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午一起吃了午饭,变回了民宿,一进房间,一股奇怪的味道涌入常山的鼻子。
常山走到桌子周围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东西,可这个味道是怎么回事。
转头一看床,看到有一个凸起物,什么时候床上有东西了,正想要掀开被子,没想到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于是去开门。
“习似是不是在你这里啊!”来人是习似的母亲习怡,还有一堆人,其中就有白沃。
“阿姨,习似怎么可能在我这里呢?”常山反问习怡,不知道他们莫名其妙的干什么。
“你说的话不算,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习怡一把推开常山,走到房间里,看到床上有一个人型,掀开一看正是习似,不过是全身赤/裸/裸的习似,而且习似身上有很多紫了的地方,一看就知道干了什么不允许出现的事情。
“你,你,你说说看,这怎么回事,啊!我的女儿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强迫她的!啊!说话啊!”习怡把被子盖好,不让习似的身体被人看见,何况有这么多人。
常山震惊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习似,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有床上,她怎么来的钥匙。
习怡上前打着常山。
“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我女儿以后怎么做人啊!你这个杀千刀,我可不弄死你。”气急败坏的习怡,转头拿了椅子想要摔到常山身上。
可偏偏常山没有躲,疼痛感瞬间涌了上来,常山冷冽的看着习怡。
而旁边的白沃看着好戏一般,看着面前两人的争吵,阴冷的笑了笑。
一群看热闹的人,发现这么一个瓜,纷纷攘攘的谴责常山的行为,凸显自己的正义感。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以为的正义感,磨灭着一个人。
常山突然无力反驳,也无法为自己辩解。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知道这件事不是他干的,但是这里的每个人都认定他是凶手。
呵,他是凶手,这怎么可能呢。
“他看起来不是一个很好的一个男孩子吗,没想到是一个衣冠禽兽啊!这个人就应该扔进警察局里,免得出来祸害别人。”
“对呀!”
好多人,好多人附和着,让常山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她怎么来我的房间,我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常山的话引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让更多的人认为常山在狡辩。
“就应该送他去警察局的,这个人不能留落在外面。”
“到现在了,还在撒谎,果然是说谎成性。”
“我没有,我没有撒谎,没有撒谎,没有撒谎。”常山不停的说着这句话,冷冽的看着面前的人们,这些人都是来伤害自己的人,常山歪了歪头,想着要不要……
“大家安静一下,我给大家看一样东西。”白沃举起三盒药,正是常山丢了的药。
“我的药,为什么在你手里,告诉我,为什么药在你的手里,啊!”常山好像被人发现了什么似的,疯了的冲向白沃,想要夺走他手里的药。
白沃好像早知道常山的想法似的,快速的把药递给他的手下,挡在常山的面前,不让常山拿走,于是常山掐住白沃的脖子,让他呼吸不上来,最后还是有人将常山拉开,白沃才能有新鲜空气。
“他是疯子吧!不过是个药吗?”
“对呀!跟个神经病一样。”
“白老二,那个药是什么啊!”
“对啊,对啊!”
“快点说。”
“那个药啊!是……”白沃装作停顿了一下。
“不准说,你听到了吗!。”常山冷着声说道。
“为什么不准说,又没有什么秘密好了”
“就是,就是。”
“这些药,是盐酸/舍曲林,阿立/呱唑片,还有阿普/唑仑片,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白沃朝他的下手招了招手,下手识趣的将药放在白沃的手里。
“快说啊!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啊!”
“我们又不认识这些药,所以白老二,你别卖关子了。”
“这个啊!是专门给精神有问题的人吃的。”白沃朝常山讽刺的笑了笑。
“所以说,这个看起来乖乖的人,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啊!”
“咦哟!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他会做这种事情,原来是精神有问题的人啊!”
“难怪啊!习怡还不赶紧报警,把他抓起来。”
白沃一听到报警这个事情,皱了皱眉,但是随后又放松了下来,想必大家都以为常山是凶手,那么他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反正没有什么证据。
“大家,冷静,冷静,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给习似一个公正。”白沃在大家面前打了110。
随后警察出警,把常山带走。
在对面的顾叙年,听到外面的动静,打开门一看是常山那里,而且这么怎么多人,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顾叙年挤进人群当中,终于挤到了前面发现常山崩溃的坐在椅子上,而床上躺着一个人,好像是那个女生。
一看这个场景,顾叙年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站在旁边的白沃。
“你看我干什么!”白沃见气势凌人的顾叙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心虚起来。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顾叙年笑了笑。
“常山,你没事吧!”顾叙年上前安抚着常山,但是常山一把拍掉顾叙年的手。
“别碰我,别碰我。”常山像一只受了惊的鸵鸟,不停的想要钻进一个洞里,嘴里念叨着这三个字。
“这个一看就是个精神病,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对啊,也没有人管一管。”
“你们说什么呢!”顾叙年看着那说常山坏话的两个人。
“我说,这个人是精神/病,要不然他怎么会吃这种药啊!”小混混看着顾叙年走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抖了抖。
“呵,我看你也是个精神/病,就知道乱嚼舌根,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你不过是社会的败笔而已。”顾叙年拍了拍那个黄毛小混混。
“你,你……”
“你什么你,只会这一句话吗?”顾叙年冷笑一声。
“同志,你应该没有搞清吧!这个精神/病把习怡的女儿给强/奸了,你看,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不能怎么包庇这个罪犯啊!”白沃上前生气的说道。
众人将见白沃都这么挺身而出,所有人都上前了一步,为白沃增长气势。
顾叙年见众人气势汹汹的逼近自己,他淡定的站在常山的前面,不让常山看见这些人恶臭的嘴脸,怕污了他的眼睛。
在他们僵持不休的无声的战斗中,警察很快就来了。
与此同时,在床上睡着了的习似醒了过来,看着这么多人在这房间里,可随着身体的移动,一阵酸痛感涌了上来。
“似儿啊!你醒了,你告诉妈妈是不是常山欺负你了,快说话。”习怡着急的说道。
“妈,呜,呜,呜,呜。”习似哭的不想说话。
“不哭,不哭昂。”习怡安慰着习似。
“习似,我问你,你要说实话,我到底有没有碰过你。”常山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
“常山,你做过什么,你怎么会不知道啊!”习似气的拔高声音。
“习似,你真的是好样的,你们一个个来弄我,真的是好啊!”常山站起身,走向顾叙年。
“顾叙年,你相信我吗?”常山苦涩的看着顾叙年。
“我相信你啊!更何况你上午和中午是跟我在一起的,你在哪里我不知道嘛!”顾叙年的一句话,习似有如晴天霹雳一般,那那个人是谁,不对,肯定是常山,要不然那个人还有谁。
“常山,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人,简直是个畜/生。”习怡喊骂着
不过警察很快带走常山到警局审问,而习似在一众人走后,在房间里穿着衣服。
“习似,你说实话,你是这么进到常山的房间里的,还有到底是谁欺负了你。”习怡摇着习似的肩膀,希望习似能说实话。
“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了可以吗?”习似又哭了起来。
“好好好,不哭了,不哭了。”习怡坐在习似旁边,环抱着习似,希望给习似温暖。
而此时的习似,想着如果告诉别人,钥匙是白沃给的,而她只是喝了一瓶水,然后模糊之间看到了一个男人的样子,她以为是常山回来了,但是她不知道那人正是白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