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美强惨反派(快穿)+番外(59)

作者:人世客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这是一场自上而下的变革,波及到的范围并不广,类似于宫变。

可同样触怒了一些真正的忠臣,比如镇南王,岭南宋氏,铁骨铮铮,宁死不跪新皇,当年的大战的讨伐对象主要就是他。

就算是到了最后,皇上也没有真正的打赢镇南王,那是实在打不动了,穷兵黩武已到极限,皇上对他单方面招安,仍旧封他为镇南王。

只不过人家从来没有鸟过皇上,一次也没有来过京城朝拜。

所以,就算是这帮大臣们,其实心里也是有点看不上当今天子是容氏旁支的,现在冒出来一个真正的旧朝皇室嫡支,还允文允武、利国利民,这怎么骂啊?

皇上怒气冲冲地连发十几道圣旨,昭告天下废太子一事,本来以为会稳住舆论,没想到自己反而被骂的更惨,他气得吐血,大病一场。

三皇子主动替皇上分忧:“父皇,升斗小民而已,不足为惧,您就放心地交给儿臣吧。”

他用的是高压酷刑,谁敢议论一句,直接把人抓起来。

牢房里的人都关满了,市井里再也没人敢说话,人人自危。

可这治标不治本,大家更讨厌当权者了,有条件的人都逃出去了,“去冀州呀,那里轻徭役、减赋税,管那张龙椅上到底坐的是谁,关键是咱们自己得过上安生日子啊!”

冀州。

如今主持大局的人是上官岳。

对于从平关南面逃来的流民,他来者不拒,而且不带一点偏见,对本地人用什么政策,对他们也一样。

大家在这里分到了耕地,住到了新房,一个个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

而且,他的影响力,还在向四方扩散。

皇上曾经说过,如今在朝为官的人,有七成都是宰相门生。那不仅仅是京官,还有地方官员。

上官岳什么牌都打。

他有三十万威武军,和他一条心,这是硬实力。

还有软实力,他打感情牌。

你曾经是我的学生,你以前家里穷读不起书,是我资助的你;你在官场受人陷害,差点人头落地,是我帮你翻案,救了你一条命。

你尊师重道吗?那你听我的话。

遇到不肯听命令的?直接兵马伺候。

有人愚忠皇上,上官岳告诉他,皇上把平关以北,都赏赐给了公主,以后这里就是公主封地,你既然忠君,怎么不听皇上的话?

有人心怀前朝,上官岳就拿容昭的血脉说事。那些见了容昭的旧臣,全都哭得稀里哗啦,“苍天有眼,容氏血脉未绝,他简直是五皇子再世!”

陶然看着他这一系列操作,都想给他鼓掌叫好,这是一位真正杰出的政客。

反正这些事都交给上官岳就好啦,最重要的是用相对平和的方式完成权力的交替,她真的不想看到流血事件的发生,因为她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

谁让她受的一直是社会主义教育呢,咱们社会主义接班人,就是这么优秀~

陶然去找孟佳,询问容昭的病情,看她有没有什么治疗方法。

孟佳的回答很不乐观:“这种病很难治的,在我的家乡是被收进《第一批罕见病目录》里的,就算是在我们那里,现代医疗条件比古代好很多,都不太好治。

而且还分情况,如果他是纯合子患者,那么基本上不可能活到30岁;如果他是杂合子患者,那还好一点,没有那么夸张,是可以进行一些保守的药物治疗的。目前的条件,他是哪一种都测不出来。”

陶然的神色很惆怅:“这么严重,可能活不过三十吗?”

孟佳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对他好一点,他想吃什么就让他吃,想做什么就让他做。”

这可是患者最害怕听到的从医生嘴里说出来的话啊。

陶然没有绝望,还好她有系统,一定能治好容昭的病!

不过再看容昭的时候,难免就带上了几分怜惜,这么帅的人,怎么就那么惨呢?

陶然一面等系统的答复,一面陪着容昭吃喝玩乐。

容昭和她一起经历了很多第一次……

她的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新鲜的玩法呢?

比如第一次放风筝。

起风时,陶然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扎风筝。

风筝在古代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纸鸢。

其实最让陶然苦手的一步,就是怎么在纸上画画,她幼儿园水平啊!

