戏。

王鹤庆一见我竟然斜躺在那里,无比享受的听着,忽然便将挡在我和子柔之间的幕帘用力一扯,然后用手指着我说:“陆清野!你太没王法了!竟然把个男人招来了府上,你知道现在外头是怎么传我们的吗?!”

我悠闲的很,躺在那眼睛都没有睁开,只听见王鹤庆在那咋咋呼呼叫着,我笑着说:“娘这样生气干什么,外头人真是会胡说,不过是个治疗头疼的琴师,怎传成藏了个男人。”

我一点慌张也没有,还如此坦诚,她脸色发青,一时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子柔,一时又看了看我,指着我几乎要跳脚一般说:“陆清野!你厚颜无耻!你是当我们袁家没人吗?竟然把这勾栏院的东西给引上我们袁府中来!”

我缓缓睁开眼说:“勾栏院?”我觉得有意思极了,笑着又问:“娘怎么知道他是勾栏院的?”

王鹤庆眼神竟然闪烁了几下,她立马又说:“除了勾栏院的人,会在这咿咿呀呀鬼叫,还有哪个男人会穿成这副鬼样子?!”

我懒得理会她,继续闭上眼睛说:“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他是不是勾栏院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碧玉的表哥,因刚来金陵,无处可去,所以借住在我这里。”

我斜躺在美人榻上,然后给自己打着扇子说:“娘,现如今都什么时代了,所有人都在提倡男女平等,怎的,您竟然还停留在那封建社会,授受不亲了?”

王鹤庆见竟然还如此伶牙俐齿的和我说这话,她被我气得不行,她现在不怎么敢对我动舞了,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她没办法动我,只能说:“好,你竟然如此的不知羞耻,我现在就去把事情禀告给老爷,看他怎么治你。”

接着,她冷哼一声说:“雀儿!走!”转身便又带着丫鬟匆匆离开,可她走到院子口的时候,又觉得不对,竟然折身回来,带着两个士兵再次到达我屋内后,指着子柔说:“替我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拖出府!”

那两个士兵刚想动手,我从榻上一冲而起,然后挡在子柔的面前说:“王夫人,他只不过是碧玉的表哥,是我的客人,您不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也就算了,竟然连我的客人都要无力对待,未免太说不过去了吧?”

王芝芝气得浑身发抖,她说:“陆清野,你少在这里跟我胡诌,就算是表哥,你已经是个妇人,你觉得和他住一个院子合适吗?成体统吗?!”

我笑着说:“您要是觉得不合适,不如您在府上随便替他找处院落让他住住?毕竟是我的客人。”

王鹤庆没想到我竟然会如此说,我也不看她,而是对青儿说:“青儿,你去管家那里要间房,把碧玉的表哥带过去。”

青儿说了一声是,便立马跑了过去。

王鹤庆被我气个半死,现在我一点也不怕和她闹大,恨不得有多大闹多大,最好是鸡飞狗跳。

她知道现在是奈我不了,便又带着士兵转身,气冲冲离开了这里,大约是去告状去了。

我觉得有意思的很,平时王鹤庆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连我都敢动,现如今是怎么了,竟然没有强行把子柔给拖走,而就这样罢休离开了?

我斜眼打量了子柔几眼。

我想了想问:“你认识她吗?”

子柔犹豫了两下,可两下过后,他立马摇头说:“不认识。”

我说:“你真不认识?”

他又再次摇头说:“不认识。”

我觉得他在撒谎,便步步朝他逼近,他竟然有些心虚的往后,推到门上后,我从口袋内掏出一把刀,横在他脖间说:“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想了想,又说:“你可别忘记,刚才那个人可是口口声声要拖你走,把你拖走后,会发生什么,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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