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古代开拍卖行的日常+番外(18)

结果,后来吵着吵着也吵出了感情,最终嫁给了裴青松。嫁给裴青松之后,一开始赵秀也并没有过上安逸享乐的生活,依旧帮着裴青松操持家业。直到裴家的商铺状况开始连年走上坡路,赵秀这才选择退居幕后。

听到裴子阳口中的这些秘闻,许红渠也不经诧异:“这不应该是裴家的秘闻,裴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裴子阳一愣,发现他一时放松,难免也说得太多:“这都是外面茶楼这些地方听来的,也不知道真假。”

许红渠就默认了裴子阳的说法,毕竟她穿到隽城这么长时间以来,基本上也就是在家里待着,也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到八卦。

许红渠刚和裴子阳到了许府门口,就见管事神色紧张地找了过来:“小姐,这大事不好了。”

“管事,您先冷静一点,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许红渠觉得管事未免紧张过头,更何况家里出了事应该还有她爹许力先顶着。

这管事稍微控制了一下情绪,真的要他说实话的时候,他有流露出了半分犹豫:“小姐,是这样的,您听完千万不要着急。听说您那家还没开业的铺子被人给砸了。”

许红渠听完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究竟是谁会做这么缺德的事情。就仿佛那日拍卖行的台子坍塌的梦成了现实。

这铺子被砸,重新翻修,岂不是又是一笔巨款?

只是,许红渠还没来得及说要去看看,这具病弱的身子,先替她有了反应,她顿时眼前一黑。

她还没和地面有了亲密的接触,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想要睁开双眼,却发现眼皮格外的沉,抬也抬不起来。

她只感受到似乎有人将她打横抱起,没走几步路就陷入了略微柔软的床铺中,没多久就失去了意识。

等许红渠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床边坐的是裴子阳,也是一时愣神。

“醒了?”裴子阳看到一道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许红渠没有见到小粉的身影,也是微微有点疑惑。

“小粉替你去煎药了,许老爷和许夫人听说新开的矿坑有点问题也不在府中,我就替小粉照看你一会儿,”裴子阳解释,“大夫说你气急攻心。”

许红渠又一次感叹现在的体弱,她无比需要将身体锻炼的事情早日提上日程:“我昏过去多久了。”

裴子阳看了看外面的日头:“也就一个时辰左右。”

许红渠掀起被子想要下床,却被裴子阳压住了被角:“大夫说了你需要静养了。”

“可是我的拍卖行都被砸了,我怎么能安心坐在这里等?”许红渠反过来问裴子阳。

裴子阳却闻言软语地安慰道:“你先别急,我已经让小棋和管事去看情况,现在还没回来,你等他回来,听听他怎么说。”

许红渠还是有点不放心,觉得她一定要亲眼看到铺子的情况才能安心,又着急地想要下床。

这回,裴子阳没再有耐心,直接将许红渠按回了床上,一改往日地微笑:“究竟是铺子重要,还是你身体重要。”

许红渠刚想回答钱最重要,但还是闭了嘴。

自从裴子阳搬到许家后,许红渠许久没见裴子阳如此严肃过,从她的角度看去,对方就连下颌线也显得紧绷,似乎就在生气的边缘。

许红渠莫名地也没了顶撞的心情,想着既然铺子已经被砸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可能她再急也是徒然。

就在许红渠想着是不是应该和裴子阳闲聊些什么来化解尴尬的时候,小粉和小棋还有管事前后脚就进了房间。

管事在小姐的闺房中看到裴子阳的时候,也先是皱了皱眉,但想着他家小姐也是受了裴公子的照顾,再没有多嘴。

“小姐,快来喝药。”小粉将散发着苦味的药端到许红渠面前。

许红渠问着这味道就不想喝,直接问小棋:“小棋,你去看了铺子吗?铺子怎么样了?”

