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冲喜小新娘后我成了团宠(26)

听完聂无双的讲述,苏小药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崇拜了。她一把抓住聂无双的手:“娘,您藏的也太深了吧?”

若不是今天偶然看到,苏小药绝对不会想到聂无双就是货真价实的侠女。

就这演技,绝对可以在某坞捧一座小金人回来。

聂无双傲娇的扒拉着手里已经黑乎乎的手绢。

“还不是为了城哥,你是不知道当初城哥的娘,也就是阿匀的奶奶,整天都立规矩立规矩的,事事儿的,烦死了,不就是做戏吗?谁不会似的。”

话音刚落,就见捧着烧鸡回来的江城脸上黑成了锅底。

聂无双脸上的笑容一滞,慌忙站了起来。

“哎呀,城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烤鸡买回来了吗?”

江城冷哼一声,放下烤鸡,转身就走。

“城哥你去哪儿啊?回来啊,要吃饭了。”

江城理也不理,大步继续往前走,眼瞅着就走到了院门口了。

聂无双突然捂着心口,神色痛苦:“哎呦,我的心,哎呦,好疼啊。”

江城脚下一顿,猛地折了回来。他一把抱住聂无双,脸色煞白:“无双,你怎么样,哪儿不舒服?是不是心疾又犯了?”

哪知道怀里的聂无双噗嗤一下笑了。

“哈哈哈,骗你的,被吓到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走!”

江城眼中的害怕这才渐渐褪去,没好气的说道:“你想吓死我!”

聂无双捶了捶江城宽阔的肩膀:“走啦,跟我去厨房看看,都做好了没。”

江城无奈,也只好由着她去了。

苏小药看着嘻嘻哈哈的江城夫妇,羡慕极了。

她咬着嘴唇,抬头看了看少年清隽挺拔的背影,心中升起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恰在此时,少年突然回头。

灿烂的余晖下,苏小药瓷白的小脸儿逐渐攀爬上清浅的红晕,鼻尖上米粒般的小痣也被晕染绯红色。

四目相对,晚风徐徐,沙沙的竹林声,完美的遮盖了两道急促的心跳声。

良久,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口。

“你……”

“你……”

苏小药垂下眸子,注视着足尖。

“阿匀,你袖子脏了。”

就在刚刚,她才发现江司匀衣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一块污渍,好巧不巧,始作俑者就是她。

江司匀低头看青袍上的几个小拇指印,勾了勾唇角。

“没事,回头让小六拿过去让人洗一下就好。”

他向着苏小药的方向走了几步,在距离她半米的位置上站定。

苏小药抬头,疑惑的看着江司匀。

“怎么了?”

江司匀柔声说道:“别动,你头发上沾着一点木屑,我帮你弄下来。”

太过相近的距离,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她只觉头顶吹来一阵温热的气息,整个后脖颈子都僵住了。少年身上淡淡的甘草清香,就好像世间最甘醇的老酒,闻上几口人就醉了。

他,这是在替自己吹木屑?

苏小药偷偷瞄了眼天边的夕阳,渐渐的投入地平线的怀抱,在坠落的瞬间,迸发出耀眼的红,连带着她的脸颊上都云霞满天,莫名的心跳乱了几分。

第19章

清晨,苏小药还是起晚了。

昨晚她和江司匀就已经说好今天要去风云楼整改,不想一觉醒来,又日上三竿了。

她急急忙忙的从榻上起身,可越是焦急越是麻烦,尤其是头发,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弄越乱,最后变成了一团糟。

因为不习惯丫鬟伺候,所以小红和秋蝉早就被她打发到外面去了,眼下看着搅在一起的疙瘩她发起愁来。

江司匀一进门,就见苏小药正坐在梳妆台前唉声叹气。

“怎么了?”

