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隔:”……”
趁江澈愣神,江烟隔似乎是觉得好玩,干脆自己动手,三下五除二,她身上就只剩下一条黑色吊带裙。
江澈:“?”
江烟隔跨坐在他身上,笑着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笑得像个来索命的女妖精:“做戏呢,就要做全套,姐姐教你。”
江烟隔俯身,江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两片柔软的唇贴上了自己的。
轻舔磨厮,酒香四溢。
每一下的触感都刺激得江澈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江烟隔这个尤.物,天生就是来勾他们这些男人魂魄的,
就在江澈快要招架不住,准备推开她时,没被拦住的林灭,冲进了江烟隔房间,
他身后还跟着惶恐的江家佣人。
房间内气氛暧昧不明。
“啧——”
林灭看到床上香·艳的一幕,逼自己强忍下怒气,阴阳怪气地说,“我就说怎么拦着不让进呢,宝贝,原来你床上藏着男人呢。”
江烟隔吻得忘情,没空搭理疯疯癫癫的林灭。
江澈可没她这么好的定力,立刻拉了拉被子,盖住她光滑裸露的肩膀。
林灭不死心地继续问:“宝贝儿,一个也是做,两个也是做,加我一个叭。”
江烟隔回头,神情略微不耐烦,对他说:“滚。”
林灭吊儿郎当地答:“宝贝,我这就滚到你床上来。”
江烟隔翻了个身,冷笑道:“别跟我打哑谜,林灭,我对你这个人没兴趣了。”
“别啊,买东西还货比三家呢,要不试试我的啊。”林灭语气急促,泄露了他的嫉妒,“包你爽。”
江烟隔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拈花似的拿起旁边江澈一件衬衫,旁若无人地穿在身上,走下床。
江澈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有点大,她把衬衫下摆打了个结,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她在房间内的椅子上坐下来,点燃了一根细长女士烟,抽了一口,那张迷雾般的脸上,带着审视的神情。
江烟隔侧着头,懒洋洋地说:“林灭,你是不是除了说这些玩意,就说不出人话了。”
林灭的目光没放过她那双雪白的腿,还没看过瘾呢。
江澈拿起一张薄毯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盖住了那一片春光。
江烟隔一副女王样,享受着江澈的服务,眼尾轻勾,落在了他那身硬邦邦的腱子肉上。
小身板没看出来,还挺有料的。
江烟隔见江澈捡起地上的衣服,很自然地走进她的浴室,没一会儿,里面传来水声。
全程一言不发,却让林灭怄足了气。
林灭的眼神里似淬了毒,再也笑不出来,他盯着江烟隔,嗓音里带着一丝怀疑:“你真跟你弟搞在一起了?”
江烟隔面对林灭,继续爆出粗鄙之言:“关你屁事。”
“他跟你到底有血缘关系没有?”
“关你屁事。”
“江烟隔,我他妈还喜欢你,要是你现在不想被老子日,你他妈就跟我说实话。”
“我好害怕哦。”江烟隔吐着烟圈,整个人有点颓,语气不好,“你他妈少放点屁吧,求求你千万别喜欢我了,找你当前男友,是我他妈最辈子做过最脑残的事。”
林灭欺身上前,手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撑,红着眼看着她,忍让道:“我承认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错什么了?林泰迪,我看你操天操地操得挺开心啊。你现在是怎么了,是不是染上了什么病,跪着回来求我接盘啊。”
“你——”林灭指着她鼻子,气得胸口起伏不已,他缓了缓,才把怒气压下来,哑着声问,“我们之间就没一点可能了?”
江烟隔哈哈笑了两声,拨开他的手,勾唇轻笑:“林大少爷,现在是白天,你他妈醒醒吧,别做春梦了。”
林灭的气息笼罩着她,他却从江烟隔身上感受不到半分温情,这是林灭人生中第二次感觉到如此挫败。
第一次挫败是江烟隔不由分说地甩了他。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呵……
“不管你信不信。”林灭咽了咽口水,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又艰难,他长叹一声,躲开她的眼神,看向窗外,“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江烟隔笑了笑:“噢?”