小棋听到许红渠问他也是眉头紧皱,他还想先将情况汇报给少爷,再由少爷决定他应该说到何种程度,没想到许红渠上来就问了他,他看了看自家少爷,见裴子阳冲他点了点头,他才开口说道:“许姑娘,不用过分忧虑,也没有太大的损坏,就是门和窗户被人扔了些石块,稍微修补一下就好。”

管事也在一旁附和:“都是那些下人来通报的时候太一惊一乍了,这才让小姐忧心了。”

许红渠感觉她这才缓过来一些:“那这犯事的人可有人看到?”

此时,小粉却横插了一嘴:“小姐,你问归问,你先把药喝了。”

许红渠立刻眉头拧成了个“川”字,她真的不太想喝这药,她觉得她可能缺乏一点运动,待后几日多运动就好。

裴子阳挑了下眉:“可是虚弱得碗都端不稳,要人喂?”

许红渠从裴子阳的语气中,敏锐地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立刻拿过放在一旁矮凳的碗,一饮而尽:“好了,现在可以跟我将有没有线索了吧。”

“这……”小棋和管事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更为棘手。

☆、十六两银子

“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许红渠对小棋和管事的犹豫很是不解。

“小姐,这也不是不能说,只是这人您可能也不太想知道……”管事吞吞吐吐地说。

“小棋,你说。”裴子阳在许红渠想要逼问之前率先开了口。

小棋略感为难地看了一眼管事,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那个……听周围的人说好像是府上的二夫人,但还不能确定。”

许红渠的脑中立刻闪过了潘娇的面容,不过说来他们二房自从许鸿飞的事情之后,也安静得有点不可思议了。

管事见小棋和盘托出,这才嗫嚅地说:“小姐,您最近也不太在府上,我听二房那边的下人说,二夫人好像天天在摔东西。整日都会有碎瓷片被扫出来。”

许红渠想起了当时小粉跟她说的八卦,当时也只是听过算过,但按照这样看来,潘娇估计是把许鸿飞的帐算在了她头上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看着处理的。”许红渠想着她一定要找到切实的证据再将潘娇这个毒瘤斩草除根。

“那老夫人那边……”管事之前看到许红渠晕倒的时候,就在犹豫是否要去请老夫人,但又担心老夫人听到宝贝孙女晕厥的消息可能会一起晕过去,也就瞒了下来。

“不要让老夫人知道。”许红渠决定还是等她都处理完了,再告诉奶奶。

管事见这里似乎没有他的事情,就准备去张罗晚饭。

只留下几人还在许红渠的房间里。

许红渠正想着等裴子阳走了,就去二房的院子里看一看,是不是能找个机会会会对方,想办法让二房掏出她拍卖行被砸的损失的银子。

只是可惜,许红渠见裴子阳也不走,反而吩咐小棋今日将晚饭送到她的院子中来,又拿起了刚才放下的书,读了起来。

许红渠嗫嚅着想要开口,反倒是裴子阳感受到许红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话想说?”

许红渠认真地点了点头:“小粉照顾我就可以了,你不用待在这里陪我。”裴子阳待在这里,她要怎么才能去二房。

小粉在一旁也一脸认真,她也觉得裴公子也算是外男,待在女子闺房多少有点于理不合:“我照顾小姐就可以了。”

“你不就等着我走了就下床去二房看看?”裴子阳一脸促狭地看着许红渠。

许红渠心事被拆穿,确实一点也不窘迫,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对,我就是要去找二房。该算的帐总要算清。我可吃不了哑巴亏。”

“你现在冲过去,你觉得事情就能解决了吗?你若是不能一下子就解决这件事情,对二房而言更是落了口实。”裴子阳丝毫不客气地问道。

许红渠的理智这才一点点逐渐地回拢,其实裴子阳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若是只凭小棋和管事的三言两语,二房也可以反过来说是他们的自导自演,她顿时也歇了去吵架的心思:“是,你说得对。”

“我知道你不想我坐在这儿监督你,毕竟男女有别,你若是答应我好好休息,我现在就回去了。”

许红渠都要怀疑裴子阳是不是去哪里学了读心术,能摸清她心里的许多想法,只能点点头:“我会好好休息的,你放心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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