苏小药气鼓鼓的回头,指了指后脑勺:“头发搅在一起了,解不开。”

江司匀细看,果然,那里有散乱的头发缠在了一起,拧成了死疙瘩。

“我帮你吧。”

苏小药刚要开口拒绝,却发现少年早已上前,为了早点儿出门,也就任凭江司匀去了。

江司匀动作很轻柔,一点一的慢慢将死疙瘩上的乱发分开。

又是一阵困意袭来,苏小药小脑袋一点一点,眼皮开始打架。

原本,死疙瘩已经解开,摸着少女绸缎般丝滑长发,江司匀突然有些舍不得放手。

透过铜镜,他注意到苏小药又困得迷糊了,不由唇角微扬,原本已经停下来的手指,又开始动作了起来。

秋风徐徐,裹挟着甜蜜的桂花香扑面而来。金色的光芒从窗棂上偷溜进来,窗下的几株翠竹轻轻晃动,光影浮浮沉沉。

梳妆台前,少女迷迷糊糊睡得一脸娇憨,而他身后的少年,眸光温柔,手下翻飞,那些调皮的长发在他手里乖顺极了,取其中一部分梳成一缕一缕的小辫子,结鬟于顶,其余部分自然垂下,轻轻垂于脖颈下。

一个娇俏又精神的垂鬟分肖髻在那双修长白皙的巧手下完成了。

看着铜镜中的少女,江司匀心头柔软成一片汪洋,满满的都是宠溺。

这就是自己的妻,也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儿。

谁说秋日总悲情,他怎么觉得这个秋天却比往常温暖了百倍。

终于,苏小药在一个点头中猛然醒来。她甩甩头,擦擦嘴角,嘟囔道:“怎么又睡着了?”

待在看到铜镜中的自己时,嘴巴张的老大。

铜镜中,少女梳着一个精致的发髻,鬓角留下的两缕长发,完好的将汤圆脸的缺点掩盖,束好的小辫子于细节处彰显精致。

发型简单大方,又不失可爱。

不得不说,一个好的发型绝对能改变人的颜值。

如果说平日里总是两个麻花辫示人的苏小药就是一颗圆滚滚的汤圆,那么现在的她,绝对算的上是一个娇娇俏俏的小美人了。

她明明记得睡着前,江司匀在给他解头发上的死疙瘩,难道说?

“阿匀,你该不会告诉我,这是你帮我梳的吧?”

江司匀脸色微微发红,轻咳一声:“就是看你在睡着,秋蝉还没过来,我就顺手帮你了。”

苏小药抱着椅子背,崇拜的注视着榻边清润的少年。

“阿匀,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啊?”

会做生意、会木雕、还会给女孩子梳头发,简直就是个宝藏男孩。

少年的莹白耳朵又开始泛红,心中忽的有些慌乱。

“你先洗漱,我出去看看小六是否把马车准备好了。”

说完,便像是一阵风似的出了门去。

苏小药噗嗤一声笑了,她摸了摸头顶的发髻,开心极了。

也许,就这么跟他过下去,也不错。

总算了出了门去,马车上,江司匀抬眸看向趴在窗边的少女,尤其是在看到少女的发髻时,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没有拒绝,还这么喜欢,是不是代表她心里已经接受了自己?

这般想着,笑意在脸上逐渐蔓延。

苏小药突然回头,诧异的看着他:“阿匀在笑什么,这么开心?”

江司匀脸上的笑容一顿,又恢复了正常:“你不是说过笑一笑十年少,只有心情好病才能好的快吗?”

“这倒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眼见着江司匀的脸色一日比一日好,也甚为欢喜。

苏小药托着下巴,小胖手轻叩小几几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江司匀抬眸问道:“你怎么了?”

“一会儿你说我该怎么让风云楼的人服我呢?好歹我现在也是风云楼的主人,就怕到时候会露怯,一个拿捏不住,那不是丢了咱们江家的面子。”

虽然将风云楼赢了回来,但是怎么管理,苏小药心里还是很没底的。

江司匀告诉过她,楼里的很多老人都被江寻换了,这么多年下来,那些人指定更偏向江寻。

若处理不好和那些老人的关系,只怕会让江城和江寻兄弟之间产生嫌隙,那样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江司匀大拇指摩挲着书卷,安抚道:“风云楼既然已经是你的了,那么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娘是不会管你的,至于二叔……”他顿了一下:“他现在所剩无几,若非爹收留,风云楼又岂会让他插手?”

苏小药点头,眉心还是拧成了一个疙瘩。

江司匀将她的忧虑都看到眼里,又宽慰道:“你放心,我跟你一起去,就算是他们有二心,若你不喜欢,直接把人赶走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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