“我为我曾经的出轨,我的不忠诚,向你道歉,对不起。”
江烟隔低下头,把用来装装样子没抽几口的烟摁灭,反问了句:“你是在为你曾做过的忏悔,还是在为你没做到的懊悔?”
江烟隔这话猛地一听有点禅味,但林灭下意识就听懂了。
他想也没想地回答:“忏悔,如果你还肯给我机会的话。”
江烟隔嗤笑了声,轻描淡写地瞥了眼林灭,懒洋洋地说:“抱歉,我从不给背叛者第二次机会。”
“你到底要怎么样?”
林灭攥紧拳头,不甘心地看着她,眼睛里冒着两团火焰,语气咄咄逼人:“我他妈已经道过歉了,江烟隔,再给我一次机会很难吗?你就非我逼我,难道你还想我去死吗?”
“是啊。”江烟隔捂着嘴,笑得很无辜,顺着他的话应道,“人家就是想要你去死呢。”
林灭:“…………”
“你死了,我就原谅你了呢。”江烟隔慢慢收敛了笑意,顿了顿,淡淡地问,“只是,林大少爷,你敢吗?”
林灭一下安静下来,听完江烟隔的话,如芒刺在背。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疯子。
偏执狂,不讲道理。
让人忍无可忍,林灭这辈子还没受过这样的的气,全他妈在江烟隔这儿气到了。
林灭皱着眉,目光阴嗖嗖地扫了眼身后。江家下人在他闯进房间时,已经很知趣地退了出去。
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一股脑地凑在了门外,每个人找了个活路在做。
擦桌子的擦桌子,扫地的扫地,一双双八卦的耳朵竖起,一点也没错过房间内的任何动静。
江澈也不忙着去上班,他在洗澡的间隙,已经抽空向主管请了假。
这会儿,他抄着双臂,吊儿郎当地靠着门框,正在看林灭的笑话。
别说江烟隔了,连不知详情的江澈都知道,林灭这种目中无人的人,断然不会轻易寻死的。
林灭热衷于作死,却绝对不会寻死。
人间值得,江烟隔不值得。
不过是一个没得到手的女人而已,为了一个女人去死,他林大少爷可没这么高尚。
果然,林灭冷笑了声,装腔作势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说出的话依旧恶心吧啦:“江烟隔,别把自己看得太起了,你如今是什么货色,我也早打听过了。”
江烟隔掀了下眼皮,一手托腮,唇角挑起一抹笑,很感兴趣地说:“打听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林灭恨不得撕烂眼前这张千娇百媚的脸皮,他脸上的笑容变得猥琐了些,不客气地揭穿她:“谁不知道JS的总裁嗜酒如命,每次参加酒会,都穿得跟做.鸡的一样,一喝就喝得不省人事,你知道别人背地里叫你什么吗?”
“叫你骚.货啊。”林灭笑得很恶心,阴阳怪气地说,“一副欠.操的样,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恶不恶心。”
江烟隔气笑了:“恶心我,还舔着脸来找我,林灭,你又是个什么狗东——”
西。
江烟隔话还没说完,江澈一下冲到了她眼前,双手抓住林灭,狠狠一脚朝林灭的小腹踹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江小崽:是江总太纵容你了,还是当我江小澈挥不动拳了?
林灭灭:灭了你。
江小崽:你过来呀!(勾手指)
林灭灭:你过来呀!
江小崽:你过来呀!(勾手指)
林灭灭:你过来呀!
……
全文陷入死循环。
☆、漂酿姐姐
林灭捂着肚子,骂了一句脏话,还没站起身还手,江澈哗啦一下举起手边的桌子,又对着林灭的后背用力砸下去。
江烟隔皱了下眉,她都替林疯狗觉得疼,这他妈得躺三个月了吧。
林灭被砸得趴在地上,半天都没动。他好不容易回过神,咬牙挣扎道:“我□□……”
林灭没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江澈眼睛通红,一脚踩在林灭的脸上,像碾烟灰似的,嫌弃地碾了碾。
他脸色冷得如三尺寒冰,说出的话也没有一丝温度:“我他妈忍你很久了,真当江家没人了,让你这只疯狗反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