但那是容昭最擅长的,寥寥几笔,就有一只燕子栩栩如生。

陶然对他是不加掩饰的赞美:“你真是太有才了!”

换来容昭的轻笑,那笑容比迎面而吹来的风,还要撩动陶然的心。

这是奶奶教过陶然的扎法,最好选用竹木扎风筝骨架,其它质地较轻的木材,比如松木或者桐木,其实也可以,但是没有竹木制作时那么容易弯曲。

纸的话,就选用上好的宣纸,质地很薄,而且有韧性。

先扎出骨架,然后裱糊,再在上面画画,等渲染好了,再晾上一段时间,就可以试飞了。

陶然小时候家里穷,羡慕别的孩子可以放风筝,奶奶就教了她怎么自己扎风筝。后来全村的孩子都来和陶然一起放风筝,她们喜欢她自己扎的风筝,比外面买的灵动多了。

陶然觉得自己是个放风筝小能手,一开始也是像个小老师一样,教容昭放风筝的要点,“你看啊,先把它举过头顶,然后趁着有风,慢慢松开手……”

容昭学的很快,他的风筝飞得又高又远。

陶然:“!”

“说好的没玩过这个呢?你怎么比我还厉害?”

容昭和她讲,怎么样控制力道,什么时候收线,什么时候放线。

陶然听得很认真:“是这样啊。”

容昭今天穿的是一件青衣,如松如柏,带着一股自然的隽永气息。

上官岳苦逼地抱着一大堆折子,恰巧经过这里,远远地看到这一幕。

天上两只纸绘的燕子,就像水里的鸳鸯一样一左一右地飞着。

地上青衣少年信手把自己的风筝系在一边,然后专心指点粉衫少女。

他就站在她身后,一手握着陶然左手里的线拐子,另一只手扶着陶然右手里的风筝线,一松一紧地演示怎么控制力道。

由于天然的身高差,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他几乎是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山青水绿,秋风吹动着陶然的秀发,顺着风的方向,和身后容昭的几缕墨发纠缠。

依稀还能听到陶然夸赞容昭的声音,带着少女独有的娇俏。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自己在前面累死累活,忙着在各地官员之间斡旋,容昭却在这里对公主使美人计?

眼看着容昭趁着手里收线的力道,头越来越低,下巴几乎要碰到陶然的发顶,上官岳真是要把后槽牙都给咬碎了,大喊了一声:“公主!”

他叫的声音太大,也太突然了,还那么凄厉。

陶然被冷不丁地下了一跳,手里的线拐子立刻脱手,身体也往后一栽。

风筝飞走了,陶然连自己摔倒都顾不上,“风筝、风筝!”

容昭一手揽住陶然的细腰,让她倒进自己的怀里,而不是地上。

然后轻轻地跃起,追上了那只风筝,用另一只手拽住了长长的线。

从陶然的角度,抬头看到的是瓦蓝瓦蓝的天,和白云一样随风飘着的纸鸢,还有容昭那俊美无俦的侧颜,下巴的弧度姣好得像是画出来的。

陶然激动地抓着他的衣襟,“轻功、是轻功啊!我飞起来了!”

“我怕你摔下去,冒犯了。”容昭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

“砰、砰、砰、砰”,陶然的耳边,是他强有力、而且快得过分的心跳,他身上淡雅的檀木香把她完全包裹,在她的手下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膛的硬朗。

不知道为什么,陶然的脸变得好红,“你放我下来吧。”

上官岳怀里的折子早就掉了一地,关心地问:“公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啊。”陶然星星眼,“容昭轻功好厉害啊!我刚才和风筝一样在天上飞呢。”

容昭的脸比陶然还要红。

上官岳总觉得容昭并不是什么良人,以前那是没得选嘛,现在公主有的选了,什么三宫六院都可以搞起来啊,干嘛吊死在容昭这一棵树上?

上官岳面色不虞:“安州出现了大范围的霜冻,当地的州牧说,如果我们能派人治好霜冻的灾害,他就归顺我们。他手里是有兵权的,虽然只有几万,且不像威武军那样是精兵良将,但总归有些麻烦。公主殿下,你觉得派谁去治理霜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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